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老头笑了笑“我们还真得回去一趟,我估计老曲会去妖妃墓。他听说我们的九魂归有几百年火候,恐怕会认为是赝品,他肯定会去拿真货。一些不明白的事也好问个清楚。”
“不去你们祖坟看看?”强哥这么问,业老头也是一阵唏嘘,说以后自己恐怕也葬不进祖坟里,现在也算是被丛家赶出来的。
我本来建议在这玩上几天,顺便休息一下一直疲于奔命的身体,可业老头一直催促我们赶紧赶路,丛舒雅对我说“老曲可是有身份证的人,如果坐飞机去了我们怎么也赶不上。”我这才想起来业老头现在是黑户口,也只能坐火车。
丛舒雅第二天就订了隔天的票,这次比较运气,四张票全是连在一起的卧铺。强哥开玩笑说这坐火车也开上单间了,一个坑里就四个窝被我们占全了。
我上了火车就是一路狂睡,眼睫毛都快被眼屎捂烂,火车这才刚当刚当到了终点站。
我们找了一间宾馆住下,业老头带着强哥出门忙了一天,到晚上才垂头丧气的回来。强哥告诉我,只是弄到一些常用的倒斗工具,手电荧光棒之类,兵器也只是拿出来几把长刀。
“业老头,这活风险可不小,可别告诉我就凭这点东西想要干掉卫。”我几乎是在咆哮,此时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离开的时候没把那只手枪藏起来,可谁又能想到胡汉三还有回来的那一天。
业老头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我的关系断了,或许丛家知道我还没死,故意切断了跟我有联系的人,以后想要搞装备就有点难了。”
我颓然坐在床上,那怪物的行速太迅捷了,这可是经过实战的。我们就这么去,恐怕加起来也就够那东西开顿饭。
强哥拍拍我,他身上的衣服撩开“其实也没什么,实在不行,我身上这挂鞭可不是吃素的。”
已经走到这了,回头也说不过去,最终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上去山村的巴士。
小巴士应该是私人挂靠经营的,卖票的妇女还认得我们,见我们上车热情的招呼着,不过看起来神色有些闪烁,我也不方便多问。
走了一段路,因为我们是到终点站,车上也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妇女跟我们聊起来。
妇女奇怪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个小山村,就问我们是不是在那有亲戚。丛舒雅说没有,只是一个朋友是那的,我们几个喜欢探险,觉得里面风景不错,就到这边玩。
妇女脸色有点变了,就问来之前是否跟朋友打好招呼。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问他出了什么事。
妇女说“前几天村里发现了一堆死尸,警车来了几十辆。好像山里跑出来什么野兽,把人都吃了,有的只剩下一副骨架子。”
我一听暗道不妙,估计是那个怪物不知发了什么飙。接连追问是什么怪物吃的,可妇女也是道听途说,成天来回跑车,一些人在车上乱嚼舌根子听来的。不过说话的口气可言之凿凿,确有其事。
我心想,虽然不见得妇女说的那样,死了一群人,也极有可能是出了件大事。这年头,警车围起来的地方都有话题,本来只是两只狗打架的事,以讹传讹就能说成是发动了一场战争。
虽然心里这么想,不过我还是惴惴不安,丛舒雅不断跟妇女聊着,妇女也喜欢跟漂亮的大姑娘说话,就一五一十的说起听到的事。
大约五六天以前,妇女跑车的时候见到几辆警车开到山里面,车上的人就打开了话匣子,说东说西,一阵猜测。到了第二天,有个乘客在车上绘声绘色的讲述了山村里野兽吃人的事,还把那只野兽描绘的凶狠万分,衣服十恶不赦的模样。
我在一旁听着好笑,这故事编的几乎能拿出去说书了。可接下来妇女又说“那村里死了那么多人,到现在没有一个走出村子的。这条路可只有我这一趟车,除非走出去或者自己有车,不然我一定知道。那村子原本就特别怪,这周围的人跟他们都不认识,他们也从来不跟外人打交道。以前还听说村子里有怪物,那些人都是怪物变的。”说到这似乎妇女也觉得荒诞,轻轻掩嘴笑起来。
我就问妇女,除了这些那村子里的人还有什么怪的。妇女说东说西也没说出点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业老头突然开口问这几天有没有生人去那村子,妇女愣了愣突然大声说“昨天下午有个人去了那,看那样子好像得了肺痨,要不是多给钱我还不拉他呢,上了车就吐血。”伸手指了指靠前的一个座位“喏,就这,你看还有血呢。从上车吐了两三口,看样子活不长了,我也算是做做好事。怎么说人活一辈子也得落叶归根不是。”
我暗骂这妇女贪财,不过他说道的那吐血的人恐怕就是曲姓祭祀。没想到这家伙一路吐血竟然还能坚持到这,这么个吐法,什么人血管里也干了。
说起曲姓祭祀妇女就咬牙切齿,不停咒骂他活不长“那人像是土坑里刨出来的,一身臭泥,身上还喷着香水。”妇女闻了闻丛舒雅身上的味道“你们是不是认识?那人身上的香味跟这大姑娘一样一样的。”
丛舒雅笑笑,摆摆手表示不认识。我跟业老头对视一眼,都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