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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云轻呵呵得自我打趣。
“小姐,看他病态初愈,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竟不想着亲自登门造访谢谢小姐您,看来这个所谓的平安侯世子爷,人品也不怎么样嘛。”
一个白眼飘了过去,青儿两只手叉腰,为自家小姐抱打不平。
不知是否被靳尺黎听见了,靳尺黎面色一僵,拉着赵溟都的肩膀一把,“表哥,祭拜好了菀妹,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来都来了?这么快就走了?本世子玩得尚未尽心呢。”赵王世子手中折扇刺啦一声打开,“再说安乐郡主在此,少不得问候一声的。”
“表哥……”靳尺黎面容一黑,打破他身上俊美绝尘的气质。
小厮阿复连连安慰靳尺黎,“表少爷,安乐郡主之父乃是北凉王,北凉王与赵王世代交好,如果看见了安乐郡主不曾问候,回去了,赵王一定会教训我们家世子的。”
靳尺黎只能闭嘴,阿复说的有道理。
只是靳尺黎很不喜欢那个仗着自己有几下医术的“女庸医”靳云轻的狂样子。
一刻也不想看见她!
“溟都这厢见过安乐郡主。”
赵溟都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与其说挂着淡淡的笑,不如说他挂着贱贱的笑。
“赵王世子客气了。”乔瑾言微微颔首笑了笑,旋即看了看赵溟都身后的那位,“这位想必就是平安侯世子,听闻世子爷之前被疑难杂病缠身,还是多亏了靳姐姐她帮忙着推血过宫呢——”
没等乔瑾言话音刚落,赵溟都贱贱一笑,折扇刮了刮靳尺黎的领子,“表弟,还不快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众人的目光落在靳尺黎的身上,那个非常奇怪的。
特别是青儿丫鬟,“有人呐真够无情无义的,我家小姐那么辛苦治愈他的病痛,好了,竟一点不记得我家小姐的好!就算我家小姐治好了地上的一只毛毛虫,人家毛毛虫也知道感恩呢。”
届时,地上还真有一只毛毛虫爬了过来,在舔靳云轻的绣鞋。
“青儿,不得无礼!”靳云轻拦住她,“人家好歹是高高在上的平安侯世子呢!小世子的病情,就算没有本小姐,有朝一日,人家也定然会病去如抽丝的,只是不知道要等多久……”
飞流绿妩,还有安乐郡主几个人都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这靳云轻在挖苦靳尺黎呢。
被一个丫鬟比作了毛毛虫,平安侯世子性子本来就是傲冷的,被这么一激,脸上更是难看。
“表哥……我们还是快走吧……表弟不想在这里自取耻辱!”靳尺黎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只是不明白表哥赵溟都总喜欢逗留此地,莫非又什么吸引着他,对了,靳尺黎才恍然大悟,溟都表哥喜好男色,莫非真看上了云轻的仆人?
赵溟都贱贱一笑,拱手对靳云轻道,“不知云轻小姐之前可听到本世子的话,不知云轻小姐意下如何?”说罢,赵溟都故作那个的目光落在飞流身上。
叫飞流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靳云轻愀然一笑,“这男欢女爱本属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事,不过赵王世子爷你口味如此之重?不知道你赵王府中的爹妈知道吗?也罢,男欢女爱也要讲求个两情相悦,想必男欢男爱,断袖分桃,也须讲个你情我愿?赵王世子问本小姐?还不如问我家飞流本人为好?”
“飞流绝不愿意!”飞流站了出来,势必要保护自己的贞洁!今生今世,除了大小姐!他不会属意第二个人!虽然知道这一世,飞流他身为卑微无法攀上大小姐,所以飞流选择为云轻大小姐保驾护航一生一世,衷心不改!
连女人都不行了,更何况是男人?
心里好笑个不停,靳云轻娥眉轻皱,很是无可奈何深感抱歉得样子看着赵溟都,“太可惜了,赵王世子,你听到了吗?不是本小姐不愿意,我家飞流不愿意!”
“唉,那真真是太可惜了,从来没有一个男子拒绝过本世子。”
赵溟都幽幽叹息,表情似哭又像是在笑。
听此言,靳尺黎满脸黑线。
靳云轻美目一瞥,看了看赵溟都身边的随从家奴,“恕云轻冒昧,赵王世子身边的小家奴也很不错,他对你衷心耿耿,如果有那方面的需求,想必他也会满足赵王世子你的。”
“啊!县主小姐别开玩笑!”阿复奴才想死的心都有了,跪在地上,“如果此话落在赵王耳中,奴才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起来!谁叫你跪着了?”赵溟都很是无语。
阿复奴才带着哭腔低吼,自言自语,“哎!不知哪位神医医术高明能否治愈世子爷的断袖之癖,阿复愿意减寿二十年。”
“阿复,你窃窃私语说什么!”赵溟都揪着阿复的耳朵,将他整个人提起来。
“没、没有,奴才没有说什么。”阿复否认,这个时候承认,无异于找死。
青儿因太过伤心,昨夜一宿没睡,揉了揉眼睛,突然看见一只响尾蛇正欲扑向云轻大小姐的马面裙,“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