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锦香耳朵里已经听见了熟悉的呼吸声,那是皇贵妃,她居然敢跟踪。
殷浩天抱着金锦香,耳鬓厮磨,低声说道:“果然只有一个很无趣呢,如果是一群定能演一场戏曲!”
金锦香抱着殷浩天的腰,故意大声说道:“皇上,臣妾好痒啊……”
殷浩天猛的将金锦香抱起来,大步离开。
暗处的皇贵妃差点撕烂了帕子:“贱人,狐狸精,居然勾引皇上,不就是个常在吗?”
殷浩天一直将金锦香抱到御书房才放下:“来,赔朕看奏折!”
金锦香坐在他腿上,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说道:“这是说的什么呀?臣妾可看不懂!”
殷浩天笑道:“朕教你,你看这些都不用看,都是些拍马屁的废话,最后这几句才是重点!”
金锦香无语的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这些大臣是吃白饭的吗?”
殷浩天笑道:“爱妃,你好粗鲁!”
金锦香脸上一红:“其实……臣妾没嫁人的时候就是个假小子!”
“怎么讲?”殷浩天对金锦香的过去很感兴趣。
金锦香说道:“那要从臣妾的爹娘说起了,臣妾的爹爹长的风流倜傥,但是他从来不喜欢收拾自己整天邋里邋遢的。有一天他正在给几个大婶算命,然后看见了我娘,他惊为天人当下就向我娘求婚,您猜怎么着呢?”
殷浩天笑道:“怎么着呢?”
金锦香笑道:“我爹啊被我娘狠狠的揍了一顿。”
殷浩天笑出声来:“活该!佳人岂是能唐突的?”
金锦香笑道:“可是我娘架不住我爹死缠烂打,再加上他的见多识广,我娘渐渐的心动了,于是偷偷跟我爹私奔了!”
“你娘胆子可真大,不怕你娘家里人抓他们回去浸猪笼吗?”殷浩天笑道。
金锦香摇头:“不会,我娘是她舅母带大的,舅母嫌弃她是拖油瓶也不管,所以我娘的性格才跟男孩一样。我娘走后他们就对外宣称我娘死了,因为没出嫁的姑娘死了是不上祖谱的如今名字都找不到了。
后来我爹带着我娘四处游玩,她们走了很多地方,再后来我娘生我的时候伤了身子,将我养到十岁就去了。
我爹本想跟着娘去的,但是舍不下我,可是爹思念娘亲,每日都喝醉,渐渐的身子骨也就毁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一股浓浓的伤感。
殷浩天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后来呢?”
金锦香吸吸鼻子说道:“后来爹爹让我拜一个老者为师,没多久他就去陪我娘了。师父养了我五年,游历的时候到了李俊的家里借住,有一天我师父突然吐血身亡,来的大夫说是喝酒喝多了。臣妾当初六神无主就信了他们的话,结果如今一想定是那李准看上臣妾的美色将师父毒死了。
等他发现臣妾是石女的时候就开始四处找大夫给臣妾治病,但师父说过这个病是胎带的,治不了。除非将肉都割掉了才行,可是臣妾宁愿做一个只有夫妻之名的人也不愿意受那个罪!”
金锦香熟练的说出李准为她准备的身世,想必李准也会去安排下,即便是殷浩天去查也查不出端倪!
殷浩天说道:“女人对于朕来说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若非如此,朕不需要女人!”他觉得自从带上手套之后就没有对女人的幻想。
金锦香说道:“那我们就做一对儿用心爱着对方的夫妻好吗?臣妾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嫉妒也不会吃醋,也不会对皇上的子嗣出手。”
殷浩天用力抱了她一下,说道:“好!”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白玉禾就是莫名的信任,也许正是因为知道金锦香不可能与男子有瓜葛所以才信任她吧!
他是皇帝能给女人很多别的男人给不了的,但是偏偏他又无法独宠一人,所以那些女人寂寞了就会想着别的男人从而出卖他!
金锦香是最让他放心的,她爱着自己,又不可能跟别的男人有染,所以不会被感情左右,而那些金钱权利谁能比他这个皇帝给的多?
当然,金锦香却不知道这个谎言换来的是殷浩天的信任,如果她知道了,那么也是为那些女人感到悲哀罢了。
“刘尚书觐见……”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八成是太监进来看见他们二人黏糊着没敢进来打扰,所以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
殷浩天笑道:“刘尚书,真是朕想什么来什么?”他看见金锦香迷惑的看着他,便说道:“你说的那个女孩就是刘尚书的女儿,刘巧玲!”
金锦香恍悟的点点头,在殷浩天身侧站好。
“宣!”
没多久,身穿尚书服的中年男子走进来,跪地说道:“臣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爱卿有何事?”殷浩天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刘尚书说道:“臣女刘巧玲已经知道错了,亲自抄写了女戒请皇上过目!”
金锦香将厚厚的一摞纸转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