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卢振欢闻言,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谁知道子亨会看见你是不是?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卢振欢边笑边说,结果就是遭到了他自己口水的攻击,他成功的被笑噎住了:“咳咳……咳咳……真是笑死了……额咳咳……呕……”
到最后,卢振欢咳得干呕了几下,但他的脸上仍是笑意。
“够了啊!你笑够了没有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被你发现的!”郝天初对卢振欢吼了几下,接着对谢子亨说道,谢子亨指了指郝天初身上掉线的裤子:“就是你掉线的这条裤子上的灰色毛线让我发现了你的存在。”“灰毛线?”郝天初疑惑的看着谢子亨,他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最后在裤管发现了那根拖得老脏老硬的毛线。
“该死!”郝天初骂道,他一气之下将毛线给拔了下来,随后,他的整条灰绿色裤子?因为他的动作而瓦解了一大半。“噗!哈哈哈!”赵看见郝天初的样,顿时大笑起来,而刚刚缓过劲的卢振欢见到了郝天初的状况,也再次笑了起来:“我了个天,还让不让人喘气了?哈哈哈!哈哈哈!”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消停了吧!”谢子亨忍着笑对卢振欢以及赵说道,他拍拍郝天初的肩膀道:“别理他们,他们俩就是俩逗比!”说着,他对郝天初问道:“那你岂不是没有看见过纵火的人?”郝天初点点头:“嗯,没有见过,不过我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曾经闻到过一股硫磺的味道。”
“硫磺味?”谢子亨看着郝天初问道,郝天初点点头答:“是的,是硫磺味没错,和我每年过年玩儿的炮仗里的那种味道一模一样!”“那就奇怪了……”谢子亨说着,他对还在捧腹大笑的卢振欢的点点头示意他过去,卢振欢见谢子亨的面容很是严肃,忙止住了笑走了过去:
“怎么了子亨?”卢振欢问道,
“郝天初刚刚说他从后门进来的时候曾经闻到了一股硫磺味,我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硫磺作为引燃的介物呢?”谢子亨问道,他一筹莫展的表情使得卢振欢觉得这是个大案子。
“我也想不明白,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报复胡向峰呢?”卢振欢反问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你说来听听。”谢子亨见卢振欢这么问,便建议卢振欢说收他的看法。
卢振欢答:“你瞧见刚刚他的那行为了吧?他在咱们面前都能随意的让郝天初当个替罪羊好让他交差,在咱们看不见的地方,指不定他还做了其他阴损的事情呢!说不定是他的仇家在报复他呢?”
“你说的对,这个也是有可能的,嗯,算了,不管了!”谢子亨听见卢振欢这么一说,心里的疑虑和强迫自己找答案的念头顿时消散了不少:“走!咱们带这家伙去见见他哥,顺便把当天发生的事情给问一遍!谁知道那胡向峰瞒着咱们什么呢!”
“嗯,好!”卢振欢答道,说着,他就对郝天初咧嘴笑道:“你要不要去见你哥哥啊?”郝天初点点头:“去,我要去!”“那就走吧!”卢振欢对郝天初说完就和谢子亨往拘留所走去,而郝天初则快步的跟着他们。“谢队,我们就在这等你们吧!”向浩山揽着赵的肩膀对谢子亨喊道,谢子亨点点头表示同意。
“你揽着我做什么?我也要去啊!”赵拼命的想挣开向浩山的束缚,可就是挣脱不了。“你就甭去凑热闹了,人那是去见亲人,不是去打架,也不是去表演!”向浩山把赵的肩膀揽的老紧老紧答道说道,赵只觉得自己的左胳膊被向浩山捏的很是酸痛:“放开!快放开!你这是勾肩搭背还是碎我胳膊啊?”
向浩山见赵那痛苦的样子不似假装,忙松开手关切道:“真捏疼了啊?”赵不理他,还白了他一眼。“对不起!对不起!”向浩山又道歉道,赵仍旧不理他,只见赵快步走远了,向浩山在原地有些好笑的看着赵:“你跑什么啊?”
“我才不是跑呢!”赵说道,他做了个鬼脸后说道:“你个大力金刚葫芦娃,捏人咋这么狠呢你?”向浩山有些无奈的看着赵,心道:这家伙咋这么像智障儿童呢?
而在拘留所内,郝天初与郝二苟兄弟二人一见面就都一言不发的看着彼此,许久,郝天初才说:
“哥,你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的!”
郝二苟捂着脸点点头,他一脸绝望和痛苦:“我对不起你!”
“别这么说,你把我带大已经不容易了,没有大哥你在,我可能早就死了!”郝天初在郝二苟的对面坐着说道,他的两手握拳攥的很紧很紧,好像是遇上了很大的痛苦一样。
“二弟,你记住,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做贼,你知道吗?大哥已经完了,你日后一定要好好的上进,希望能为北功气争口气!”郝二苟说着,将脸上的泪水给抹去了。
“大哥,这位谢子亨队长好像知道咱们北功气。”郝天初听见郝二苟提起北功气,这才想起将晾在一边许久的谢子亨给搬出来:“他是奇案组的队长谢子亨,是他带我进了看你的!”
“不知道谢队长怎么会知道……”郝天初说着说着就止住了嘴,因为谢子亨开口了:“不知道二位是北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