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他想表达的是方向,强哥刚才不是说,这时候应该已经瞎了吗?”丛舒雅走到墙边摸索一阵,什么也没发现,非常普通的石壁。
“那就不好说了,他看这方向是现在的位置还是之前的位置。”我掐着腰,真想踢上一脚,传递个消息也这么没水平,难怪会被切成大肉蛋。
吴帝在一旁歪斜着眼看,就是衣服又不敢看又忍不住盯上两眼的表情,这时候突然说“你们看看他的手。”
强哥最听话,不顾血污一把抓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丛舒雅在一旁笑“强哥,你能不能变的睿智一点,你看着手下面是什么?”
我一看也乐了,强哥光顾着抱着尸体的手,这个人躺下之后才一命呜呼,手底下用血水写了一个模糊的字。强哥抓起他的手的时候还蹭了一下,更显得不清不楚。
“这好像是个业字,不过看不大清,兴许还是亚。还有可能是其他意思。”业老头猜测几句也就作罢,仅凭一个模糊的字也想不出太多。
我已经有点口干舌燥,百丽只剩下最后一瓶水,拿出来轻轻抿了一小口,其实也就润润嘴唇“兴许这字的意思还是业老头呢。我们得加快进度,不然没饿死倒渴死了。”
强哥直起身,紧紧身上的包“凶手离开不一会,你说我们是追还是不追?”
吴帝立即反对“这都是些亡命徒,我们去找他们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刑警,他们狗咬狗我们管不着,更何况还在国外,你想当国际刑警吗?”
业老头拍拍屁股站起来“走,找找这帮兔崽子。”对吴帝看了一眼“我们不是药当刑警,更不想当国际刑警,我们要干的是有人给我们带路,而且还能帮我们趟雷。”
可我们没走多远,面前竟然出现同样的三条路,都是蜿蜒的矿洞。即便是业老头长了个狗鼻子也没给我们指个明确的方向。几人商量一阵,也只能指哪走哪,随便找了一个钻进去。
不过我们运气确实不错,走了没多远,我竟然听到了滴滴答答的水声。就像是看到了亲娘一样我疯狂的冲过去,我已经渴的喉咙要冒火,嘴里滑的厉害。
可我跑到前面,心一凉差点找个墙角撞死。这是一个死胡同,最深处显得宽敞一些,我看那些石头,显然再向前没有金疙瘩可挖,矿工就把这里废弃。石洞的正中间,上面有一块尖石,正滴滴答答的向下滴着水。可这水流太慢,半天落下一滴,我就是躺在下面用嘴去接也能渴死在这。
“我们的运气一向爆棚,哪次下斗也是一样,有多少路也就的走过多少,不把地下探寻个遍誓不罢休。”我坐在一旁,伸手去接上面滴下来的水。过了好久,我的手上才浸湿一块。
我搓搓手,就当是洗了次手,随即我手上一疼,之前手上的伤口碰到这些水疼得厉害“这水有问题,业老头过来分析分析里面都有什么成分。”
业老头接过一滴,用手搓搓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水太少,不过石头缝里的水大多没什么问题。”
“这地方不错,我们只需要收住入口就好,在这休息吧。”业老头放下睡袋,安排好守夜的顺序,钻到睡袋里就呼呼大睡。丛舒雅依然把睡袋放在我边上,可能是想睡个好觉的,把外套过下来才钻进睡袋里。我还没躺下已经传来两个人的酣睡声,我笑了笑,虽然不是亲生的,这还真像是爷俩。
我正要睡,就看到吴帝在一旁皱着眉头扭扭捏捏,我就问怎么回事,吴帝不好意思说。我喊了一声强哥,强哥凑过去问长问短。
吴帝小声说那个来了。虽然声音小,我还是听见了,可这矿洞里也就这么大的地方,寂静的可怕,丢根针也能吓一跳。
强哥愣头愣脑,顿时紧张起来,伸手摸过枪大声问“哪个来了?”
我差点笑喷了,可还是捂着嘴抖这身体忍住了,这强哥有时候憨的可爱。吴帝一跺脚“大姨妈!”好在强哥没有傻到家,就小声问怎么办。吴帝说没那东西。
我背过身去免得吴帝尴尬,听他这么一说我知道一定是想找丛舒雅借张姨妈巾用用。我也没开手电,就这么把手伸进丛舒雅的包里,摸到一包软软的东西,我轻轻拖出来一片放在包外面。
强哥终于听明白吴帝的意思,摸着黑走过来,在我身旁蹒跚一阵,估计是想要叫醒丛舒雅又觉得不好意思。我心里早就把强哥妈了个体无完肤,就放在包上面,难道他的瞎子?
强哥突然踢了我一脚,这一脚没轻没重的,还踢在我的伤口上“聪明,起来,帮个忙。”
我捂着手转过头大声说“不就是要片姨妈巾吗?我已经给找出来放在包外面,你瞎还是留着眼喘气,娘地踢我这么狠。”
其实说完我就后悔了,强哥脸皮比城墙还厚,根本不在乎,不远处的吴帝面子估计要挂不住了。这事也没法解释,转过身干脆睡觉。
再次醒来却惊奇的发现是吴帝拿着枪在守夜,见我醒了冲我笑笑“醒了?睡的好吗?”
这是吴帝第一次这么热情的打招呼,我反倒有些腼腆起来,胡乱的应了两句。这时候听到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