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怎么一个情况?”楠木酒楼后院内,牛腩的手下冒头脸色有些发白的对身边的小喽啰问道,那些个小喽啰比冒头的脸色还要难看,一个个的都支支吾吾不说话,冒头气的不行,他心想:这可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冬啤一来就出了这怪事,难道冬啤真像前保卫局那老头说的那样……
“冒头!你在那做什么呢?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好!”屋内的牛腩喝的有些高了,冬啤一大早就带着他的好兄弟王丁强来了酒楼,于是他趁着夜色还未褪去拉着冬啤和他那兄弟喝起酒来,这一喝就喝到了天明,而且三个人还都喝高了。“冬子、冬子,你喝、喝……你这大前天逃过来我都没敢去支援你,你可别怪哥,哥最近也风头紧着呢!”
“风头紧?”王丁强心底暗暗嘲笑着问道,他心想:你现在嘴上还能说风头紧,等过了今晚啊,你就真的风头紧了!
“腩哥,那啥、外、外、外头那屋电灯一下开一下关的,弟兄们都吓得不敢去,你看这怎么办?”冒头揉搡着他那本就毛发不多的寸头问道,王丁强眯着眼瞧见他那彪悍的脸和身材,心里在细细盘算着如果同这么一糙老爷们动起手来自己的胜算会有几成。
“什么灯一开一关的?你个混账东西,这么点屁事还要劳烦腩哥吗?”冬啤醉醺醺的飘到冒头眼前骂了一句,他转身拿起酒对牛腩道:“腩哥,来,咱继续喝呀!”牛腩闻声也停住了起身的念头,他接过那瓶酒往嘴上倒了一口道:“喝!”
“爽快……腩哥我也喝!”只见冬啤将酒从瓶中往头顶抛去,他挪动着有些沉重的步伐纵身一跃,顺利将酒喝进了嘴里,一滴不漏的。“好!好……好身手!”牛腩鼓着掌喊道,冬啤也坐下一起鼓掌,两个人鼓着鼓着便昏睡了过去。
王丁强本扮酒醉扮的快睡着了,冬啤和牛腩的头猛地一下压倒在他背上把他吓了一跳,在一边瞧着两个人动静的冒头见状不禁对醉倒的王丁强感到十分同情,毕竟两个人的重量压下去,不伤也得吐啊!
王丁强此刻其实已经有了呕吐的感觉,他装作无意识的翻来覆去道:“我要水……水……”冒头见王丁强有反应便赶忙叫小弟给他端去水,那水杯刚一到王丁强嘴边,他便忍不住吐了起来。等他吐完,原本扶他起身给他喂水的小弟傻了眼,因为他的半条裤子都脏了。
冒头见了这样的场景却忍不住偷笑起来,王丁强此时装作已经有些酒醒了,他对向偷笑的冒头问道:“现在都天亮了啊?我是睡了一天一夜吗?”冒头忙装作平静的样子回答:“没,你不过睡了几个小时,你刚刚这一吐啊倒是酒醒了!”
王丁强恍然大悟道:“这样啊,真对不起了兄弟,等冬哥醒了我让他赔你条裤子。”那小弟本清理着裤脚的残渣,闻言他看了眼冒头的表情,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他这才有些欢喜道:“那、那谢谢了……”王丁强听后咧嘴傻笑起来,冒头对那小弟说:“你去收拾收拾自己,然后把居家的衣服带来给客人换上!”
那小弟恭维的回应后退出了房间,冒头上前对王丁强说:“这王兄弟啊,你看咱是不是该往其他地方挪挪,给二位哥休息的空间啊?”王丁强把冒头眼神里的求知欲看在眼里,他点点头说:“那你扶我一下,我怕我走不稳。”
两个人走出房间后,冒头指着那间电灯异常的房间道:“走,咱去那间房坐坐吧!”说着,他不由分说的就拖着王丁强走过去,到了那房间门口,冒头开门先让王丁强进屋,王丁强只觉得身体突然没了支撑,回头一看,却发现冒头还在原地站着不动。
他奇怪的问道:“冒头大哥,你怎么不扶我一下啊?”冒头装作焦虑答:“我把东西忘在了腩哥房里,你先进去,我拿了东西就过来找你!”王丁强点点头,他心想:这小样儿连谎都撒不来,他真当我不知道这屋子有问题啊!
冒头装作转身离开往牛腩所在的房间走去,王丁强将计就计往屋内走去,这间房说大不大说小但又不小的,但就是太阴暗了,他借着一闪一闪的灯光环顾四周,突然发现吊灯上有个怪异的黑圆盘。他见冒头躲在不远处的木雕后头观察着自己,于是他便席地躺了下来,冒头见王丁强如此的动作,在原地默数了半秒后进屋把人扶起来:“王兄弟你这怎么回事,这木榻可在后头呢,你别躺这,多凉啊,你生病的话,腩哥可要骂死我了!”
王丁强心头偷笑道:“我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你要是见我躺这地上都不过来那你肯定免不了被手下告状,呵呵,你这小样儿还跟我斗,嫩着呢你!”
“谢队,你说这暗箱在搞什么?”向浩山哭笑不得的对谢子亨问道,谢子亨表情露出一丝笑意答:“那就要问问小燊做了什么啦!”“小燊?”向浩山不解道,谢子亨拨通赵燊的电话道:“你在哪呢,办完事情怎么还不回来啊?”赵燊在那头边嚼着粗粮馍饼边回答:“我和欢哥在吃好吃的呢!一会就回来了!”谢子亨又嘱咐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谢队,这是怎么回事啊?欢哥怎么一早就带着小燊出了门呢?”向浩山问,谢子亨答:“他们是去了大毒枭鬼隐人的藏身地去给暗箱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