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打听情况之事,但说真宁目送福居离开后,顿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孤单感,心头不由自主地为其担起心来,一会想到他这受到攻击,一会又想到那受骗上当了,自是一刻也安静下来。搅得她坐卧不宁、忐忑不安,自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且说福居出了客店,当看到街道上虽然已经没有兵丁在到处乱窜,但仍旧是冷冷清清,无有人影。深知不入虎穴、难得虎子的他抬步便往皇宫那里探查去。他一路急走,很快便到了皇宫那里了,当他看到端门那里已经清理干净,且已有人守护时,他不得不另找他法,打听这场****的前因后果去。他一番东奔西走、南寻北问的,直到中午时分,街道恢复了正常的次序,他才一路风尘,满面不悦地回客店去了。
真宁正心急如焚、坐立不安祈盼等等着,一见他回来,不等其进入房间,便如小鸟似的,飞扑了过去,“你回来啦,福哥,怎么样,这一翻打探辛苦啦吧?”
“没事的,放心吧。”福居当看到真宁生龙活虎般,为自己即是端水,又是倒茶的,不由得担心地关切问道:“真宁妹妹,你怎么样啊,身体都好了,怎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啦,下地干啥?”
真宁关心地问道:“福哥,我已经没事了。你还没吃午饭吧?我让春艳她们给你准备去。”
“真宁妹妹,不用了,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吃过了,怎么你们还没吃啊?”跑得有些疲软的福居胡乱洗过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一边劝阻,一边反问道:
“我们已经吃过了,福哥,你喝水。”真宁急忙便将刚刚倒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谢谢,”福居自不客气,接过真宁递给的茶水,一口气便喝了下去。
真宁看其喝干了它,急忙提起茶壶,便又续添了上去。并关切地提问道:“福哥,你出去打探这么长时间,那外面兵荒马乱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呀?”
福居端起茶杯,少喝了一点,不慌不忙道:“事情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场****本是你表兄袁象先,及你姐夫赵岩为推翻朱友珪而发动的宫廷政变。事情已经结束了,你姐夫赵岩已带着传国玉玺往东京请你哥哥朱友贞去了,我想,不日你哥朱友贞就会面南座北,宣告天下的。眼下外面时局很乱,趁火打劫之人比比皆是,你们暂时就先住在这里,等几天事情安定了下来,我再送你们回去,你们看如何?”
真宁顿开茅塞,禁不住又诧异地追问道:“唉,原本如此,那我哥朱友珪及冯廷谔他们的情况如何呀?”
福居长出了口气如愿以偿道:“他们呀,我听那些禁军的兵丁讲,他们在逃跑中已被杀死,至于情况的真假,我无从查证,也只能信以为真了。”
真宁分析道:“福哥,如此说的话,那一切可能都是真的,不然,我姐夫赵岩就不会前往东京,请我朱友贞哥去了。”
福居虽然欣慰高兴,但心头自觉还是有些美中不足,还是有些遗憾,“也许吧,只可惜我没能亲手手刃他们呀。”
真宁安慰道:“福哥,大仇已经得报,天意如此,不用太自责的,福哥,这事已经结束,你下一步准备往那里做什么呀?”
“这个,我还没有仔细想过。”福居一直被仇恨包围,现在所要完成的事情,忽然解除后,一时之间,心中自是有些茫茫然,不知所措也。空空如野的脑中顿时便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中去了。
随着朱友贞在东京开封的即位登基,洛阳城的一切次序很快便恢复到正常中去。
沉浸在悲伤中的福居看时局安定下来,并已安全后,这才将真宁三人送回公主府去了,当猛然只剩下他一人时,生活失去活力的他一时半会自无法从伤妻的痛击中解脱出来,一种空荡荡,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自让他有些失落。为了消除心中的苦闷,于是乎每日里便借酒消愁来,然而,事与愿违,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也,更是不知一场灾祸正无声地降临下来。
失败虽然是成功之母,但却没有人愿意失败,更不要说接二连三的失败了。
话说金二莱为了给哥哥金大莱报仇雪恨,暗里一直在小偷小摸、如同偷鸡摸狗似在行动着,原本以为勾结住了冯廷谔这大级别的人就可采用借刀杀人之计,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将福居很快除掉的。自没料到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万事很难随人愿,事事到头一场空也。
且说金二莱面对着自己几次的通风报信的行动中,不但没能将福居除掉不说,反而等来等去,竟然是自己这一方血本无归,这出人意料的结果,自是气得他咬牙切齿,恨之入骨。面对着这不能改变的事实。心中难以咽下这口恶气的他自不甘,一时无招无式的他一番左思右想后,深知三个臭皮匠,能顶一个诸葛亮,众人拾柴火焰高,随即便派人将自己的结拜好友汪小喜、刘狗子、张大毛三人给招集了过来。且三人一到齐,立刻便开门见山地向三人讨教起如何除掉福居之计来。“弟兄们,咱们都不是外人,从我哥死了后这几个月,我所做的一切事情虽然没有直接对三位讲,但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那就是为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