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了三遍后,卢振欢从教室里慢慢的走出来,发生命案的高三重点二班的女生们扎堆着讨论新来的代班老师多么帅气。卢振欢路过她们时就听见了一句:“这老师真的好帅啊!”他加快脚步,脸红红的往门外走去。
向浩山看见卢振欢出来就迎上来问:“欢哥你怎么了?”卢振欢慌乱的说:“什么怎么了?我没怎么啊!我有怎么吗?”向浩山见他语无伦次的就没再问下去,他正儿八经的伏在卢振欢耳边说:“我这边挖到点线索!”卢振欢转过头看着向浩山,他问:“什么线索?”
向浩山拉着卢振欢进了安全通道,他确认了四周无人后才说:“刚刚重点三班上体育课时我听见一群女生在说死者的事情,我就装作在看成绩表偷听她们说话,居然就让我听见了一件不寻常的事情。”“什么事情?”卢振欢问道,“是重点三班的班长和死者的事情,她们说自己班的班长喜欢死者,曾经偷了死者的丝袜套着头做了很多龌龊的事情”向浩山答道。
卢振欢瞪大了眼睛,他问:“丝袜套头做龌蹉的事情?”向浩山点点头说:“你可能都不相信,他光光套着死者的丝袜就能做到自我**,却不射出来。我后来借机问了班长的室友,他们说班长性情一直很古怪,要不是因为发现他曾在周六放学时去偷死者抽屉里的丝袜,他们可能还被班长那张人畜无害且大方样子所欺骗着。而且死者被发现死亡后,他就变得萎靡不振,大有失恋失意的感觉!”
卢振欢不可置信的看着向浩山,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心里在想:如果凶手是三班的班长,那么死者死后他的萎靡不振就能说得通了,毕竟偷丝袜还达到自己身体**的人是很罕见的,这样的极端行为足以证明班长对死者的爱慕之心;按照这样的情况继续推敲下去,三班班长他因为**并杀害了死者后他觉得愧对死者,所以才蒙上那件校服遮住死者的脸的行为也能解释的清了,因为他想要遮掩自己的错误,同时他内心里一直存在着自己对死者的愧疚。
卢振欢照向浩山的话一点点的推敲着,觉得挺合理的。但转念一想后,他又觉得有许多地方不对头,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纸棺,在他记忆里面曾听卢老提起过湘疆的葬礼,里面就有说到叠纸棺悬挂于死者临死前所在的地方,可以令死去的人成功的去往轮回,不受阿鼻地狱之苦楚。
想到这里,他就想知道学校里是否有湘疆的人,于是他问向浩山:“这所学校的全体师生与校工的籍贯有查过吗?”向浩山答:“拿不到一手资料,校方不肯把资料提供,小燊现在就在黑学校的系统,应该很快就能得到消息了!”卢振欢听后只好把心头的第一个疑虑作罢。
他转而去想第二个疑问:据谢子亨说,案发当晚至死者被发现那十多个小时里,监控的画面一直处于无人状态,根本看不见任何人影。他心想:既然没有人影出现,那尸体难道一早就在那里的吗?还是监控有问题呢?或者是像死者班上的女生说的那样有鬼魂在找替身……
想到鬼魂,卢振欢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他颤抖了一下后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靠到了冰凉的瓷砖墙壁上面。
他把杂七杂八的碎念抛开,秉着一个念头问向浩山:“死者的死亡时间确定是在8日晚上的9时至11时之间吗?”向浩山答:“应该吧,你没验尸吗?”卢振欢扶额:“我光顾着验尸,没去确认死亡时间,我听说因为该死者曾获得过该市领导的青睐,所以验尸的法医换了三个,有这回事吗?”
向浩山看了看手机里骆局长传来的案件资料答:“是换过法医,不过换得人数不对,这里写的是四个,欢哥你哪里听来的三个?”卢振欢答:“是这里的校长说的,大概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吧!”向浩山了然道:“原来是这样啊!”他正想聊其他的事情,卢振欢却突兀的吩咐他说:“阿浩,你叫骆局长派人来悄悄把三班那班长带去问一问,死者死后他萎靡不振的表现是个值得探索的疑点。”
“为什么这么说?”向浩山不解道,卢振欢对向浩山莫名的愚钝感到失落,他答:“因为运气好的话他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凶手,但是运气不好的话我们或许还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隐情,比如他可能见过凶手,又或者他曾经有搭救死者的能力,但是他却没上前去搭救。”
“欢哥你的意思是那班长可能跟踪且偷窥着死者吗?”向浩山问道,卢振欢答:“可以这么说,毕竟很少有人喜欢别人会把唯一的半日休息都搭浪费掉去偷心爱之人的丝袜啊!”他说完后又补了一句道:“毕竟我们现在不能大规模的排查,只能从小人物身上下手……”
卢振欢话刚说完,上课的铃声冷不丁的在他们身边响起,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卢振欢急匆匆的往教室走去,他回头对向浩山说:“今天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必须把一些事实给整明白!”向浩山在他身后回应:“我晓得的,你快去吧!”他话刚说完,卢振欢已经消失在了通道的另一头。
卢振欢走到重点一班教室前正准备进去自我介绍并上课,副校长像鬼似得从走道出来,他笑眯眯的对卢振欢说:“哎呀卢老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