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河西军败退,章晏快速向前,冲到前锋部队身边,对四面大军喝道:“快速攻城,率先登上原州城墙者,赏金百两,提拔都尉!”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听闻,章晏言语,首次攻城失败的河西军,快速重整旗鼓,架起云梯,铁盾掩护,长弓射击,再次踏上云梯。
当云梯顶端搭在城墙时,不少河西军手里抓着铁盾,背着铁胎弓,挎着横刀,步伐迅速,沿着云梯,快速前行!
“杀!”
“杀!”
一边沿云梯爬行,一边呐喊,河西军重整旗鼓后,气势变得越发犀利,不惧城墙右千牛卫反击,似乎为夺取赏金,与官衔,不再顾及生命。
“好凶的河西军!”北门上,张韶卿目睹河西军去而复返,内心不禁称赞。
眼前河西军,并非为陈安彪帐下最精锐部队,然而,当前依旧表现出强大战斗力,假若唐军中,有这般强悍军队,亦可在北方纵横驰骋,闯出一片天地!
不过,短暂沉默,张韶卿神情变得阴狠起来,直接对旁边军队狂喝道:“全军杀伐,绝不可轻敌大意。”
顿时,城墙走道内右千牛卫,亦快速呐喊起来,道:“杀,杀,铲除河西军!
“铲除河西军!”
“铲除河西军!”
右千牛卫在城墙走道上呐喊,言语落音,飞蝗似得箭雨,齐齐射出,在城墙上形成压倒式攻击。
奈何云梯上河西军,手持铁盾,快速形成防御。
纵然箭雨密集,右千牛卫一波又一波箭雨射下来,结果多半被铁盾挡下来,伤亡不太。
依旧前行爬行,丝毫气势不减。
张韶卿站在城墙上面,目睹城墙下河西军攻城凶悍,箭雨不曾阻挡河西军!
照当前处境下去,河西军迟早登上城墙,原州城迟早落入河西军手中。
稍作沉思,张韶卿气的吹胡子瞪眼,对四面右千牛卫喝道:“滚木礌石压制,绝对不能河西军登上城墙。”
河西军攻势太猛,右千牛卫似乎亦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不敢有丁点大意,急忙按照张韶卿吩咐,端起滚木礌石。
滚木自云梯快速滚下去,像削刀,一刀下去,直接把云梯上攀爬的河西军,全部铲除下去!
巨大滚木,冲击力强悍,滚木滚落下去,砸在河西军身上,非死即伤!
斗大巨石,被两三人抬起,照手持盾牌河西军砸下去。
不久,城墙中,血流成河,鲜血把原州城城墙染得血红,好似迅速抹了诛杀。
城池下面,河西军尸体成堆,横七竖八落满地面上。
河西军第二波攻势,再次被全面打退,侥幸生存的河西军,抓着刀柄,一个个狼狈逃离!
这时,章晏盯着挫败河西军,怒意横生,四五千河西军葬身原州城下,却没有丁点收获!
章晏不敢再战,继续战斗下去,河西军伤亡肯定会越来越大,反而让唐军变得气势如虹。
“鸣金收买!”章晏不敢再酣战,对身边侍卫吩咐。
原州城之战,需从长计议,不可继续强攻,否则,很难攻取。
噹噹噹,金声响起,落败的河西军,听闻金声,潮水般退去!
不久,城墙北门,攻城部队全部消失,仅仅剩余四五千河西军尸体!
河西大营,帅帐!
杨庆武神情凝重,目光如炬,直勾勾盯着面前地图。
神情中,不禁带着几分忧愁之态。
连日来,河西军,猛攻原州,却依然没有多少成效。
清晨,节度使陈安彪传来军令,质问杨庆武,为何大军在原州城停止。
杨庆武异常郁闷,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原州城情况非比寻常。
帅帐中,杨庆武帐下四名将领,神情沉重,言语静默,双眼注意力,集中在杨庆武身上。
沉默许久,一名将领,抱拳对杨庆武道:“将军,大唐对原州城防范严重,河西军数次猛攻失利,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庆武闻声,长长喘口气,放下手中茶杯,直言道:“当前,河西军前行受阻,不过,河西军气势如虹,迟早攻破河西军!”
对于原州城,杨庆武势在必得,此刻,他心中当前有进攻原州城计划。
近期,试探清楚原州城实力,远比预料中困难,证明唐军对原州城早有防备。
不过,介于了解原州城虚实,杨庆武对继续强行攻城信心满满。
中郎将问道:“原州城城高墙厚,唐军提前有所戒备,将军有何计划?”
这名中郎将,觉得当前原州城局势不容乐观。
“今日之战,章晏该顺利攻破原州,纵然不能,也该重创河西军!”杨庆武对章晏充满信心。
然而,当杨庆武言语落音,章晏神情没落走进帅帐内!
进帐前,章晏听到杨庆武对他的期待,神奇苦楚,移步到杨庆武面前,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