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恕我废话再多说一句,你可想过司马傲小少爷?”盎叔面对铁皮面具人的回答非但面不改色,他还拿出了司马傲来反问铁皮面具人,只见铁皮面具人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具:“那有谁想过我呢?有谁在意过我呢?我被浓烟熏坏了声音、遭烈火焚烧了我的面容、受丧妻之痛的时候,有谁想过我?”
“那些都是意外不是吗?”盎叔垂下了眼皮对铁皮面具人说,他不愿意看见铁皮面具人面具下那张老疤布满的脸,他不愿意看见那张脸上滚动着的粉色泪花。 23US.COM最快“意外?就算真的是意外,可为什么我的父亲,他没有仔细的寻找我的踪迹?为什么要放我在那火水里颠流?”铁皮面具人说着,一把甩开了手中的面具。
“咣当”一声铁器的声响传出,从正殿的入口处,有一串细细的脚步声快速的传来,只见司马渊捡起了那被铁皮面具人丢掉的面具一步一个大脚印般的向前走来:“是锦儿吗?你是锦儿吗?你是我的锦儿吗?”他老泪纵横,双颊饱经岁月的风蚀。
“不!我不是!你不要过来!盎叔,拦住他!他怎么会醒来?你不是给他喝了药吗?为什么他还会醒来?为什么?”铁皮面具人见司马渊上前来后,惊吓十分的边捂着脸边对盎叔大吼,盎叔见状忙拦住了司马渊:“先生,你还是先休息吧!你看错了人,你找的人不在这里!”
只见盎叔对司马渊使了使眼色,司马渊一把抓住了盎叔的胳膊一拧:“我找的人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盎叔吃痛的表情露出,他对铁皮面具人喊道:“锦公子!快救我!”铁皮面具人闻言,回身一看,只见司马渊左手拿着他丢弃的面具,右手则拧着盎叔的左胳膊。
“锦儿!你是锦儿!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会……锦儿……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么的想你!你知不知道,为了帮你报仇,我已经将除去了首府六大家中的两家了!”司马渊絮絮叨叨的说着,他的手也放开了盎叔,他走到了铁皮面具人的面前,只见铁皮面具人眼底同样喊着泪水对司马渊喊道:“爸!”
“锦儿!”司马渊大喊一声,一把扯过铁皮面具人的右胳膊,他将铁皮面具人右胳膊的衣袖给勐力一撕,只见右胳膊肘上出现的一道褐色虎头状纹身出现在司马渊眼前,司马渊再次泪水布满眼眶:“锦儿!你真是我的锦儿!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是怎么过来的?”
原来,这铁皮面具人竟是司马渊死去多年的儿子司马锦,是葛存的知交好友,也是司马傲的父亲。
“爸,我好恨,我好恨,我恨当年没听你的话陪着仙娜去泛舟,我恨当年没狠下心来用权利抵抗首府六大家的人,我恨,我恨你当年没派人来找我,我恨啊!”司马锦满是疮疤的脸皱成了一团一团,他哭的撕心裂肺,可是在外人看来却像是狰狞的鬼脸。
“锦儿,我怎么没找你?我怎么没找家嫂?我找了三天三夜,找的那些黄精兵们一个一个的都生了半年多的湿疹,找的那些吕安特警们都遭到了水蛭的袭击,可是都找不到你们的下落。你说,我还要怎么找?那湖水该抽走的我都抽了,我不惜反抗组织的命令也要找你,可是没有你啊!”司马渊眼底闪过一丝失落的说道,那一番话,说的司马锦一脸震惊:“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不会骗我的!”
“谁?”司马渊奇怪的看着司马锦问道,司马锦想了想,心底忽然觉得这件事远不止那么简单:“爸,咱们快点离开这里,等安顿好了再聊!”司马锦说着,一掌噼在了司马渊的脖子处,而盎叔直接奔向司马渊扶住他:“公子,你终于想到了?”
司马锦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他感激的看着盎叔,随后对盎叔说:“拜托你了!”说完,司马锦就往外跑去,盎叔留在原地看着司马锦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总算是冲破心底那层被蒙蔽的黑雾咯!”说完,他又对司马渊说:“看来你们父子俩又有矛盾对立的事情要争论的了!”
与此同时,司马锦往外奔去的时候,发现了不常用的隐秘通道处布满了火药与硫磺,他心底暗骂一句,马不停蹄的往总坛关押着曾韶憷的牢笼里赶去,可惜去的时候已经晚了,曾韶憷已经被人救走,而在牢笼的锁孔里面,放着一把司马锦死都不会认错的钥匙。
“娘炮泉,你这个叛徒!”司马锦朝天大吼一声,他迅速的撤离了总坛,他召集了在农场内的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农场,就在他们往农场外赶的时候,他们身后的农场在一阵巨响中慢慢的下沉了下去,满天满地的灰尘与腥臭传出,随后司马锦听见了一些惨叫和痛唿,他冷笑一声:毒虫与蛇蛊也够你们痛苦一阵子的了!
“报告谢队!西芒市远东三百十三号发生爆炸事件,一大群有毒虫蛇从地底爬出害人,目前已经有数名过路人与好事者遭到了毒虫与毒蛇的攻击!远东警署请求支援!”在农场下沉以后的六个小时后,5月5日凌晨2点多分,有外派警员从远东警署赶来求援。
“怎么会这样?”谢子亨自言自语的问道,“子亨,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去司马渊的老巢?”卢振欢对谢子亨问道,司马傲在一旁道:“是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