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璃双手按着自己的头,她痛得全身颤抖,那男人却还不停歇地在她体内冲撞。
她一阵眩晕,险些又昏了过去。
“啪!”一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想要昏过去?那还要看他古岑涯准不准!“我的命令,你还没有执行呢?怎么就想昏过去?”
金铃又是一阵摇晃……
“我说……我说……我甘愿成为你的奴隶……”郁璃虚弱地说着,额头上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她承受的痛又岂是他所能了解的?
古岑涯还是不愿放过她,又问:“你是谁?我又是谁?你甘愿成为谁的奴隶?”
郁璃苦苦地一笑,说:“郁璃甘愿成为古岑涯的奴隶,一生一世,甘愿为奴。”
“该死!”为什么看见她这副决绝却顺从的模样,他心里竟然有种堵堵的感觉?古岑涯不愿意想太多,他扔下金铃,更加勇猛地占有了她,直到最后一刻,他瘫倒在她的身上,看见她冷淡地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
“闭上你的眼!不许你看!”古岑涯愤怒地大喊,然后迅速起身,整理好衣物和发丝,摔门而去。
郁璃躺在床上,眼角流出了两行清泪,为什么不许她看?难道她不应该好好看看自己的主人是一副怎样的嘴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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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主,不好了……”红袖慌慌张张地跑进了苍狼阁,却正好看见古岑涯在看书。刚准备迈进去的脚便又缩了回来。
门口的侍卫好心提醒道:“红袖,你难道不知道谷主最不愿看书的时候被人打扰吗?你怎么这么莽撞?”
红袖忐忑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
“知道你还……”侍卫不禁叹了口气,道:“幸好你没有进去,要不然谷主发怒,想必你现在已经不能再站在这里了!”
“可是,可是我有急事要向谷主禀报。”红袖绞着自己的衣襟,左右为难。
“你还是走吧,过半个时辰再来。”侍卫不得不这样劝道,在这落云谷,谁人不知道谷主的性格?他虽然平日少言,但一旦有人做了他不喜欢的事情,他必定是要严惩的。
可是没想到,这时候,书房里却突然传来古岑涯的声音:“红袖,你进来!”
红袖望了侍卫一眼,有些战战兢兢,但最终还是壮起胆子走进了书房。
“发生了什么事?”古岑涯冷冷地问道。
“禀……禀谷主……”红袖小心翼翼地说道,“昨日谷主带回来的郁璃姑娘,现在正在发着高烧。”
“高烧?”和红袖的焦急相比,古岑涯此时的神情更像是玩味,他复又拿起书册,不以为然地道:“你一直是苍狼阁的侍婢,难道如今见到这样的小事也要慌张成这般?”
红袖低头不语,原本以为郁璃姑娘是谷主带回来的,必定娇贵无比,怎么现在听谷主的话,竟是不管不问似的?
“你下去吧!”古岑涯随手翻着书页,声音却不容质疑。
“是,谷主……”红袖不敢忤逆他,只得退出了苍狼阁。一路上,她百思不得其解,谷主尽管平日里十分严苛,但是却从不像现在这样任人自生自灭,这郁璃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连她生病了,谷主也不愿意帮她请大夫?
回到了郁璃所在的拢香院,红袖忍不住又担忧起来。
此时的郁璃已经烧了一整院天了,若再不医治,恐怕会有危险。想到这里,红袖只好铤而走险,现如今,只有诸葛大夫能救郁璃姑娘了。诸葛大夫是落云谷医术最好的人,他必定有办法,而且他心地仁慈,一定不会告诉谷主的。
“郁璃姑娘,放心,红袖会救你的!”红袖说完,替郁璃掩好被子,再次出了拢香院。
而苍狼阁内,古岑涯虽然手拿书册,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那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真的病得厉害?还是只为了博取他的同情?
哼,多半是后者,他倒要看看她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古岑涯推开门,也不走府中大路,直接施展轻功,抄小路来到了拢香院。
“爹爹,不要死,不要死……”
床上的郁璃脸色通红,唇际发白,口中不停地说着梦话。古岑涯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郁璃不过是皮外伤,定不会病得如此厉害。
可是,这一切又怎能怪他?他也只不过是在拿回他失去的东西而已!
古岑涯走近她,握住她胡乱挥打的小手,探了探她的脉象,不禁皱眉。她确实病得不轻,脉理十分混乱、虚浮,若不救治,恐怕没有命熬到第二天。
哼,她已经是他的人,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他将她从奴隶市场买回来,就是要让她受尽折磨!
思及此处,古岑涯暗忖:看来,还非得让诸葛楚走一趟了。
“郁璃,不要以为这是我对你的怜悯!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没有让你去死,你是没有资格死的!”
说完,古岑涯悄然离开了拢香院,他离开的时候,红袖正巧远远地朝拢香院而来,在她身后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