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耳骨好硬,将来一定夫纲大振。”她又说:“你摸摸我的,好软,以后说不准怕老公,怕的要命。”
刘砚给她的奇葩言论震的半晌没说出话来,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经被一双软软的小手给抓起来,摸了下她的耳朵。
她笑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嘿嘿,软吧?”
刘砚心里莫名砰砰跳了两下,抽回手说:“好了别闹了。”
他站起来看了看外面的雨,打发她回屋去,“时间不早了,你先进去歇着,我在外面守着。”
经过夏书锋的事,他一直以来松懈的神经突然紧张起来了。
村子原先或许很安宁,可来了个大姑娘就不一样了,饶是他一直都很克制,有时也会难以自持的心猿意马,更别提夏书锋这种人。
他打定了主意要在门口守着她,到天蒙蒙亮再在原地眯一会儿。
可罗安妮却精神的要命,她抬腕看了看,“不要,才不到七点钟,睡什么睡啊,万一一会雨停了,还能去湖边玩儿会呢?”
刘砚一阵语塞,定定望着她,说了句,“不行,就算雨停了,晚上也不要去湖边,很危险的。”
“那……我就只再在外面呆会儿?一个人进去多无聊呀。”她央求着,“我去拿扑克牌吧?咱俩玩跑的快,谁输了就喝一碗水,怎么样?”她眼睛里透出兴奋的神采,越想越觉得可行,就要起身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