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前,动荡的社会曾发生过人吃人的无奈事件,乱世铸就英雄,而乱世也铸就了禽兽:五胡乱华时期,吃女人盛行,没有粮食和希望,大家就把眼睛望向了封建社会中的底层力量,那是一段不忍直视却又真真实实的过往……
“欢哥在画什么呢?”赵燊小声在向浩山耳边问道,他和向浩山已经没了间隙,在打米村的异闻经历使得他明白了向浩山的重要性。“看着吧,我也不懂欢哥在画什么!”向浩山答道,他对卢振欢这一天下来的表现感到奇怪,却又说不出缺点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卢振欢停停画画用了将近两个半小时的时间,终于画了一副有些抽象的画来。画中的人物又三个,但是却偏偏用动物代替着:凶神恶煞的猛虎对汤锅里浮着的狐狸和黄鼠狼伸出了拿着刀叉的手,在汤锅旁边的树桩上摆放着切片的肉,满地的血迹与皮毛透露出两个代表着狡猾与聪明的生物死的并不痛快。
“振欢,这是?”谢子亨好奇的问道,“这代表着凶手和死者,你拿着画去何忠友的所里问问初级警员,对这里面的狐狸和黄鼠狼有没有能锁定的人。”卢振欢答道,向浩山和赵燊早在看见图画时便已惊呆了:卢振欢先前可是连画都不会画的人呐!
谢子亨迟疑片刻,拿着画带着向浩山离开了。赵燊和卢振欢留在休息室内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卢振欢的反应太奇怪,他甚至迷信的认为卢振欢被脏东西附身了,但是他又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哪有人被脏东西附身还会这么清醒和异常聪明的?
“欢哥,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赵燊在一边问着,卢振欢摇摇头,他盯着赵燊问:“你在揣测我?”赵燊本来端着水在喝的,卢振欢突然问出这个问题,赵燊一紧张居然被水呛住了:“咳、咳,欢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我哪揣测你了?”
卢振欢看着一脸惊慌的赵燊,坐实了他的猜测,他说:“你不是在心里想着我不对劲吗?”赵燊点点头,卢振欢继续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从我醒来之后就感觉头脑清晰的很,不知道为什么,我大脑想到的东西比以前多的多,还能想象出凶手的模样和死者的性格……”赵燊对卢振欢的话感到惊讶无比,他说不出话来,静静的听着卢振欢自顾自的说着。
谢子亨和向浩山是在晚上22:41分通知卢振欢找到了死者身份的消息的,死者是驼鹿区派出所的两名食堂工作人员佘南与于佳好,他们也是一对夫妻。在荒山野岭的山村,他们是恩爱的原住民,但是在发达的城市里,他们只是沧海一粟。凶手和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是私底下的好朋友,是花花世界里追求生活的伙伴,也是将他们送入地狱的噩梦。
卢振欢和赵燊到达驼鹿区派出所后,何忠友与何大智已经和谢子亨洽谈了有半小时了,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引出凶手华峰。谢子亨见卢振欢进了会议室,他招呼卢振欢过来道:“凶手已经失踪了快一周了,两名死者则在本月10号请假回老家过年,之后就一直没回来,食堂的管理人员以为他们不回来了,就没上报,造成了这次搜索的盲点。”
卢振欢点点头坐在了谢子亨身旁,何大智在一旁对卢振欢很感兴趣的问道:“听说是你描绘出了那副图画来?”卢振欢答:“嗯,没错。”他回答的云淡风轻,何大智阅人无数,却被卢振欢此刻的淡薄给糊了眼:“你是怎么做到的?”卢振欢想了想答:“脑子怎么想的就怎么做的,可能是死者死的太惨了,他们给了我灵感吧!”
卢振欢说的很有深度,一时间他身边的三个人都忘了该说什么。最后是何忠友尴尬的笑着说:“来了这么久都没给你倒茶,来,我给你倒一杯!”说着他就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壶准备清杯倒茶,卢振欢在一边拦住他道:“甭整这虚的了,我不爱喝茶。”何忠友被卢振欢的直接弄得无语,谢子亨则打从心里感到卢振欢不对劲,换做今天之前的卢振欢,他都不会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的。
谢子亨这边打量着卢振欢,卢振欢却开口道:“凶手的躲藏地点只有两个,第一个就是山林,但天泰市的四面皆是平地,唯一的山林就是锡林北化园,这个可以先排除;第二嘛就是市区内,天泰市的民宿登记一向不够严谨,凶手很有可能会借用死者的身份证去开房住宿。”何大智对卢振欢的话不是很赞同,他问:“你又没见过凶手,你凭什么认为凶手会如你所想的那般藏匿在民宿里面?”
卢振欢嘴角扯了扯答:“谁说我没见过凶手?我们在监控里早见到过了!”他说完看向谢子亨,谢子亨点点头道:“不错,我们是在监控见过凶手,但那只是一张脸……”他说着说着停住了,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卢振欢问道:“你该不会是靠那模糊的脸面分析出了凶手的心理吧?”
谢子亨的话使得何大智同何忠友都惊讶不已,毕竟国外再厉害的fbi探员都不能很准确的运用嫌疑人的人像分析对方,他们还得借助对方的小动作与微表情去加以推敲揣摩,而卢振欢此时的表现无一不是在显示他有些突变的天分。他转头对谢子亨回答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透过那黑白的屏幕分析出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