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浪对自己家中自然熟悉不过,小时候经常捉迷藏,多少不经人注意的隐蔽之处都是了然于胸。
在柳浪的指引下,两人酿跄的躲过数波巡查人员,眼看兵甲更多,整个府中几乎难以行进,要是一个不注意必定落入柳如云手中。
柳浪忍受身体剧毒之力,躲在草丛中四下查看,这在一冷静下来,嘴中喃喃道“看来只能走那里了!”说着对恋峰小声言语,看到兵甲刚过,两人便又是小心翼翼的小跑出去。
城主府之大不见尽头,巡查兵甲之多应接不暇,两人躲躲闪闪,在柳浪的指引下终于接近外墙,但是墙外偶有火光袭来,更有数人脚步声阵阵,柳浪心中忿忿,看来是柳如云想要将自己困死在城主府中再瓮中捉鳖这才在墙外满布兵甲防止自己翻墙溜走。
本想着自己现在半残之身,恋峰又是文弱之人,各个出入口必定重兵把守,要想出去只能翻墙,自己小时常在一颗贴墙杨树之边玩耍,要想翻出这两米多高的外墙可以尝试一番,不料柳如云如此布置,将自己所想早在预料之中。
柳浪正在绝望之中,却见隔壁房舍点点星光,仔细一看正是后厨,不知这半夜深更谁人还在厨房之中。
正在思索,不远处脚步声阵阵,火光也是袭来,四下宽广无处藏身,看那兵甲越来越近,无奈之下,恋峰背着柳浪一溜烟开门溜进厨房之中。
一老者正提灯在厨房中四处转悠,突然门开,提灯看去竟是少城主。
两人开门进来,趴着门缝向外看去,那些兵甲四处搜索,一时无果其中两个兵甲正好向着厨房而来。
两人正在心惊之时,突然那老者提灯而来,笑道“公子,您这大晚上的玩什么呢?”
两人猛然转身,惊恐之样将那老者吓了一跳,柳浪这才看清老者模样,喊道“福伯,你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厨房干什么?”
“我这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仆人侍女来厨房偷东西的,您这么晚了。。。”
福伯正在话语间却被柳浪一个禁止说话的声音制止住,原来门外兵甲已经快到门口,当即不在多想,对着福伯道“福伯,不要跟任何人说我在这!”
看着柳浪脸色甚是可怖,吓的福伯一个酿跄,下意识的点点头,两人无处可躲,索性躲在门后,一时间都是心跳加速冷汗直流。
果然,门被两个兵甲推开,福伯赶忙上前迎道“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两个兵甲一看是福伯,便厉色道“你大半夜的在厨房干什么?”
福伯憨笑一声,到“最近老有人晚上在厨房偷东西,我这不才来看看!”
两个兵甲四周一看,道“有没有其他人在厨房?”说着便是挑灯四处查看,手中长刀已经拔出,在不确定的地方给上一刀。
柳浪和恋峰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冷汗直冒,那两个兵甲只不过咫尺之间,还好夜黑,这最不安全的地方却成了最不在意的地方,两个兵甲查找半天无有所获,这才再次回到门口,对着福伯道“要是看到公子,立刻禀报我们!”
“公子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
两个兵甲将福伯的问话噎了回去,关门而出,柳浪和恋峰这才舒了一口气,心跳还是飞快。
福伯看着两人一个面色憔悴一个手上鲜红,赶忙找一个凳子将两人扶了过去,等两人舒缓一会,这才再次问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了?”
柳浪喘着粗气,只觉得身上酥软更甚,想着刚才福伯未有出卖之举,这才说到“二叔要造反,到处追杀我!”
“啊!”福伯显然吃了一惊,但是一甩手臂却又叹息起来,道“这些年城主一直将所有事务交给副城主处理,自己修身养性,但是副城主的野心是有目共睹的,这些年城主府中多数要职都变成了副城主的心腹,没换的也就剩下我们这些厨房烧火的!可恨啊,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柳浪心中沉沉,看来二叔反叛的心路人皆知,此时的自己却困在这里无所作为。
看到柳浪脸上惊呼不定,福伯又是说到“公子,城主一向宅心仁厚,对老奴很是不错,老奴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柳浪叹了口气道“他奶奶个胸,我现在身受重伤,父亲寝宫四周全是二叔兵甲,想要告知父亲却难寻其路,这偌大的城主府中居然连一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确实让人寒心不已!”
“可惜老奴也是不能见到城主!”福伯一声叹气,这才问道“公子身体没事吧,我看你和这位小哥都伤的挺重的!”
柳浪摇摇头,道“虽然见不到父亲,我们何必强求,明日圣女继任大典二叔才会行动,只要在此之前阻止就行了,既然这府中无人可用,我何不出去,一些父亲的旧将也是值得信任的,明日大典全城百姓都会参加,到时只要抓住机会便可以了,但是。。。唉!”
福伯问道“公子,怎么不说了!”
“他奶奶个胸,连墙外都有巡逻兵甲,出去就自投罗网了!”
福伯低头一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