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对老首长赞不绝口。
“呵呵呵！我的祖上跟我这个职业也一个性质，御前侍卫，我要是对你们这些人不了解，又有何脸面出来保家卫国？”老首长越说越来劲，只把牧城说得目瞪口呆。
“嗯，您厉害，你这叫虎父无犬子，令公子也是颇有您的风范。”牧城为了把话题引开，不得不提起他的儿子，要不然，等下他真的呆在军营里一辈子了。
老首长的脸色一变，显得有些不高兴了。“哼！犬子跟你差远了，刚才我老头子打算让他去捣毁一个敌人的团伙，他竟然被人给包围了，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恐怕，你我现在都没有心思在这里谈笑风生了吧？”
“首长，您就饶了我吧。”牧城没办法，只好掏出自己的香烟，散给老首长以及车上的其他人。
都没有一个抽烟的，老首长凝视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要是我的士兵都能学会‘渡藏神针’。那何愁不能振国威？”
牧城越听越担心，这个老首长哪里是要请他去治病啊，简直就是在审问犯人，他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把眼睛瞪得滚圆，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老首长的脸上绽放出怪异的笑容，缓缓说道：“中医分为三个流派，即宗医，鬼医，以及巫医。”
牧城点了点头，承认了老首长的说法。
老首长做了一个手势，使用牧城不要插话。“宗医一脉，医武双修，主医辅武，武道的存在是依托于医道之上；鬼医讲究拔罐，讲究病前预防，要是患者病倒了，鬼医的疗效就有些无力回天；巫医主药理，可以使用药物救人，也可以用药物杀人于无形中。”
“我之所以这么看重宗医，那是因为我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保家卫国，如此一来，军中将士难免会受到疾病、创伤的困扰，鬼医的确显得不合适，鬼医之术虽然是中西医界普遍采用的一种方法，但跟不上冲突的节奏。”
经过老首长的指点，牧城终于赶到有些大彻大悟，他也开始感到自己肩上的责任重大，只可惜，他只想把自己平生所学的医术给发扬光大，却不希望自己就这样呆在军中一辈子。
“哎，我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拿到国家承认的医师资格证书，按部就班地给患者治疗，或者给学员讲解知识，遇到疑难杂症，必须充分去评估风险，不能出现任何冒险的行为，第二，游走于江湖，凭着自己的医术，与患者形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合作方式，前者会束缚了我的天赋，后者会让我过得比较艰难。”
老首长很是赞同他这一说法，也很同情他。“学医的最高境界，无非就是与死神做较量，让更多的人从疾苦的漩涡中得到解脱的一个过程，当然，这个过程是很神圣的，按照国内的医疗条件，你这样的人不来部队，那就是浪费了。”
牧城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他有他的追求，有他的理想，但他的本意还是不变。“嗯，那我直接在医学院教学，那岂不是更能发挥作用？要是去了部队，在部队上那股尚武轻文的风气影响下，我还能培养出几个像我这样的人才？”
老首长本来一心将他拉到自己的手下当兵，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小伙子的心比天高，他也没办法再挽留了。看着车队缓缓驶入军营的大门，他缓缓说道：“哎，看来我老头子是有些糊涂了，那我们就按照之前的办吧。”
不再担心自己会闷死在军营里，牧城松了一口气，眼中那种喜悦之色更加浓郁。因为他很佩服这个老首长，想起自己漫天要价，他开始感到有些不安。
“首长，其实，其实……”牧城想主动减去一部分天价，但又怕吃官司，使得他吞吞吐吐的，半天不能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善于察言观色的老首长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下车之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小伙子，放心，我知道你需要一笔钱，你之前要求的那个价钱，我老头子可以一分不少地付给你，但你要是不好好做人，小心我一颗导弹把你炸翻！”
话说到这份上了，牧城心中的顾忌也就烟消云散了。“首长，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