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沉重,头部也阵阵的疼痛,似乎快爆裂般。昏昏沉沉的,在被人几番折腾后,干呕欲吐,最终还是失去了意识。
等到萧墨清醒时,头部还有微微的疼痛,不过只要稍稍摇动,便是头痛欲裂,心想会不会被打成脑震荡。
萧墨痛得龇牙咧嘴,不敢动弹。几番抱怨后,萧墨才发现自己身在一间黑漆漆的小屋,而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在靠椅上。
心里的恐惧感莫名地涌起,萧墨也无暇顾忌头痛,极力挣扎,可是绳索绑的太紧,任凭萧墨如何挣扎。双手都被绳索勒红,火辣辣的疼痛,萧墨最终只得放弃。
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深处陷境,萧墨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持冷静,让自己更清醒,然后捋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萧墨模糊记得自己刚从警局离开,准备吃点东西,这时好像有人从身后偷袭自己,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
在本市生活二十多年,萧墨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盯上自己呢?
仔细想想,唯一可能得罪的,就是梁伟廷。起初萧墨信誓旦旦地答应梁伟廷查案,可最后不但没有任何进展,居然还撂挑子不干,梁伟廷该不会为这事怀恨在心,找人收拾自己吧?
想着萧墨都觉得不可信,梁伟廷是何等人物,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可是,如果不是梁伟廷,那又是何人所为?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萧墨实在想不出。
正当萧墨困惑难解间,小屋的铁门忽然被推开,或许是时代久远,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刺激着萧墨紧张惶恐的心。
屋里太过漆黑门外的光线显得格外刺眼。萧墨眯起眼,只见七八个穿着整洁的西装的男子涌进来,分成两排威严地站在萧墨两旁。
这场景就像电视剧里黑帮出场一样,萧墨虽然紧张,但思绪还是很清晰。这些人既然把萧墨带到这里而不是直接杀死自己,很显然他们暂时不会伤害自己。或许,萧墨还有谈判的机会。
心里准备好应对的策略,萧墨看见门外又走进人。那人身穿着黑色的风衣,还有很大的连衣帽,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他的相貌。不过萧墨肯定,这人应该就是老大。
那人的脚步很轻,但却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霸气。他走到萧墨身旁停下,似乎在观察萧墨,片刻之后才说道:“萧先生,你好!”
他的声音诡异阴寒,就像黑暗里的幽灵曲,缓缓缠绕在萧墨身边。萧墨分辨出这并非本人的声音,应该是通过变声器发出来的。
萧墨忐忑不安,但脸上的表情还是表现得很淡定的模样:“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黑老大发出“桀桀”的怪笑,然后在萧墨身旁徘徊着:“你不知道我是谁没关系,但我知道你是谁。这次冒昧请萧先生前来,是想让萧先生帮我做件事。”
萧墨“呵”地发出讥笑,看着束缚自己的绳索说道:“你们这也叫做请?”
谈判时首先要试着挖出对方的底线,然后才能估计自己拥有多少的筹码。当然分寸一定要掌握好,否则一句不慎,满盘皆输!
当然,黑老大并非世道小人,所以该有的肚量还是有的。他淡淡而笑,不过变声器发出的笑声却让人毛骨悚然。
“我手下不懂规矩,对萧先生粗鲁了,实在抱歉。”黑老大斥责道,“还不快给萧先生松绑!”
老大就是老大,虽然表面斥责,也只是做做样子。那手下更是神气得很,看上去像是在解开绳索,实则恨不得跟勒死萧墨似的。
那动作极为粗鲁,明明是活结,非得在那拉扯半天,勒得萧墨手腕发红,快沁出血来。而萧墨只得恨恨地咬紧牙根,强行忍着。
松绑后,萧墨起身揉揉手腕,视线的余光很谨慎地瞥视周围的环境,边说道:“你究竟想让我帮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