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呆呢?”师父突然叫了我一声,我赶紧回过神来:“没……没什么,我也去准备准备。”说完,我也进了里屋。
“老弟!我要吃这个!”
“小羽,给我买板蓝根去!”
“大雷!别离我那么近,保持距离,矜持点!”
“老妖怪!给我拎包!”
一路上就属贞子玩得最欢实,把这一行老爷们都吩咐了个遍,我们都没顾得上欣赏美景,就听见贞子这一路各种惊讶的呼喊,话说你们阴差都这么孤陋寡闻吗?
“我说……姐,咱们……找个地方……歇一会吧!我……走不动了!能吃点东西吗?”我喘着粗气,不停地摆手。
“对啊,贞子,我也不行了!”孔令羽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说,姐,理解一下我们吧,我们是人,会累死的。”我又补充道。
“坚持一下,前面是个烤串摊子,到那里歇着吧!”众人一听前面有吃的,立刻来了精神,回光返照一般向前方挪动着。
“各位吃点什么?”满头白发的烤串师傅拿着账本问道。
“都这么老了还在这里摆摊啊?”师父笑着问道,殊不知他已经八十多岁了还说别人老。
“迫于生计,没有办法。”老头叹了口气,看来有难言之隐。
“你没有儿女为你养老吗?”师父关切地问道。
“有是有,但我不想让他们再踏入雷池,我的罪孽,理应我来还。”老头似乎真的有什么隐情,但不愿意说破,他不愿意说我们也不好再问,只得认真看着菜单。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跑来,站在了老头面前。
“这不是许峥嵘吗?”师父一抬头,惊讶地说道,不过许峥嵘没有注意道我们,他专心地求着老头:“爷爷,我这不是第一次求你了,跟我回家吧!”
“孩子,你认错了!”老头没有理会他:“我的后代绝对不会走我的老路的,我只是一个烤串的老头子,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对不起,爷爷,擅自继承卸岭门是我的不对,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家族,卸岭门不能绝后!”
“什么卸岭门?我不知道,你要是吃烤肉,就坐下来吃,没什么事就赶紧走,我还有生意。”老头面露愠色,看起来马上就要爆发了。
“你是许越泽,曾经的卸岭门盗魁,我的爷爷,整个许家,乃至整个卸岭门的骄傲!”许峥嵘越说越激动,甚至抓住了老头的肩膀。
见事情不妙,师父赶忙起身拉开两人,劝道:“老哥哥,别生气,我们也认识你的孙子,他是个和善的人,有什么事不能心平气和地说啊?”
这个叫许越泽的老头一愣,问道:“你叫我老哥哥?”
“呵呵。”师父笑道:“不瞒你说,我是1930年生人,今年86岁,我要是没记错,今年你100岁了吧!”
“你怎么知道?”老头警觉了起来。
师父解释道:“我是崔道远,张昭的徒弟,在北平醉仙楼我还给您下楼买过烟呢,想起来了吗?九爷!”
老头突然像触电一般,颤抖着看着师父,如释重负般说道:“当时的你才15岁,我和你师父商量掘墓时你去给我买烟,我都记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连头发都没白。”
“九爷说笑了,像您这种倒斗界权威,应该听说过血池,我在朝鲜作战时掉进了汉城的古墓,不慎还落入了血池,结果容貌到了三十五岁就没再变过。”
老头惊讶道:“我只在典籍里看到过有关血池的记载,还没亲眼见识过,现在看来,这血池真的如书中所说,可保而立之容。”
两人多年未见,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解决这个九爷与许峥嵘的矛盾,九爷经过了重逢老友的喜悦,看着特别高兴,我就顺势劝道:“九爷,你看,你们许家都是仁慈和善之人,不如许峥嵘的事,一笔勾销如何?”
九爷看样子怒气消减了一些,但还是严肃地对许峥嵘说道:“你的事我以后再找你算账。”
九爷为我们准备了丰盛的烤肉午餐,随即坐下与我们攀谈起来,正在大家兴起之时,师父突然灵光一闪一般地激灵了一下,然后问九爷:“九爷是卸岭门老前辈了,不知还能否重出江湖?”
九爷被猝不及防的一问给弄的一脸茫然:“我这已经百岁高龄,按理说不能再出山了,但如果是你崔道远找我,我肯定尽力而为,只是,我不明白,你们阴差,难道也干这掘墓的勾当?”
师父与九爷相视一笑:“我们不是掘墓,而是找一个曾经死在墓里的人,他的身上可能有鬼玺。”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鬼玺在那个死在墓里的人手里啊?”
大雷拍了拍我的脑袋,笑嘻嘻地对师父说道:“别忘了那个王海说过的话,我们不能放过一切可能,对吧,大师?”
师父欣慰道:“不错嘛胖良,果然是我崔道远的孙子,观察的很细致。”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