着看向她的指甲,里面满是干枯的血污,甚至其中还带着些许碎肉。
女人本就手忙脚乱,在邢烈连番催促下,她终于抓狂,扯着沙哑的嗓子咆哮一声,狠狠砸了下键盘,不知从哪抓起一把沾染鲜血的尺长尖刀,顺着窗口刺了出来。
同时邢烈也终于看清她的脸,狰狞,扭曲,双目赤红,整张脸就像干枯龟裂的地面,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一片皮肉下来。
面对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邢烈也是心中一惊,本能的一侧身,刀尖擦着侧脸递了出去。
脸上传来些许温热,邢烈一摸,沾染了满手鲜血。
一击没能得逞,女人愈发疯狂,站起身歇斯底里地挥刀砍猛砍阻隔彼此的钢化玻璃,喉咙中不断发出难听的吼声,看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能将邢烈剁成肉酱放入口中疯狂咀嚼。
“哈哈哈!有意思,刚才竟然有那么一点点……那是什么感觉?难道是恐惧?害怕?”
从来不曾体会过的感觉,让邢烈喘息变得粗重,目光热切地盯着发疯的女人,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缓缓走到一侧,拉开挂号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