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凭什么就能拿到第一。
两年来,一次次考试的结果,让冷凝月从刚开始的好奇变为了不解,又从不解变为了绝望。她甚至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对陆书夙堆积着满肚子的怨气。
在冷凝月灼热的目光下,第一节课总算结束了,陆书夙也松了口气。
“我有这么帅吗,让你目不转睛,一瞪就瞪了我一节课。”
他转过头,饶有兴致的看着冷凝月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这么大的眼睛,不会累吗?”
“眼睛是本姑娘我的,我爱看哪就看哪,你不想让别人看你,为什么不找个洞钻进去!”
若是以前,冷凝月被陆书夙这样调戏,肯定会小脸一红,找理由推脱。但她与陆书夙同桌了两年,早就习惯了这个无赖的套路,根本不在乎。
陆书夙没能见到冷凝月惊慌失措的样子,略显失望,心道:“这个女人的脸皮越来越厚,也越来越难对付了。”
“我管不着你的眼睛,那我的眼睛盯着哪,是不是你也管不着?”
说罢,陆书夙带着邪恶的目光,看向了冷凝月那硕大的存在。
“你……色狼!流氓!”
冷凝月很生气,却无可奈何,自己说出去的话,若是反驳,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只能转过身去,不让这个流氓看自己的那里。
陆书夙得意的一笑,心道:“小样,还不信我治不了你。”
“凝月,三天后陆家的晚宴,你会出席吗?”
就在这时,一个面相还算俊俏的少年,走到了冷凝月的身旁,他身上的衣物从头到尾都是价格不菲名牌,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方泽山,方家的小少爷,方家有着上亿的资产,是丰海市有名的大富之家。
“我和你很熟吗?我去不去,和你有什么关系。”
冷凝月正生着气,自然没有好脸色,冷着脸,眼神也是冰冷,像一座冰山一样,拒人千里之外。
方泽山一直在追求她,她拒绝了多次,可方泽山却锲而不舍,她很烦这些整天都缠着自己的纨绔子弟。
更何况,冷凝月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想感情方面的事情,因为,在她的心中,有一个堆积了两年多的夙愿,也是堆积了两年多的怨念。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努力学习,有朝一日,超过陆书夙,把这个可恶的混蛋践踏在自己脚下,以泻心头之恨。
想到这里,满腹委屈的她,转过头去,恨恨的瞪了一眼陆书夙,就是这个混蛋,害我连享受少女生活的时间都没有了。
安静享受着课后休闲时光的陆书夙,感受到了身旁冰冷的目光,浑身一冷,他知道冷凝月又在瞪着自己了,只有她有这个气场。
长期无辜躺枪,陆书夙已经习惯了冷凝月对他的敌视,转头对她做了个鬼脸。
冷凝月自然不肯落了下风,也对陆书夙吐了吐舌头。
虽然他们是在相互鄙视,但若让不了解真相的人看见,还以为两人在公然打情骂俏。
“陆家老爷子五十大寿,方少你也要去贺寿吗?”
此时,一个长着鹰钩鼻的的少年加入了谈话。
丁承,同样是个富二代,他父亲丁恒是有名的大商人,他的爷爷丁洪更是丰海市副市长。
冷凝月作为万人追捧的鲜花,身边自然不会缺少苍蝇,作为同桌的陆书夙,也习惯了这些苍蝇在身边吵吵嚷嚷。
“那是当然,陆临陆老爷子的寿宴,我们方家怎么可能不去。”
方泽山在说话间怡然自得。
陆临,丰海市陆家之主,来到丰海市不过十年,就占据了该市黑暗势力的半壁江山,而且,其是燕京陆家的远亲,在军政两界都有很大的门路,黑白通吃。
能被陆家邀请的客人,非富即贵,方泽山自然得意。
“哦?正巧,我们丁家也被陆老爷子邀请了,三天后我们还要结伴而行才是。
我还听说陆家今年将有一个特殊的贵客前来,想必方少你也知道是此人是谁吧。”
丁承同样在追求冷凝月,在冷凝月面前,他怎么可能让方泽山如此得意,所以他打算说出自己掌握的独门消息,力压方泽山一头。
“是谁”?
方泽山疑惑的问道。
丁承自傲的一笑,方泽山果然不知道,“同样是陆家,不过是燕京的陆家!”
听到燕京陆家四个字,就连对他们谈话没有丝毫兴趣的冷凝月,也忍不住产生了一丝好奇,她没想到,这个家族居然也会有人来丰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