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打火机“要不就放一把火,整个院子烧了得了,这种老房子木头非常多。一旦点着了,估计能火化的只剩骨头渣渣。”
强哥腿我一把“还不如因为盗墓被抓起来,你知道纵火罪要判多少年吗?我这刚出来没多久,可不想回去吃不花钱的饭。”
我怒吼“那怎么办?”强哥抄起兵工铲,回头看一眼,见刁臣望并没有追出来再次往里走。
我跟在强哥后面“你还真想用这兵工铲解决他?”强哥看我一眼“以后你别叫聪明了,就改名叫傻蛋吧。在你脑子里是不是只有汽油能点火?”
经强哥这个一提醒,我已经糊涂的脑子顿时一阵清明。是啊,刁楠家的家具全都是木头的,点上火烧他个七零八落不成问题。
我们壮着胆再走到门前。门依然大敞着,强哥拿过手机向里面照了照,应该是没看到刁臣望。强哥再向里走了几步,招呼我过去。我过去一看差点笑出来。刁臣望再次躺倒之前的位置,好像梦游结束继续睡去了,只不过身上似乎有一层什么东西,由于光线问题我看不真切。
我揉揉眼睛,使劲睁大双眼,那一层东西附着在刁臣望身上,让他看起来胖了不少。
“去把符纸再贴上,这东西贴了几百年了,肯定有用。”强哥推推我,在一旁拿着手电对我比划着。
我用手摸摸符纸,非常干燥,只是不知道怎么才能贴上去,刁臣望站起来不就掉了么。
我清清嗓子,使劲一咳,把一旁的强哥吓了一跳“你作死?刚才就是把他吵醒了,这回你又来。”
我看了眼刁臣望,见他没什么反应,艰难的对着符纸吐出一口浓痰“我这东西辟邪,配合茅山老道的黄纸能让这粽子瞬间魂飞魄散。”
强哥突然冲我笑了笑,指着顶棚说“在这放火一点事没有,你看上面。”
强哥把手机高举着,还好房顶比较矮,还算看得清楚。我也笑了,因为这里的顶棚是很少见的泥顶,非常适合放火。这种顶棚非常少见,其防火性就好比现代人使用的石膏板。把火点上然后门一关,整个屋子就成了砖窑。我干建筑时间也不短,这种构造看上一看门清。
我手里捏着符纸,一步三回头的朝刁臣望走过去。可走到近前我才看清,刁臣望身上竟然长满了黑毛,要是拖出去让大家看,应该至少有一半人会说是猴子,另一半人会说是野人。
吐出来的浓痰就在符纸上,我用手指拨弄一番,想要涂的均匀些,可刁臣望的模样让我心惊胆战。干脆就这么往他身上一贴,也不管是不是贴的周正,扭头就向后跑。
强哥一把拉住我,手机一直对着刁臣望“看你吓得,这么友好的粽子还是第一次见,不搞好关系跑什么。”
我又回头走了两步,确定把符纸贴在他胸口。刁臣望身上布满的黑毛长势有所收敛,胸前符纸那一块的黑毛更是完全消失。我长舒一口气,这符纸拿掉原来就能让他诈尸,有了符纸的压制这才变得温顺。
强哥拖着我向外走“趁他睡得迷瞪的时候我们赶紧弄点柴火,火化要紧。一会他再起来溜达怎么办。”
我想想也是,什么都能拖,这事可马虎不得。可用兵工铲劈家具动静太大还不好用,强哥让我守着,去外面找了一会拿回来一把大斧头。
刁臣望就在里面躺着,我们在外面放倒一个柜子“强哥,这样劈动静是不是有点大?把他吵醒了怎么办?”
强哥砰一声狠狠的劈下去,顿时柜子裂开一道大口子“我觉得没事,那张黄纸是白贴的?你想想,如果我什么睡着了,有人在旁边用手电晃着,还在聊着怎么弄死你,你会怎么做?继续睡?”
我觉得也在理,强哥今天的逻辑性比之前好了很多,可能是最近经历的事多了,让强哥变得喜欢思考。
强哥在劈,我始终用手机照着刁臣望所在的那个房间,一旦它出来,我们最好是第一时间跑路。可在心惊胆战中过了大半个小时,刁臣望真睡着了一样没发出任何动静。
强哥胡乱的抱起一堆木头,让我拎着一旁的一堆破衣服“只能用这些抹布点火,只是我们怎么才能让他躺倒木头上还不下来?这样烧能把他烧死?”
“那就多弄点,把他围在里面,估计他不能就这么冒着烟冲出来,房门一关不烧化他绝不开门。”我们把一堆东西放在房门口,再回头拿剩下的。可显然只是几件家具想要给刁臣望火化不大现实。强哥正想去其他房间翻找的时候,我却看到刁臣望突然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
我大惊失色,冲着低头收拾木头的强哥说“他醒了,这次打算出去晨练。”
强哥连头也不会,跟我一起冲门外跑去,可这一次刁臣望的步速明显快了不少。
黑灯瞎火的我完全慌了,手里的手机一下黑屏,我一边跑一边摸索着要找个按键把手机弄亮。叮叮咚咚又是一阵铃音,我心想丛舒雅打电话每次都在我最忙的时候,这简直要把我刺激出**他才罢休,顾不得接电话,正要照着路,突然脚底一松,整个身体翻到土堆上,一个倒栽葱向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