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身耀眼的竹年智阳,只见竹年智阳见到他们也愣了一下,不过也很快恢复,看向竹年智琼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
“你,怎么会?”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了,那个迷阵就是连拥有地图的她也是要走上好几个时辰的,几次还差点迷路了呢!竹年智阳吃惊地出声。
“智阳姐姐不请我们进去喝杯茶吗?我们可是从老远的悦城赶来的。”竹年智琼笑着对面色有点难看的竹年智阳说道,“还是说,智阳姐姐要出去会客,不方便招待我们呢?”
“我这不就是出来迎接你们的吗?我还等着你们陪我一起看戏呢,怎么会不方便招待你们呢?妹妹里面请。”竹年智阳眼睛一转,一改刚才难看的脸色,和颜悦色地上前拉起竹年智琼的手,一边将竹年智琼请进庄内,一边柔声地说道。
而便在竹年智阳抓住竹年智琼的手走进厅堂的时候,竹年智琼突然出手,一手扣住竹年智阳的脖颈邪笑地说道:“既然智阳姐姐想让我们一起看戏,那么我们就直接去看戏如何?我可等不及想看看你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戏了!”
“妹妹既然想看戏也不用这样对姐姐啊,姐姐这会带你去,可能好戏还没上演呢,妹妹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竹年智阳无视紧扣的手,娇笑地抚了下竹年智琼的手,又将手上的丝巾放在口边笑道。
在这看似无害简单的一个动作,也只有竹年智琼这个作为当事人的才知道竹年智阳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她嘴角撇了下,眼底一闪而过的鄙视,看似坚忍地放下手,假笑着对竹年智阳说道:“智阳姐姐,这又有何关系,反正都是等,我们过去边看边等不是更好?”
竹年智阳抬头看了下时辰,看时辰差不多了,又看肖业年和孙洋脸色开始起变化,又见竹年智琼唇色发紫,额头开始冒汗,这才放心的点头,笑着对竹年智琼说道:“既然小妹你这么急,那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让你失望呢?我们这就去看戏吧!”
竹年智阳带领着竹年智琼等人向竹年智雏和唐琴所在的房间而去,肖业年听着竹年智琼同竹年智阳的对话,心里就像被什么紧紧抓着似的。
肖业年感觉好像有什么超出了他们承受范围一般,他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诉说的压抑,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越走心里就越沉重。雏儿,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看不出来智阳姐姐还真的是深藏不露啊!”竹年智琼深意地看向竹年智阳,对上竹年智阳的眼睛,别有深意的笑笑后眼睛扫了下袁围。
孙洋听到竹年智琼这样的话很不能理解,心里还冒泡的想:竹年智阳好像并不会武功啊?但是竹年智琼为何就说竹年智阳深藏不露了呢?他转头看向面色难看的肖业年,也提高了警惕。
业年脸色都这样难看了,想必此地定有不寻常的地方吧!只是连竹年智琼都能察觉到,怎么他就没察觉到有何异象?
“没想到失忆后的妹妹反而更加的聪俐了,我藏得如此深你也能察觉到!看来我还是错看了你。”竹年智阳的表情因为竹年智琼简单的一句话面部僵硬了不少,额头上还夹杂着铁青,她龇牙说道,“不过那又如何,我主要的还是想报复下你们,体会下报复后的快感,我并不想要你们的性命。”
听到竹年智阳并不是想要他们的性命,肖业年不仅没放松,反而更加的不安,想到可能发生的所有事情,他的脸色再也没办法假装下去,瞬间铁青下来,他沉声道:“你想要我们的性命?”
而便在这个时候,竹年智琼脚步趔趄了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丢下了竹年智阳直接冲向了一个房间,随后肖业年也如同想到了什么一样,后脚就跟着竹年智琼冲进了房间。
肖业年一冲进房间就因为里面暧昧的气氛刷白了脸,他僵硬着脖子转向屋内,只见在雕花檀木床纱幔层层,隐约中可见曼妙身姿盈盈而卧,青丝如云分散于檀木床沿,女子蠕动着身子,荡来低沉地呻吟。
肖业年脸色煞白,接着铁青,再到后来发黑,而袖子下的拳头发出清脆的声音。竹年智琼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看了下肖业年,做了一个很明智的决定。
先去看看唐琴有没看里面,有就先拖出去再说。
想归想,实际行动证明了一切。竹年智琼一马当先地闪进房间,突然觉得一道身影向她袭来,当她回击之后才发现,原来是唐琴。竹年智琼瞄了眼暴怒中的肖业年,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将唐琴拎出了房间,还好心地带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