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都有高智商犯罪的凶手,譬如轰动米国国人且造成恐慌的黑色大丽花杀手;譬如国内某地医学教授每天以相同的频率敲击熟睡妻子的头皮使其致死,后被法医发现破绽;譬如某凤凰男医生在其妻子脚踝注射某种液体使其心脏病突发死亡,其岳父因怀疑女儿是非死亡而强烈要求验尸,被法医发现脚踝处的针孔……
卢振欢问谢子亨:“死者用来自杀的助燃物呢?”谢子亨四周围瞧了瞧,对左边穿草绿色运动鞋的警员问:“刚刚交给你的那破桶在哪啊!”那名警员跑到郊地边大马路上把桶拎过来,气喘吁吁的回答道:“在、在、在这呢!”
卢振欢把桶接过去说:“哟,还没完全烧毁,真棒呐!”谢子亨问:“你该不会是想做指纹反应吧?”卢振欢投给他一个“你答对了”的眼神,谢子亨仰天叹了口气,指着拿桶的警员道:“那你记得把我和他的指纹一并采取了!”
卢振欢点点头,从工具箱拿出指纹试纸和其他工具对破桶左右开弓起来。向浩山帮着拿好工具,一样一样递给卢振欢。卢振欢采集完指纹后,又对警员和谢子亨做了指纹采集,完了以后他对谢子亨说:“那我和阿浩就先回去做下一步对比了!”
谢子亨瞧着卢振欢嬉皮笑脸的样子,严肃的说:“那你就…”卢振欢见谢子亨表情有变,脸上变成了一本正经的表情,他看着谢子亨,等着他的回答。谢子亨心里暗笑:嘿,变得还挺快!卢振欢见他不说话,有些急了,谢子亨这才慢吞吞的说:“那你就回去吧!”
卢振欢松了口气,心里暗想:好你个谢子亨,居然吊我胃口,看我下次不找机会捉弄你!
谢子亨看卢振欢和向浩山走了,他问那拿桶的警员:“这桶怎么会到那边去的?”那警员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刚刚我带过去的吧!”“这样啊,你忙去吧那!”谢子亨狐疑的看了那警员一眼说道,那警员被谢子亨的眼神瞄了下后只觉得寒意从身上冒起来,他心想:这怎么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那桶怎么会去那么远的啊!
过了几分钟,谢子亨看了看附近几名翻找着草堆的警员,又看了看时间,他说:“都停下来吧!我看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线索,我们接下去到黄汕村去走访一下,大家记得别说漏嘴,凶手或许藏在黄汕村里头呢!”“好!”几名警员有些兴奋的答道。谢子亨有些生硬的摆出笑意说:“那就快点整理好工具什么的,排好队!”
谢子亨集合好警员便招呼他们上车,而他则坐到驾驶座开车,副驾驶座上是指路的协警。车子开出去没多久,他口袋里的手机便传来了情报组的邮件。他仓促的瞥了一眼发件人后就把手机丢给了指路的协警,后面等他想起来再看资料时,警署里已经被死者家属闹得快鸡犬升天了。
“你好,我是警署的警员,请问你今天上午有见过一辆红色跑车开进来吗?”谢子亨和一班警员挨家挨户对黄汕村的村民询问着,村民们有的不认识车,有的描述不清楚,还有的居然问他们:“什么车啊?免费送吗?”先前那拿桶的警员尴尬的解释道:“不是的,我们是来找目击者的!”天真的村民听他这么一说,脸上透着嫌弃,他摆摆手道:“不知道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来送车的呢!”
谢子亨心里早已将这白痴的村民打了几百遍了,他见调查无果,于是召集警员回警署。他们刚到警署门口,里头就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和小孩的吵闹声。谢子亨奇怪的走进去,还没开口就被警署大厅乱七八糟的局面给整呆了:好好的桌椅被砸了、文件资料到处飞、两个女人在一边哭、小孩在其他几个中年男子身边吵着要买玩具。
他问站的有些僵硬刑侦科科长楼豪:“发生什么了这是,怎么这么糟糕啊?”楼科长答:“那两具焦尸中的男死者是她们两个的丈夫和儿子,这一群人都是她们喊来闹事的,就因为卢医生解剖了她们的亲人。但是我对她们解释了在当时那种情况,为了弄清楚死者死因必须要对死者掏舌什么的查看是否是被火烧死,可她们就是不听。况且卢医生还做了记录……”
谢子亨知道大概原因后,对楼科长说:“那卢振欢呢?他在哪?”楼科长答:“他还不知道发生这事了,他在对比指纹,暂时没人通知他。”谢子亨放下心来,他对楼科长说:“那看我的吧!”楼科长听谢子亨这么说,直接就退到谢子亨身后。
“我说哪位是死者的娘啊?”谢子亨问向在打雷却没落雨的那两女人,里头一穿着较臃肿的矮小女人说:“是我,怎么了?你们愿意赔偿了吗?”谢子亨冷笑道:“赔偿?赔偿什么?我们警方做事向来本分,毁坏你儿子的口腔也是为了证实你儿子死于自杀,你要我们警方赔偿什么?”
那矮小女人显然没料到谢子亨会有这么一说,她有些站不住脚跟,她身旁那个穿着较清减的女人扶着她说:“但是据我所知,我丈夫的死因还有可疑的地方吧?你们凭什么随便破坏他的遗体?他都已经被烧焦了!呜呜呜……”
谢子亨听她说的话,心想:自己掉进套里去了就别怪我!他回答道:“这位太太,既然你都知道你丈夫的案子有可疑,那我们警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