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脸色大变,匆忙起身,走到童菡的身边,上下仔细查看着情况。
“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童菡任由着林阳检查,嘴角轻微上扬。阳哥哥总是这样,之前一次感冒就让他心惊胆战,搞得她好像得了什么重大病症一般。
若不是因为知道林阳是太过在乎她的话,不免还是有点儿担心阳哥哥到底是怎么讲一声执照考下来的啊!
“需要看医生的人不是我!”
简单一句话成功让林阳悬在半空中的心脏回归原地,放在童菡的手臂,抬手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目光灼灼的望着童菡,面色肃穆。
“觉得这样子很好玩儿?”
一脸讨好的搀着林阳的胳膊,轻微晃动着撒娇。童菡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活脱脱一个小孩子样儿,丝毫美誉之前那副沉稳的样子。
“我这次来医院是真的有人需要看医生,而我看着人家包扎觉得无聊,这才跑上来想要看看你的。”
无可奈何的点着她的鼻尖,林阳很是无可奈何。每次只要她这样子,心中就算有那大的怨气怒火都悉数退却。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悲哀,难不成这辈子都要被眼前的人吃的死死不成?
“罢了,今天的事情就不与你计较了。”
随口扔下这句话,重新回到座位上,拿起慌乱丢弃的笔,重新修改者病人的病例。
“你说今天来时又正事,难不成是萧潇来产检?”
童菡清潭一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一脸无语的望着林阳。
“我刚才说的包扎,无论那一个字貌似都和产检挂不上一点儿边吧!阳哥哥你好歹也是一名救苦救难的医生,麻烦你今后听话用点儿心成不?”
林阳哭笑不得的看着童菡那副严谨的样子,抬手轻轻抵着眉心的位置。这个小妮子,总是这般胡搅蛮缠,也不见得她对着旁人也是这般的伶牙俐齿了。
“你这辈子算是吃定我了,总是挑着捡着寻我的过错,怎么也不见你对自己这般高要求呢?”
不服气的挺胸,童菡默默白了一眼林阳。身子微微调整了一下,以便于让自己更加舒服一些。
“阳哥哥你难道又忘记了吗?我可是律师,最重要的便是在别人的话语中找出蛛丝马迹,然后让自己说出的话语更加严谨,怎么可能对自己的要求低呢?
现在医患关系这么紧张,向你这副不端正的行事作风,我是害怕你今后被人家家属追着打啊!”
林阳嘴角狠狠抽搐着,哑然无语的望着面前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如今有种上法庭的错觉。
“莫不是你这职业病已经深入骨髓,无法自拔了不成?还是说这段时间闲赋在家,一时觉得技痒,只好拿我来消遣?”
“哪能啊!我这是在未雨绸缪而已,阳哥哥你这副清润的性子,如果病人家属真的刁难你的话,想来你也止水任由其胡作非为,也绝对不会反驳一声。
但是你这样子可不行,一定要拿出自己的专业素养,用自己的医学知识让他们知道你的判断诊治没有任何问题才可以!”
听着童菡的侃侃而谈,林阳索性也不在搭腔。看眼前这副场景,想来她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给憋得。
自从她选择走上律师这条道路之后,有一段时间也总是这般鸡蛋里头挑骨头,不过这个毛病不是已经好了吗?什么时候竟然也一病复发了?
“阳哥哥,你陪我说会儿话吧!这些天我一直和萧潇待在一起,你也明白她那点儿战斗力的,分明就拿不出台面。
况且我又要顾忌着她孕妇的身份,又不能轻易说两句重话,我的职业特殊,脑子长期不运转的话又很容易会出岔子,你就陪着我练练嘴皮子好不好?”
童菡蹭到林阳的身边,用力磨着他,只盼着他能够陪着她练练嘴皮子。虽然辞去了事务所的工作,但是她也并不是真的一点儿打算都没有的。
律师这个行业她很是喜欢,并且也打算一直做下去。如果自己的基本功废弃了,那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是全部都要废掉了?
将手中的笔放下,林阳抬起头,对上童菡水汪汪的眼睛,一瞬间有些失神。无可奈何的叹气,一只手撑着脑袋。
“我看你最近也确实无聊的很,正好我们医院也发生了一些医患纠纷,处理起来有些棘手,所以院里决定走司法程序。
奈何这种案子一般的律师会觉得麻烦而万言拒绝了,至于李老那边我本来打算让你去求个情的,既然你眼下这么清闲,倒不如忙着这几个案子,也不至于让你的专业废弃掉!”
撇开林阳的手,童菡显得有些不大乐意。哀怨的瞟了眼林阳,心中戚戚然。这医患纠纷的案子本就棘手,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损声誉,还真的是头痛的很。
“阳哥哥,你难道不怕我被人扔烂菜叶子吗?虽然我这张脸说不上是倾国倾城,可也算是看得过去,怎么忍心将这种事情推给我?”
“我还不知道你吗?”
林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