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我们的人会找机会对奇案组下手的!”年轻男子对年老的人说道,年老的人拿着把与这季节格格不入的纸扇扇着,他眼神已经不再如之前那样狠毒和仇视,他说:“做的一定要好,别让我知道你手下留情!”
年轻人听到这话,心底就生起一阵寒意,他想:手下留情又如何,现在你的左右手已经被我解决了,难不成我找人通知奇案组他们小心防备你还能对我这个亲孙子下狠手吗?他心里想着,回答的却是与心相逆的话:“是,我明白的!”
他回答完后,年老的人瞥了他一眼,他以为这个孙子只不过是不喜欢打杀报复,其实他想错了,他眼前的人根本就是想着对他这个祖父阳奉阴违,不是不会打杀,只是单纯的想给祖父积福荫。
他们爷孙俩好似隔着一座城一般都相互揣测着对方,茶楼在他们最后的对话里变得异常安静起来……
而西门河前的景象却甚是热闹,好事的游客与西庄的原住民对河里捞出的尸体颇感兴趣,他们有的吃着甘蔗磕着瓜子在制造垃圾,有的随地吐痰大声喧哗着,还有的人试图钻进警戒线内去偷看尸体。
卢振欢对棚子外人们感到十分头疼,夏邑俊此时已经验完洪肯的尸体过来帮卢振欢了,他对卢振欢问:“卢医生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验尸吧?”卢振欢摇摇头说:“不是!”夏邑俊对卢振欢的回答略感惊讶,但他不露声色的又说:“那你怎么还……”卢振欢答:“今天下飞机没穿太多衣服着了凉,加上睡眠不足和他们这么吵闹,我不免感到些许头脑发胀且乏力!”
夏邑俊对卢振欢的解释并不相信,他一门心思的认为卢振欢不过是想掩饰逃跑的紧张罢了。他干笑几下,在一边看着卢振欢熟练的解剖和分析。
赵燊在一边和向浩山交流:“你说上次的天泰一行是怎么回事?”向浩山耸肩答:“不知道啊,欢哥以为做了一场梦,但是我们都心知肚明那不是梦,或许是那些死者给了欢哥异常的能力吧!”“啊?这怎么可能呢!咱们可是国家认可的警察,是保护社会安稳的使者啊!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你忘了毛爷爷说过的话了吗?要杜绝一切都牛鬼蛇神呀!”赵燊反驳道,向浩山无奈的笑着安慰他:“你说的这些啊,我都明白的,但是欢哥的事情你啊也甭太担心了,现在欢哥还好好的你就该感天谢地了,你如果还担心,就好好的看着欢哥,别让他受伤或者出意外!”
赵燊听了向浩山的话后,讪讪的把张开要说的话给吞回肚子里,他走到心怀不轨的夏邑俊身边并拿起他手上的验尸记录表道:“夏科长,眼睛直勾勾看着这白胖胖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啊?你占着这表不写又怎么回事啊?这表可是要用笔拿起来记录的,你一直盯着卢医生是个什么意思啊!”
夏邑俊面对赵燊刁钻的话语感到十分的无措和尴尬,他无话可说,把位置让出来给赵燊后他便退到了一边观看。
向浩山无奈的笑着看赵燊,他心想:这小燊啊,一不高兴就爱找人茬,这不,夏邑俊就活生生的撞上了赵燊的眼睛里头了!
赵燊站到卢振欢身边开始按卢振欢说的记录:“死者女,年龄约20至22岁,死因溺亡,全身除脚骨外无明显伤痕,脚骨被凶手恶意穿上铁链后与石头相捆被凶手丢入河中。”“这凶手也太变态了吧!”赵燊说道,卢振欢面色难看的很,他说:“真想把那杀人犯抓起来也试试被人穿过脚骨以后丢在水里自生自灭的感受!”
“欢哥你没其他要说的了吗?”赵燊问道,他看见不远处的夏邑俊一脸不屑的表情,心里的那团火就冒起来了。其实夏邑俊只是在发呆,他要是知道自己一开始的抱怨话语被赵燊怀恨至今,他肯定会后悔自己当时和刘耿说的那些怨言。卢振欢指着死者发胀的脖颈道:“你看这里!”赵燊看过去,死者脖子那戴着一根金项链,他奇怪的问:“不是根链子吗?有什么不对吗?”卢振欢被赵燊那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逗笑了,他说:“我敢赌,这杀人的凶手啊和昨天以及今天的凶手是同一个!”
“为什么?”赵燊的问题脱口而出,卢振欢说:“因为凶手不是见财起意,昨天的女尸身上的财务和手上的戒指可价值万元,却没有消失;今天茶楼上男尸的身上也有许多财物,也没消失;再加上这具尸体上的项链也没消失,我觉得凶手是临时作案,而且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却又好运不断!”
“还好运不断?”赵燊惊讶极了,卢振欢答:“因为他每次作案都是碰巧没人发现他,而且他只暴露了一个致命缺点,那就是机油,但机油不一定是找到他的线索。”赵燊被卢振欢的话给绕晕了,他摇摇头说:“不听了不听了,我自己理一理思绪吧!”卢振欢笑意更深了,他看着眼前这发白发胀到极致的女尸,心想:一定要把贼人抓住不可!
在西庄河附近的渔场,谢子亨协助洪克来到此处调查,谁知他敲门之后,来开门的一矮胖子见到他身后的警员,吓得躲进了屋内,无论谢子亨和他身边的四名警员怎么说,那人愣是装听不见。
谢子亨和警员们持续了叫门十多分钟后,谢子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