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会不会是他杀了老潘。”我念叨一句,只是觉得奇怪,老潘跟给我们做向导进山,我们了解的只有三娃两口子知道,至于旁人我们不能肯定。那天杀掉老潘迷晕业老头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三娃,而又为什么不杀掉业老头,也不杀掉丛舒雅。
这一切又说不过去,毕竟业老头是第一个知道里面情形的人,要说业老头跑出来,那个人没来得及下手倒还能解释。可后来明显是那个凶手把丛舒雅两人扔进棺材里,可为什么没下黑手呢。丛舒雅可是知道他杀了人的,这就更加奇怪。无论是谁被人发现了自己杀人的秘密,一旦有机会必定会一不做二不休,把所有知道的人全部弄死。如果对方并不想杀掉业老头,又为什么要把业老头弄进石洞的最里面放进棺材里,一切都透着诡异。
那死去没多久的女人,又跟凶手是什么关系,为他入殓还把棺材板钉上。又为什么不把丛舒雅两人躺的那口棺材也一同钉上呢。凶手显然跟老潘有不小的仇,既然把对方杀死,还要砸烂对方的脸,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竟然把裤裆那东西切掉了。
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被锁在石洞深处,锁了多久,目的又是什么。是谁弄的,老潘吗?
我跟强哥被一道身影给引导乱石堆里,那啾啾的声音我是知道就是两只小鸟发出来的动静,这鸟又是那个奇怪的祭祀养的。看来那件事跟祭祀也脱不了关系。
如果老潘的死不是个人恩怨,跟三娃一起的那群人都有关系。三娃的那个村子里我们不认识谁,根据业老头的判断,极有可能这就是一个村子的,现在想来这村子透着诡异。
这一切总给人一种设计好了的感觉,当然这个套并不是针对我们,而是老潘。老潘的为人我们不知道,一个常年在山里打猎的人,能跟谁结下这么大的梁子,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他跟凶手之间的联系恐怕就是因为那个被锁链锁住的,已经死去的女人。仇也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结下的。这些都是别人的恩怨,我也懒得想,只要不把我们牵扯进去就行了。
我想了一会没什么头绪,就问丛舒雅看到的那个凶手大体样子,那人有没有说话等等。
丛舒雅摇摇头“我只听到砰砰的打砸声,现在想来应该是正在砸老潘的脸,可后来人影只是一闪,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你觉得会是谁?”
“你说呢?”我反问丛舒雅,希望女人的的第六感加强一下我的判断力。丛舒雅没说,她了解的信息还没我多。
见他不说话,我总结一下我的判断,对他说“我也只是有些猜测,根本没有证据,那里不对你纠正一下。根据我的判断那个已经死去的女人极有可能是老潘给弄来的,具体原因我不知道,可有一点比较有意思,老潘很有可能对那女的动手动脚了。不然那凶手不大可能费事的把老潘的那东西切了。”
丛舒雅听我说到这,轻吐一口“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成天净想着那些事。”见我不说了,有掐我一下,催促我继续。
“这个凶手极有可能之前来过,业老头被迷晕有可能是个意外,凶手应该是想弄死老潘。结果业老头给老潘挡了一枪。老潘很有可能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晚上偷偷摸过去想干点什么,结果遇到了凶手还死在他手里。”
我摊摊手“本来这事就这么完了,可你出现了。凶手没办法只能把你弄晕然后把你装进棺材里。至于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接下来他又出来,发现业老头被迷晕却没有死,就把业老头抱进去也扔在棺材里。或许是他本不想杀你们,又或者是担心我们在外面,如果事情败露我们非要找他报仇。最后就没对你们动手。”我猜想不出这些疑点的动机,只能简单的一语带过,至于为什么会把业老头弄进去放棺材里,那只有凶手知道。
我接着说“至于我们在乱石堆里转悠,完全是因为那只破鸟,那天他们跳大神你也看到了,还不止一只。我的手电虽然后来找回来,可奇怪的是仍然在原来的位置放着。因为这件事非常奇怪,我后来就琢磨,我当时是用石头把手电压住的。即使后来找回来的时候依然被石头压着,完全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如果是一个人关掉了我的手电。那么本能的动作是什么?”我比划一下一个人的正常反应,蹲下身,然后关掉手电再放回之前的位置“你不觉得别扭?关掉手电可以理解,那放回原处呢?告诉我这事不是人干的,谁会费这功夫吓唬人。”
丛舒雅点点头说“把手电拿起来关掉,然后再放回去。是不是这个人有另外的目的。”
我嘿嘿一笑“这就是人跟动物做事的区别,那只怪鸟可以一直配合的很好来引诱我们,甚至它们被训练的可以关掉手电,但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那就是他不会把手电拿起来或者拿走。那天三娃他们祭祀时我第一次看到那两只鸟的时候我就猜出了个大概。”
丛舒雅也寻思一阵,然后说“虽然我很庆幸当时没出什么意外,但现在也很好奇,因为有几处疑点。第一就是他为什么不杀我跟我爹。”我一听他直接这么称呼,就提醒他在外面,即便是在心里一定要称呼业老头,免得给自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