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管我哪里人啦,说吧,什么事?”
“你在这里乞讨,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
“不知道,怎么在这里乞讨还有什么规矩吗?”
“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规矩的,我们乞讨的当然也有啦,不然,万一有什么事谁出面管。”原来在这乞讨的行业中也是有组织有规矩的,头领称团头又叫花子头,众乞丐都听他的,而且众乞丐叫化得到的东西,除够自己所用外,月月要向团头上交月头钱。而团头的责任则是,当乞丐们遇上坏天气,比如雨雪天啦,没地方乞讨时,团头就要熬些稀粥来养活众丐户,至于生病没衣服穿啦,这也是团头照管,故所有的乞丐们都小心低气地服帖着团头,如奴婢一般,对团头自是不敢有任何触犯。当这团头老大看到福居在乞讨中不向自己报到不说,而且还根本不向自己上交月头钱时,这才带人发难来;“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必须向我交月头钱,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月头钱?什么是月头钱啊?”福居第一次乞讨根本不知道乞丐中的规矩,面对着平白无顾的发难,诧异地问道;
“小子,连这都不懂,还出来混呐,我看你白活了,告诉你就是你每天所要的东西,必须上交一半给我们。”
“凭什么我要上交一半给你们啊,难道你们不会自食其力吗?”
“别问凭什么,你到底愿不愿意吧?”
“当然不愿意啦,我的劳动成果怎么平白无顾给你们一半呐。”
“好,即然你不听我劝,那就别怪我们不仁义了。”那黑汉子说着晃动拳头便向福居打了上去。
“怎么想玩武的,小子你不行的,”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福居闪身避开,伸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反手用力一拉,便将他推倒在地;“小子想称大的话,最好回家闭门在练几年,否则,你这身手还差得远哪。”
那黑汉子跌倒从地上爬起,火气不仅没有灭,反而更大了,刹时,叫喊着“你们几个还愣住干啥,还不动手,”便指挥其他八个人一齐向福居围打了上去。
历经杀场的福居岂把他们几个毛头小子放在眼里,指南打北,声东击西,三拳二脚,便将他们八、九个打趴在了地上;“小子,我说你们不行的,你们还不信,现在信了吧。告诉你们。别说你们九个人了,就是千军万马我也不放在眼里的,你们慢慢打滚吧,不陪你们了,我要乞讨去了。”
“大哥,慢走。”
“怎么还想打呀?”
“不、不、不,我想请大哥做我们的团头老大。”
“做你们老大?你开什么玩笑,我们素不相识、又无任何交往,你别不是打不过想玩什么花招吧。”福居自是一脸的狐疑。
“大哥,你别以小人心之心度君子之俯嘛,我和我兄弟都是真心的,本人姓洪名大鸣,这是我兄弟猴子、亮亮他们几个,你别以为我们想让你做我们的团头老大。告诉你,因为我们当初在此地结盟时曾立下誓言,在乞丐中谁功夫最好并能打败我们九个的话,便让他做团头老大,所以现在你做到了,我们自然信守当然的誓言了。弟兄们,快拜见咱们的老大。”那洪大鸣说着便领头向福居拜见来。
“别、别、别,洪兄弟,我得先弄清这团头老大是做什么,我才好做决定的。”福居急忙制止住了他们的参拜。
“是这个呀,告诉你大哥,团头老大就是我们乞丐中的大管家,平常负责接受登记弟兄们交上来的钱财衣服等物,并加以妥善保管,以便在弟兄们要不到饭、以及有人生病等急需时而用,还有的就是万一弟兄们之间及与外人发生纠纷时,要出面协助解决,其他也无什么事的,告诉你这团头老大在乞丐中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
“原来这么重要啊,这个我不能答应做你们的团头老大的。”福居听罢明白后,深知自己眼下的身份,在则他也不想这一生乞讨为生,便断然拒绝了他们。
“为什么呐?”洪大鸣猛闻自是吃了一惊,自是想不透这么好的事情,他怎么会拒绝。
“为啥?一则这责任重大,我能力有限,不能胜任。二则嘛,乞讨这活我本临时的,等一定时间我就不干了。所以不能答应你们的。”
“可我己经有话在先,现在你不接受,并让我放弃誓言,如果传出去,今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洪大鸣义正词严,自是不认同。
“洪兄弟,这有什么为难的,”福居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接受你的让位,而后我在以团头老大的身份传位给你,不就没事了。”
“这、、、、、、”洪大鸣一时间不知如何辨驳好了。
“这什么,难道你们团头老大的话,是不是没人听啊?”
“不、不、不,令出必行的,谁若抗令那是受到鞭打惩罚的。”
“既然如此,那你们的信物哪?”
“在此呐,”洪大鸣说着便从腰间取出一根长约三尺,头大尾细,打了十八结头用麻拧成的鞭子,递交给了福居。“老大,这就是我们的帮鞭又叫金棒,所有的乞丐都要鞭到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