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人?”
靳云轻一下子有些懵了,懵得极为厉害,“前朝的人怎么会??”
所谓前朝,并不是指现在的大周庙堂,而是指未有大周朝之前的那一个朝代。
对于前朝很明显的是,百里连城不想提及太多,似乎那是一个不得言论的禁忌所在。
“这个人很危险,可能说对于每一个大周继任的帝君,都有着难以估计的威胁,而且还是重大威胁。”
旋儿,百里连城摆摆手,“算了,云轻,我们不提这件事罢。本王也不会告诉父皇的。如果本王告诉父皇。父皇一定会把本王当成方贼了的。死了一个百里奉行,叛了一个百里爵京,已经够了。父皇这些日子的精神越发不好了,本王不会让这些事情叫整个上京城惊起一片波澜的,一切还是淡淡的好。若本王此生有大福运,父皇将大周帝位传给本王,本王当然会不予余力,将一切力量绞尽这些前朝判乱者。”
似乎这股力量比百里爵京叛乱引起的力量还要更为恐怖,这一点,靳云轻可以从百里连城的眼瞳深处的一抹微微光看出来的。
既然他不想说,而靳云轻身为女人更没有说话的余地了,只是靳云轻真的极为担心百里连城。
看得百里连城的眼神更深了几分,惹得百里连城有些促狭,有点不自在起来。
“云轻,做什么,怎么突然之间这么看本王?是不是本王长相俊美,所以惹你忍不住看了?”
百里连城忍不住勾唇,挤眉一笑。
“臭美——”靳云轻扑哧一笑,真不知道为什么,百里连城未来都快要做人家爹爹的人了,却总是这般不正经的惹人发笑,最终,靳云轻还是说出了她所担心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偷偷潜入了皇陵地宫,是不是已经被皇上知道了呢。”
男人抿唇一笑,“不可能。那时本王尚且还戴着米黄色面具呢,就连百里爵京和宇文灏都不知道,你觉得父皇能知晓。况且这一次众人进入皇陵地宫,不曾被人发现到,哪怕是百里爵京也是如此。可以说,这一次,本王,百里爵京,宇文灏,还有云轻你,偷偷潜入地宫是一举极为秘密的行动,想必父皇不会知道的,如果父皇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对皇陵地宫的入口处严加防范的,据本王所知,近日父皇没有这样的举动,所以一定是没有的。再说了,百里爵京先宇文灏之前进入了皇陵地宫,进入地宫前夕,狡猾的百里爵京早已让他身边的一个能人异士叫什么鬼医姜河的,在地宫路口处下了一种奇怪的瘴气,让周边的大周守陵士兵们昏昏晕倒,更别提发现了我们……”
“原来是这样…”靳云轻的心总算好受了一些,心里头的一大块石头终于可以落在地上,靳云轻此刻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都觉得自己是赚来的呢。
大手轻轻摸云轻的头,百里连城满是宠溺得意味端详着他心头至爱的女人,“云轻,本王知道你在关心本王,生怕本王出事,本王答应你,本王会永永远远相安无事陪在你身边,几十年以后,除非你先死,不然本王一定不会死的。”
一番深情的话语扣动着靳云轻的心扉。
每当一个至爱的眷侣,都希望对方比自己先死,这样对方会少痛苦一些,宁愿自己多痛苦一些,亲手埋葬着最心爱的人,然后再死。
殊不知,死去的人,了无牵挂,算不得什么痛苦,因为死了,所以没有了任何的感觉,相反是活着的人,要时时刻刻感受着死去的人离去的那种悲哀、哀逝的情感。这样的情感是最难的。
稍稍有过这番经历的人,就更加理解其中的痛意,所以靳云轻她就感触很深,之前她流失掉了一个不成型的胎儿,也算是失去了一个亲人,所以她紧紧拽着百里连城的臂膀,螓首停靠在百里连城的怀中。感受着百里连城怀中浓浓的男子气概,如果可以,靳云轻永远也不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开。
“云轻,我们该走了。”百里连城指了指自己有些被云轻的头压得发麻的大腿,“本王的腿很酸了,云轻,你够了。”
“不,不,我不够,我不够,我永远都不够。”
靳云轻就这么任性得停靠着,坚决不让百里连城松开自己。
更百里连城更是成全了云轻的任性,如果这个世界上,百里连城他这个身为云轻醉深爱的男人都不成全她的任性,那么还有谁来成全她的任性?
一个时辰后。
百里连城道,“云轻,可以了吗?”
“不,不,还不行。”云轻如是回答。
二个时辰……
四个时辰……
六个时辰……
不知不觉天黑了,又至天明了。
他们竟然就这么静静得呆在这里一宿,什么也没有做,就这么静静了一宿。
“好了,爷,我好了。”云轻很是满足得起来伸展一个懒腰。
百里连城幽怨得看着女人,“你好了,本王倒是不好了,不过女人,你快赶紧拉本王一把,本王…本王起不来了…腿…好酸…好麻…”
“不会吧爷,人家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