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拿着一根黑乎乎的东西发了疯一样左蹦右窜,身旁飞着两只小东西让我看着心烦。看了一会估计是那祭祀跳累了,再次坐下来围住篝火歇息。
我也有些厌倦,靠着石头假寐,时不时转头看看周围。没过多久天就大亮,丛舒雅几人起来收拾东西,咬了几口压缩饼干。强哥饶有兴致的趴在石头上看下面跳大神“哎,聪明。他们不跳了。好像要走。”
业老头一听站起身来,从巨石旁伸出头看了一会“我们得跟着他们,三娃几个人就不睡觉?”
我也觉得奇怪,这一晚上都在蹦蹦跳跳,天亮了就得走人,铁打的汉子还得有个暖被窝不是。
三娃那些人之前是因为拖着尸体走的很慢,这时候却赶时间一样走的非常急。业老头像狗一样一路闻着尸锤甲的气味跟着,可刚走进密林就找不到踪迹。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他们凭空消失了。”业老头甚至抓起地上的土闻上几口,那感觉就差伸出舌头去尝尝。
我突然记起来三娃等人把尸锤甲的体液装起来,似乎是用什么东西给密封住。我把这个情况一说,业老头一扼腕“这下糟了。”然后就向着另外一片山坡上跑去。
我们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问他也不说。到了山上的开阔地,业老头看看太阳,又看看时间,单手握拳伸出一根大拇指,闭上一只眼睛瞧着什么。
强哥虽然不懂业老头在干什么,却知道伸出拇指的意思,与业老头做出了同样的动作,对着业老头说“距离前面那座山有五六公里,如果要到达山峰怎么也得**公里。”
业老头嗯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懂这个,那几年兵还真没白当。”
我在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就问强哥怎么回事。强哥也不知道业老头想干什么,只是说伸出拇指平伸,通过遮挡的面积,以及用自己的手指对比远处物体的大小来判断距离。这是一种非常粗陋的方法,不过在没有先进装备的情况下还是很管用,只是误差不小。
“我们得穿过这片山谷,如果我看得不错,过了前面那座山就是目的地了。”业老头迈脚就向前走,我迷迷糊糊的问他怎么知道,业老头也只是回了一句磁棺图录上就是这么记载的。
“三娃告诉我们这有个地方名叫盘龙渊,不会就是这山谷吧。”丛舒雅拽着我的一角问我。女人天生怕蛇,我看他一眼,这女人有时候胆子是很大,不过一看见蛇就蔫了。
“这事你问我不好使,你得问那老家伙。”这业老头插科打诨一点没落下,真要说点专业的就给你一个你不懂的眼神,着实让人生气,我要是懂还要问他吗?
听出来我话里的不满,业老头回头说“等寻龙点穴的时候我再好好教教你,那磁棺图录上的密码文字你最好还是不知道的好,一旦在不该表现的时候露出马脚,丛余两家都得追着你不放。”
没过多久,强哥第一个穿出密林。山谷底比较宽阔,能有三四十米,全部是一些杂乱的石块,走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谷底中间蜿蜒着一条三五米宽的小河,河水涓涓,非常清澈。
“怎么会这样?”业老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我们莫名其妙。几次相问都吃了软钉子,也也懒得打听,强哥更是当没听见。丛舒雅知道我肯定想问,主动说“这里又什么不对吗?这风景可不错。”丛舒雅回头看着我,眨眨眼又说“你不是想找个清净没人的地方隐居一段时间吗?这可不错。有强哥打猎,倒也饿不死。”
业老头阴笑几声“饿不死?是饿不死,倒是能撑死。你们知道我闻到了什么味?”似乎就怕我们猜不到,业老头紧接着说“那天在石洞里闻到的那股腥味,这里也有,虽然没有那天闻到的那么浓,不过却能肯定,那味道肯定与这有关系。”业老头走到河边捧了一口水闻了闻,摇摇头又尝了尝,还是摇摇头。
强哥又伸出手指看了看前面“聪明,三娃那些人可不是走的这条路,根据我们走的速度,他们在这里绝对还走不出我们的视线。除非真是上天入地了。”
“入地?”丛舒雅突然回头看向小河的尽头,这小河就在密林边上凭空消失了,我们所能看到的只有不大的一小片水塘,这里的水似乎流进了地下。
“这深山老林的,有个地下河很正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业老头紧了紧身上的包,快步向前走“我们可得加紧速度,这味道诡异,可别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强哥说“这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的好地方,现在又还没到中午,哪来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
我心想谨慎一些还是好的,就跟上步伐,忍着身上的疲劳向远处的那片山走去。起初我还非常小心,越往前走也就没那么谨慎了。太阳就这么在天上照着,连片云朵也没看到,天气也越来越热,强哥把衣服撩起来,几乎要光着膀子。
“聪明,要不我们就在这歇息会吧。这要一鼓作气走到头还不把腿给走细了。”其实不光强哥,我身上也尽是汗水,衣服粘到身上,非常不舒服。
业老头少有的闷着声向前走,脚步比以前可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