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陈茉莉到村长那儿说项,说是要拆穿她的鬼把戏。陈茉莉一听慌了神,立即不停的求饶,并保证会在第一时间给‘纸人张’把药给换成正规的,还保证说‘纸人张’以后看病不收钱。”
听到这里,梁依依又忍不住了,咬牙插嘴道:“真夸张!她都已经给村子里的人使用过期的药来看病了,以后谁还敢去她那儿呢?她看病是不需要钱,要命!‘纸人张’居然就因为这点儿蝇头小利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了!”
金雅妮摇头,继续说道:“错了!‘纸人张’当时一口就拒绝了,他想的可比陈茉莉要远得多,当时他就说用过期药给人看病是会致命的,所以还是坚持着要把陈茉莉给拉到村长那里说项。
可是没想到陈茉莉见央求不成也耍赖了,说要是‘纸人张’敢拉她到村长那儿去,她就撕烂衣服冤枉‘纸人张’非礼强奸,到时候大家都有嘴说不清,都不会好过!”
这下连舒俊都忍不住了,开口道:“好一招鱼死网破!‘纸人张’当时应该是害怕了吧?会不会在害怕的时候,居然还被过路的杨宝发给看见了?”
听到舒俊的话,金雅妮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用表情完美地阐释了舒俊的猜测是对的。
“一点儿没错!‘纸人张’和陈茉莉在路上拉扯,恰好被一直躺在斜坡后的杨宝贵和杨宝发听了个完整。本来杨宝发拖着杨宝贵让对方帮他务农,后来两人累了干脆就直接躺在了斜坡下面休息,可是没想到居然会遇见扯皮的陈茉莉和‘纸人张’两个人。
杨宝发说,当时他本来只是想听听热闹,并没想要干什么,但是身边的杨宝贵听见了陈茉莉给‘纸人张’提出的条件后有些心动,于是建议和杨宝发一起出面说服‘纸人张’听从陈茉莉的意思,而他们俩也可以顺势要求陈茉莉答应给他们与‘纸人张’一样的条件。
杨宝发觉得杨宝贵的主意好得不行,当下便同意了,拉着杨宝贵就从斜坡后面跳了出去,开口说服‘纸人张’。
可是‘纸人张’是个倔脾气,越是想要说服他,他就越是强硬。后来迫于无奈,杨宝贵和杨宝发就一同威胁‘纸人张’,说是如果‘纸人张’坚持要拉陈茉莉到村长那儿的话,那他们就一起给陈茉莉作证,说‘纸人张’想要强奸陈茉莉。‘纸人张’当时给气得不行,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所以扭头便走了。
待‘纸人张’离开之后,杨宝贵和杨宝发就向陈茉莉提出了他们的要求,而陈茉莉当时也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
“天啊!这几个人怎么这样?杨宝贵不是一直都很老实的吗?怎么会想出这么坏的主意?太过分了!”
梁依依一脸愤愤然,趁着金雅妮说着停下里喝水的空档,发表着自己强烈的不满。
‘老将头’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叹道:“老实人?再老实的人,也有可能有着他的坏主意,谁能够担保自己的肚子里从来没有过坏水儿呢?”
舒俊默然,沉声接口说道:“可是杨宝贵这个老实人的坏水,却是致命的!不仅要了‘纸人张’的命,也要了他自己的命!”
金雅妮喝完水润了润喉咙之后继续说道:“陈茉莉后来想来想,还是有些怕‘纸人张’会不管他们的威胁,执意去村长那儿告状,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就不好了。
所以过了几天之后,陈茉莉就从县城里弄回了一批新药,符合规定的在保质期以内的药,想要给‘纸人张’送去赔个不是,再低声下气求求他放过自己。临去之前陈茉莉怕她自己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纸人张’,所以暗地里邀约了杨宝贵和杨宝发两兄弟一同前往,也算是组了个小分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