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要告诉他,刚刚他的四弟百里楚墨过来,与她告白?
曾几何时,靳云轻早就把自己当做了三王爷百里连城的三王妃,而百里连城也是如此。
黑夜之中勾起一抹风,有些骤,有些密。
“云轻,起风了,担心着凉。”
男人揭下披风,盖在云轻的身上,又亲自为她拢了拢。
不知何故,此刻的靳云轻心里泛起一抹淡淡的暖意,这样的暖意虽淡,但好比四月春风,扫拂人的心田,叫人无比愉悦。
“谢谢。爷。”莹润殷红的薄唇微微勾,女人觉得自己好幸福,停靠在男人胸怀间,靳云轻忍不住闭上眼睛,呓语着,“爷,我现在很幸福?”
说得男人心花怒发,抱住她的双手,似乎又用力了些,“本王还没怎么样你,你这样就很幸福了?如果他朝,本王让你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个孩子缠绕你的膝下,组成一个蹴鞠队,你岂不是更加幸福了?”
十一个孩子,蹴鞠队,是了,此间大周皇朝说的蹴鞠队,就类似21世靳的足球队。
“爷,你的胃口会不会太大了些?十一个?你确定忙活得过来?”女人反问了这么一句,便立马后悔了。
后面男人的唇瓣火辣辣印刻在女人的后颈处,两只手勒紧她的腰肢,“女人,你小看我?本王现在就把你抱进去,看看本王能不能忙活过来。”
夜幕深沉,夜风微凉,他抱起了她,往琉璃宫后偏殿行去。
琉璃宫很大,从小到大,三王爷百里连城有时会留宿在琉璃宫偏殿,不比正殿是淑妃娘娘休憩之所在。
百里连城将靳云轻薄裳剥离开来,正准备欺身而上。
看男人这样的架势,摆明了是准备大动作了,云轻哪里禁得起他这般,面含羞涩道,“爷,拜托你能不能轻一些,你这样用力,怕是惊扰了正殿的淑妃娘娘了。这样子真的好么?”
“说的也是,那本王只好轻一点…”
话音刚落,百里连城抓起云轻两只白嫩香滑的玉腿,长驱直入,不留丝毫之余力,如此痛楚远比撕裂开来还要痛上几分,云轻两只手紧紧扣在唇上,不敢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任凭百里连城肆无忌惮得撞击着,不知道男人用了什么技巧,他如此凶猛撞击,竟不曾发出过大的响声,看着男人的俊颜渐渐罩了一层热气蒸腾的水雾,云轻忍不住为他擦拭着,享受着男人凶猛的入侵,享受男人快意得鞑伐。
到了巅峰处,云轻情不自禁,两只手抓着他,纤白手指甲深深刻印下去,恣意逢迎…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轻满足得低伏在百里连城的胸前,手指甲尖轻轻滑过男人勾兑着汗液的胸膛,那胸膛是呈古铜色,而那上面密密麻麻遍布着纵横交错的疮疤,更是彰显他之前在战场是何等之拼搏。
先不说百里连城遇到靳云轻之后的那一场乌木关与东漠人的交战,未曾得遇靳云轻之前,百里连城就已经在别的战场上所向披靡了,叫人闻风丧胆。
不管做什么?无论做什么,百里连城他都是表现得如此义无反顾的拼搏!
“女人,本王刚刚表现还好么?”百里连城带着无比侵略性目光,瞄着身下慵懒不堪的女人。
身下的撕裂感,腰膝酸软自然不必多说,靳云轻她还是挺过来了,脸上的笑容很是让人遐思,“嗯,马马虎虎了,也不过如此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得嘛。”
有时候打击打击百里连城,也是一件快乐好玩的事情。
明明他拼尽了全力,明明他奋不顾身,冒着日后命根子会折断的危险,身下的心爱女人竟这般说他。
“好,女人,这可是你说的!来,换个姿势,你两只手伏在地上,后面对着本王…”
不等靳云轻作出反应,百里连城在后边将女人的屁股搬过来,又是一轮毫无前戏得猛烈进攻。
若不是畏惧被正殿的百里连城母妃,淑妃娘娘听到,靳云轻老早就想要大叫,至少是酣畅淋漓得大叫出声,可惜不能够啊,若是大叫,她靳云轻一生英明就此毁。
百里连城是个男人,所以他有着男人食髓入味的徽征,他每一次进攻都给云轻带来一种充实感和幸福感,叫靳云轻沉沦百里连城带给她溺爱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一大罐蜜糖,深深绵绵入心。
若可以,靳云轻愿意一辈子都沉浸在这样的幸福感之中,她不管百里连城怎么想,至少此刻他的人,他的心,他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云轻,你可知道本王是多么爱你……”
又一下深深穿刺,百里连城口中热浪倾吐在云轻的耳际,叫云轻感觉耳根发烫,心里仿佛被火炉炙烧着,抱着百里连城的臂膀,唇舌主动送入百里连城的口中,吸允着他,低低的吟出声来,“连城,我爱你啊连城,我好爱你啊,连城,唔唔…”
一夜的吻,犹如狂风鄹雨般,侵袭加持着云轻的诸身,叫云轻仿佛能够感觉到自己一辈子就是如此之幸福。
翌日清晨。
靳云轻侍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