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样啊,难道他们是人冒充的不成,困惑不解的福居为了验证自己的猜疑,顺手摸了一小块砖头,趁他们乱糟糟全部从自己面前走过后,甩手便向走在最后面的那一个恶鬼左腿上砸了过去。
那恶鬼正快步往前行走着,自是不防,猛然遭到打击,身子不由自主便扑通一下,摔了一跤,他翻身从地上爬起后,摸着发疼的左腿,心中有些奇怪的他回头凑看了一下身后,眼见后面漆黑一团,无声无息,无有任何动静时,转身便向同伙发难去,“你们一个个谁砸的我,欠揍吧。”
“张老三,你瞎叫什么,怎么啦?”王季明停下脚步,回身诧异地问道:
“王哥,刚才谁在后面冷不防,将我腿砸了一下,害得摔了一跤不说,还把我腿砸肿了,你说弟兄们之间开玩笑这也不是不可以的,但也不能对人下手这样重的,真不哥们。”那张老三拐瘸着腿抱屈道:
王季明诧异道:“谁砸你呀,老三,你走在最后面,我们几个都在你前面,怎么可能跑到后面砸你的左腿去呐,你看清楚了情况再讲话,别不分青红皂白,就大惊小怪胡说乱讲,弟兄们,谁也不会砸你的。”
“王哥,我真没说谎的,真的是有人砸我,不信你看。”张老三委屈辨解道:并弯腰伸手便往腿上捞取衣服去。
王季明开口阻止道:“行啦,老三,不就腿肿了一下嘛,那一点小事不算啥,没什么大不了的。弟兄们,我不说大家心里也清楚的,来时金哥不都说了,咱们最多也就在搅闹个两、三天,这安丛进就会搬家的,到时咱们就万事大吉了。但是,在这最后关键时刻,大家做事都小心点。别事临结束了,反而弄了个不痛快啊。”
“王哥,大家明白的。”
“好,即然大家都明白,我就不多讲了,至于行动上,咱们就还按以前的分工,各自分头行动吧。”
“好的,”那群假鬼们一声答应后,随即便分头往前院搅闹安府去了。
花开两朵,但表一枝,不说王季明一伙如何扮作恶鬼敲门砸窗,东奔西窜,胡乱闹腾安府。但说躲藏在暗处的福居利用一小块砖头查明这群恶鬼乃人假冒后,心中顿然舒怀,为了进一步查清探明这伙是什么人,为什么装鬼弄神搅闹安府,自是再不惊动打扰他们,任由他们装神弄鬼折腾去,直到天将亮,看他们离开安府而回时,这才不慌不忙、无声无息地跟随了过去。
那王季明一伙闹腾了大半夜,自是都已累极了,再加上装鬼闹腾这事马上就要结束,万事大吉了,行动上自是非常懈怠、大意,出了安府大院后,懒散疏忽的他们一路之上,对掩人耳目之事不做不说,就连沿途行走中互相接应观察后面的岗哨都没放一个,便直截了当地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根本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在跟踪监视自己。且一回到住处,肆无忌惮、懈怠大意得更是房前屋后连岗位都不放一个,便脱掉身上的装扮,胡乱清洗了一下,脸上的粉墨油彩,而后聚在一起,在有人住好的饭菜前,通胡吃海喝来,且随着酒足饭饱后,随即便一个个倒头休息去了,至于外面有什么情况没有,更是连个人关心一下都没有。
且说福居一路跟踪看他们进了一个无名的二重小院后,虽眼见天色将亮,但还是紧跟着翻墙便进了前院去,当他一番前后院查看,眼见这个二重小院并什么特别之处后,深知孤身动手的话,必会打草惊蛇,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刹时,一番沉思,决定晚上在行动手调查这些假鬼的身份及目的后,随即便不慌不忙、轻手轻脚地翻墙离开了那里,心中坦然地回自己的住处休息去了。
太阳如约而至地从东方升了起来,虽说它与昨天的那个没什么两样,但时间却已是两个不同的时空了,大街上的行人虽然还没有达到比肩接踵,人来人往,穿流不息之地步,但随着太阳的升起,也慢慢多了起来。
且说首战告捷的福居由于出马便探明了鬼非真鬼这事,心头自是高兴。他穿大街走小巷,容光焕发回到住处后,肚中饥饿的他吃了早点后,激动的他虽然毫无睡意,但为了晚上好有精神再行出征,随即便躲到床上休息去了,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中竟睡熟了,且这一睡下,一觉直到未时时分才从睡梦猛然醒来,当看到房中漆黑一团时,心中有事的他机灵中禁不住打了个意怔,自还当已经误事的他翻身便从床上爬起,拖沓着鞋,急忙便快步冲出了房门去,当他抬头看到无有任何生机的天空,虽然有点阴暗,但还没有正而巴经完全黑下,且离天黑尚早时,他提起的心不由自主便放了下去,而后,懒洋洋回房一番清洗,将衣服从里到外全部换掉后,随着便精神抖擞地走出客房,往街上吃午饭去了。
天,阴沉沉,不明不暗,早上升起的太阳,已不知跑那里去了。街上行人虽然不是太多,但仍旧是人来人往,穿流不息。
且说精神焕发的福居上得大街,东瞧西看着,还没走出多远,便看到街边有一个临时的饭店正热气腾腾为行人张罗忙碌下着烩面时,肚中饥饿的他随即便走了过去要了碗烩面后,便坐下等待起来。等待中当看到旁边摊位上有现成的大饼时,他随即便买来一张,配合着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