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俩打对头,这么宽的床,根本连挨都挨不着对方半下。”
她知道他在介意什么,干脆把电视机声音关小,扭过身子正儿八经地跟他说这件事,“且不说咱俩发生点什么,就算咱俩一清二白,也没人证明啊。”
呸呸呸,她反应过来这话有些歧义,她可不是暗示他,想要做些什么。
她重新解释一遍:“我的意思是,咱们都住进了一间房间,就算你打了地铺,你也不可能跟别人解释的清楚,关起门来,谁知道里面怎么睡的?你说打地铺别人就相信吗?说不定还以为咱们俩是那种关系呢,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务实点不行吗?自己睡的舒服就行了,计较那么多干吗?”
费劲再解释一回,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好像越说越往粗俗靠拢,越说越偏离初衷,她就像是个处心积虑的老鸨,不遗余力地在劝说下面的姑娘胆子大点儿,豪放一点似的。
她忍不住抬眼看刘砚的表情,发现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了一副震惊的呆样,好半天才指着她说:“妮妮,你这些话,跟谁学的?”
她才多大点儿,就能把男女关系看待的这样稀松平常,实在是令他大跌眼镜。
可转念一想,妮妮长得好看,一定不乏追求者,该懂得应该都懂了。
他怎么能指望一个在城市长大的姑娘活到十八岁还是一张白纸,可不知为什么,心里隐隐些闷,说不清是怅然还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