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老头嘿嘿一笑“舒雅说过,你喜欢用这家伙。这次给你升升级,这种可是装弹夹的,保证让你过瘾。”
这时候枪支可不能露白,都是组装成一半的模样分散到个人的包里带着。有了家伙,我心里安定许多,睡觉都觉得安稳。
一觉起来天还未亮,吃了些东西就背上包出门。老潘早早的在门外等着,我们就趁着还有一丝夜色出村向深山走去。
路上业老头就一直找机会跟老潘说话,想要打听这山里的情况。老潘可能是常年在野外打猎养成了不说话的习惯,大部分时候都是业老头在说。聊了一阵业老头觉得老潘跟个闷葫芦似得也不再说。
就这样向山里左插右行的走了大半天时间,我整个人已经散了架,靠在一棵树上大口的喘着。老潘让我起来“不能在这休息,晚上出来个什么就把你叼走了。”走到我身边伸过手把我拉起来。可他一拉我手上一疼,不知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一看老潘的那只手心里的一惊,这可以说已经不是人手了。整个手掌手背全是老茧,非常粗糙,没个好地方。跟他的手接触就好像手抓上了刺猬。
我问老潘手怎么这样,老潘闷着嘴也不说话。业老头小声对我说“你从哪找的这老家伙,不简单。你知道他的手是怎么弄成这样的么?”我好奇的回问“不就是老茧吗?干什么活拿东西磨得呗,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业老头就说“就你这双手就是摩一辈子也不会那样,这跟他的职业有关。”
“别扯了,他不就是个打猎的吗?难道这小山村里还能出现什么牛人?”虽然话说高手在民间。可就这么遇上个不同寻常的这概率也太小了。
业老头皱着眉头说“我听说过一种说法,就是常年去碰触一些奇怪的东西手被腐蚀,慢慢的形成非常厚的一层茧皮。我现在并不能确定是不是这样,不过如果他是干那种活的人肯定没这么简单。而且他碰触的东西也是诡异的玩意。”
我一听,心里就开始留心眼,时不时的盯着他看上几眼。可老潘依然自顾自的在前面走,也不说话也不跟我们交流。
我悄声问业老头“那老潘身上有没有土腥味?”业老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老潘“土味没有,我倒是闻着有点奇怪的腥味。”
“前面有个瞎子洞,晚上我们可以在那休息。不过不能往里面走,只能在洞口附近睡,晚上不守夜也行,没东西敢过去。”老潘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我垫脚看看,还有不小的距离。
这条路老潘应该经常走,从来也不看地形分辨方向,就这么低着头在林间穿梭。而且我们的行速掌握的极好,我估计他能属于山野猎人中的高手。
傍晚,我们来到一处石缝一样的洞穴。洞穴里昏昏暗暗,什么也看不见。
老潘从附近捡来枯树枝,在洞口升起篝火。又不知从哪弄了只兔子,架在火上烤着。
“老潘,跟你出来的人是不是不需要带干粮啊?天天吃野味。”强哥啃着一条兔子腿,就着压缩饼干狼吞虎咽。老潘点上一袋烟,滋滋的抽了两口“这是运气,碰到只瞎眼的,要不哪来这么多兔子。打猎真有那么简单就好喽。”
我问他“打猎这营生你干了多少年?”老潘扒着指头数了半天“应该得有快四十年了吧。”
强哥到洞外撒泡尿,回来问老潘“这洞里怎么不能进去呢?里面有什么东西吗,那我们谁在这外面不会有事吧。”
老潘脸色变了变“说不能进就是不能进,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如果你们要进我也不拦着,出了事我也不管。”老潘说完就气嘟嘟的坐在那不再说话。
强哥嘿嘿笑着凑过去“我们也不是想犯你的忌讳,如果不好说也就算了,只不过是好奇打听打听,你看你这人,冷着脸可不好。”说着话强哥从身上摸出一小瓶白酒,拧开盖子递给老潘。
我发现一个规律,但凡出体力劳动的人至少半数喜欢喝酒。我猜测酒精能麻痹神经,让人的痛觉等变得迟钝,感觉上不那么劳累。这老潘看样子也是喝酒的,这时候走了一天正累的很,喝上两口心情子安就会舒缓一点。
我正听着强哥跟他瞎聊,一扭头发现业老头不见了,一旁的丛舒雅赶紧给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手指想洞内点了点。
我猜也是,到了一个地方睡觉,周围的环境必须打探一番,特别是这种山洞。老潘越是不让进,业老头越会进去探探情况。
我觉得无聊,就把睡袋靠一边石头铺下,丛舒雅把谁带拖过来,我们就半躺不躺的说着话。我是不是的看看洞外,强哥不知跟老潘聊得多开心,一会嘻嘻哈哈大笑几声,一会又有了共同秘密悄悄的咬着耳朵。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业老头从洞里面出来,什么也不说把睡袋铺到我边上就开始睡。我想问他点什么,丛舒雅拦了我一把也就没问出口。我心想如果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肯定会告诉我吗或者提醒我们注意。
强哥两人还在外面说话,我们已经睡下了。我看看表,这时候才七点,天也只是刚刚要黑。我心想多睡会才好,这种长途跋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