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舆论带来的冲击力有多可怕,它大到足以摧毁一个总统在国家的地位,小到清廉公正的警察法医被上访者诽谤官官相护。”
11月22日下午14:45分,在鲁唐市玉凤北街的大道上,从天而降一大箱子。惊魂未定的路人们凑近去瞧却发现箱子底部渗出许多血液,当时路过玉凤北街的谢子亨因为堵车而靠近现场,随后,卢振欢拨通向浩山的手机通知警长朱任晨辉前来。
当警方将木箱的顶部拆除后,在场的人惊呼“天呐!”因为在木箱内,躺着一个被肢解了的一半的人,而锋利的长方形刀片则在深秋的阳光下分外亮眼,在尸体旁边围绕着的九根白蜡则奋力燃烧着,令人奇怪的是蜡烛怎么没有熄灭掉。
卢振欢现场验尸后说“死者的死亡原因是因为木箱被抛在地上导致外力将躺在刀片上的死者直接肢解,而这些瓦楞纸则是垫在刀片上防止死者未被抛下就被肢解。”“还有其他发现吗?”谢子亨问,“在死者的鼻腔和肺内有发现泥沙,我怀疑死者曾被凶手浸在水中受过虐待。在死者的衣服上还发现沾有有毒油漆,我想他临死前曾被囚禁在一个正在装修的屋子里或者是凶手就是一个油漆工,也不排除是在劣质油漆加工厂内”卢振欢答道,谢子亨点头道“行,我知道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得将死者的身份查出来!”
“朱警长,死者身份是否已经查出?”谢子亨转身问朱任晨辉,朱任晨辉手忙脚乱的把警员刚送上来的资料递给谢子亨,“蔡强男31岁,未婚,鲁唐市幸福小区2幢301室住户,资深文编、‘得知’报业主编辑”谢子亨念了出来,然后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个人从命案发生到现在都一直在附近看着。
他眉头皱皱对身后的赵燊说“你去把那个穿黑色斗篷衣、戴墨镜的人抓过来,别让他跑了!”赵燊闻言一溜烟跑向那个奇怪的人。黑衣人见赵燊往他方向跑来急忙避开,且往马路边的巷道走去,赵燊一把拍在他肩上企图阻止他离开却被黑衣人一个过肩摔给摔了个狗啃泥。谢子亨一愣,飞身向巷道方向追去,却已经不见黑衣人的踪迹了,而卢振欢则在赵燊的背部发现了同死者衣服上一样的油漆残余。
事后在警局会议室,赵燊问谢子亨“谢队,你当时让我去追的原因不会只是试探他吧?”谢子亨闷闷的说“是我肯定他会是凶手,所以我才给你机会让你去的,可惜啊可惜……”赵燊“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
门外响起叩门声,谢子亨说了句“请进”然后门被推开,dna室的赵主任拿着dna的对比分析图和资料进来道“dna图谱和分析已经做好了,没有对的上的嫌疑人,看来警方的难度要加重了!”
“这单案子疑点重重,首先是一年前发生的那三起杀人案,对了,那三起命案的死亡原因是什么?”卢振欢问道,“死亡原因是被吓死的,根据资料,第一名死者临死前曾被路边监控拍到他对着空气挥拳踢腿,而后死者便逃进所住的房内,接下去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第二天被人发现”谢子亨回答,而卢振欢则提出疑问“监控里是看不清在死者面前的人还是死者面前的就是没人?”谢子亨翻了翻文件道“没有记载,不过有录像带,你要看看吗?”“迟些吧,你再说说那名死者之后的两名死者的情况吧!”卢振欢想了想说。
“另外两名死者身上都没有大伤痕,但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是失血过多而死的,法医一开始的现场判断出错,认为是惊吓死亡,后来才改成的失血过多”谢子亨说道,“尸体还在就好了,尸体上肯定有蛛丝马迹能发现的!”卢振欢感慨道。
“还在啊!尸体还保存在殡仪馆,因为三名死者都是本地人,本地的风俗是枉死的人不能火化和入墓,所以尸体一直摆在殡仪馆里动都没动过”警员柯米乐道,“走,我们去殡仪馆一趟,尸体是最好的证人了!”卢振欢说完,揽着柯米乐的肩出了门。
“谢队,那我们做什么啊?”赵燊问,“那就赶在民政局下班前去把杨娟的丈夫查出来,然后再去趟杨日新的律师楼询问一下吧!”谢子亨思虑了一会答道,“那我们出发吧!”向浩山起身提议,接着三个人连同朱任晨辉在内慢悠悠的往民政局进发。
下午16:02分鲁唐市民政局会客厅内,谢子亨和民政局局长的对话:
谢子亨“我是奇案小队的队长谢子亨,因为近日来的多起命案,我们需要民政局的协助配合!”
局长“很荣幸能帮助你们请问你们需要我们提供什么资料给你们呢?”
谢子亨“我们需要你们提供两年前跳楼女艺人杨娟丈夫的资料,即使她已经逝世两年了,但是该存在的档案和资料应该不会丢的吧?”
局长“这个资料调取过程会有些复杂,你们稍等片刻”
局长起身打起电话,通话结束后他笑着说“各位警察叔叔先喝杯茶等一等,资料在调取中。”
谢子亨听后嘴角一抽,而赵燊、向浩山和朱任晨辉则憋着笑,谢子亨心想“年龄都可以当我爸了还卖萌叫‘警察叔叔’,啧啧啧”想着他还不自觉的感到全身起了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