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锦川颔首表示理解,但是昨晚她的情绪爆发的太过猛烈,他自然相信孩子占据主导因素。毕竟刚刚得知孩子是畸形儿的时候,她就曾经崩溃过。
虽然后来看着貌似好了一些,却从来都不能好转。只不过是她害怕别人担心,自己强行压制了而已。
“我知道!”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司曼琪准备好的话语全部都卡在了喉咙里,神色怏怏的望着戚锦川清冷的面容,有些颓丧。
虽然之前就猜到会是这种结局,但是终究只不过是猜测,不是现实发生的事情,与现在的情况千差万别。
“你生气了对吗?”
最喜欢被人这样小心翼翼对待,戚锦川眉心一扬,却也没有其他异样的变化。只是童菡大多数在面对他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难免会让他有些分不清楚现实与虚幻。
“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
司曼琪神色闪过一丝失落,却很快就又扬起笑容,将手中刀叉急忙放到桌子上,摆好。起身来到一旁,将他的衣服还有手提包递过去,分明就是衣服贤妻良母的样子,没有丝毫的做作。
“一路慢走!”
戚锦川眉心一扬,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司曼琪,却也没有说什么。自她的手中接过手提包,颔首致意,转身离开。
抬眸看着他的背影,司曼琪脸上的笑容渐渐冷却。转身回到房间,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临门一脚的事情了,你竟然现在给我掉链子!”
“与其有时间在这里数落我,不如花点儿心思在戚锦川的身上,也省的他总是惦记着童菡,给我使绊子!”
远在大洋彼岸的顾司皓,一手执着酒杯,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着,带着淡淡的嘲讽之意。若不是因为戚锦川玩儿阴的,他又何苦千里迢迢跑到国外参加那劳什子的拍卖会。
“还有,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的耐心有限,不可能因为合作的事情,juice会对你一心一意的辅佐。
如果我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我剂会用一种最简洁的方式达到我的目的。”
司曼琪倒吸一口气,心中升起一股子无名之火。她在这里当牛做马,无非就是想要挽回戚锦川的心,现在又听到他在那里指手画脚,就越发不爽了。
“昨天是谁火急火燎的给我打电话,让我拖住锦川,不让他去见的童菡的?怎么?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可以弃之如敝履了吗?
不过很可惜的是,即使你想要那么做,我也绝对不会放任的。我司曼琪可不是任人随意起伏的可怜虫,我警告你,不要做得太过分,否则我然呢吃不了兜着走!”
“司大小姐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轻呡了一口红酒,顾司皓悠闲的晃悠着杯子。阴柔的面容漾着浅浅的笑意,唇角肆虐的上扬。
他就是喜欢看到本人焦急的样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很好的保持冷静。一生当中,总是要有一些反面教材摆在那里,才会在心中有一杆秤,从而不会失去分寸。
“不过也是,如果换做是我,付出了这么多得不到一点儿回报,我也是会恼羞成怒的。只是,恼怒归恼怒,你我只不过是合作关系,我可没有义务听你的唠叨!”
最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顾司皓的声音中仿佛也浸染着一层寒意,透过听筒,传达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
司曼琪手中握着手机,后背一阵发麻。深吸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察言观色是她的强项。
却唯独这项绝活,在戚锦川和顾司皓的身上从来都没有取得功效。世人都说女人是最善变的生物,然而她却只想说一句,男人在这方面做得绝对比女人出彩。
“顾先生,还请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是相互合作。你不能指望着我这里取得收获,而你那边却想不劳而获吧?”
“不劳而获吗?”
修长清瘦的手指穿过酒红色的头发,顾司皓把玩着头发,眼角邪肆的上扬。昏暗的环境中,唯有墙壁上微弱的壁灯,越发衬得这一幕诡异的很。
“同样的话送给司小姐,希望到时候你可以做到自己曾经承诺过的一切!还有,拜你亲爱的老公所赐,我暂时回不去,还请你继续看管好自己的老公,阻止他们的见面!”
“这件事就不劳你费心了,那边的事情尽快解决好!”
司曼琪干净利落的扔下这句话,将手机收线。转过身,眼眸闪过一丝狠厉。目光幽深的望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Lisa,胆战心惊。
“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不敲门?”
Lisa站在门口的位置,波澜不惊的看着司曼琪,微微颔首。“夫人,小少爷刚刚又在哭闹了。我们几个全部都制止不住,这才想着让夫人过去一下!
至于敲门的问题,想是您讲电话太过投入了,所以没有听到吧!”
“是吗?”
带有怀疑的目光堪堪落在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