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有孩子吗？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才不会管自己吧？
之前戚墨轩的所言所语似乎历历在目，童菡的鼻尖一酸，只感觉所有名为委屈的情绪在心中炸开了。
眼眶猛然红了，她连忙低下头，零散的发丝垂落下来，遮掩了脸颊柔和的弧线。
戚锦川怎么没注意到女人的异样，她的掩饰实在太过漏洞百出，袒露的双肩微微颤抖，却傻傻地以为别人没有看破她的伪装……
蠢货。
他在心里低低一声。
“送她进屋。”戚锦川丢下一句话后就欲离开，本来他在公司处理公事，得到秋若兰来闹事的消息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忽然，袖子似乎被什么弱小的力道给牵扯住了。戚锦川下意识想要甩开，一个软软糯糯的温度握住了他的手指。
看到戚锦川看向自己，大概是怕惹怒他，童菡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川……”她小声道，“如果我和孩子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