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七拐八拐,我感觉脚下有些黏呼呼,而且味道刺鼻的臭“这哪是人走的路,这味道肯定是刚才那怪鱼留下的,你看这粘液,可怜我的鞋了。”
丛舒雅哼了一声“现在你的人都没可怜的,还可怜你的鞋么。”然后冲我一笑,悄声说“我可怜你。”
虽然说得声音小,可大部分人还是能听到,强哥有点受不了“你们是不是考虑一下我这大龄男青年的感受,别这么明目张胆。”
丛舒雅掩嘴笑起来“就你还青年,没躺床上已经算你身体好,我看过不几年就该挂墙上了。”
“前面有光。”刁楠一抬手,我们立即看过去。又是该死的荧光,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颜色。还不如没有光线的黑暗感觉可爱。
“似乎是个人,不会是粽子吧。”小三端起枪,小心的向前走。
前面不远处躺着一个人,浑身散发着荧光,很是诡异。我们小心走近,我长舒一口气“与老板娘那死鬼男人一个德行,被荧光液体一直泡着才成这个样。”
小九不大说话,想去碰触尸体被小三拦下“最好别碰,这些东西特别诡异,怎么形成的我们还没弄清楚,而且他为什么会躺在这。”可小九似乎发现点什么,依然伸手摸去。
只见小九从荧光尸体的身上拽出一个本子,这个本子已经被荧光液体浸泡显得很厚重,吃饱了荧光液体,断断续续的滴落着。
小九翻开本子,上面的字迹竟然可以看得清楚,他递给丛舒雅“这是丛家人,你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丛舒雅比较小心,摸出一副橡胶手套戴上,翻开本子看起来。
“这上面的事我竟然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大的隐秘。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丛舒雅虽然姓丛,可身体里流的是余家的血,对丛家先人似乎没那么尊敬。
我最讨厌说话说得模模糊糊,让人浮想联翩,没好气的问“到底什么事,能不能说重点。”
“是关于那个人的。”我一听那个人,顿时来了精神,连连追问。丛舒雅这才道“这事太大,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而且是否可以告诉你们。”
强哥冷笑一声“咱一起下斗,你们竟然藏着掖着,是不是有些事我们也可以不告诉你们。在外面你们说关于家族利益,并不能说我们还能理解,可这斗里发生的事却跟我们的人身安全挂上钩,如果还不照实了说那就没法合作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我对丛家向来也没什么感情,因为我本应该姓余,他们对我并不好。”丛舒雅解释一句,叹口气说“既然你们非要知道可以告诉你们,但这对你们可不见得是好事。”
丛舒雅烤着石头坐下来,并示意我们也坐下来听他讲一段故事。
丛余两家根本不是元末的时候才有的,这是一个古老的家族。原本丛余两家本是一家,本姓徐。不知什么原因,两兄弟分了家,改了姓,好像是躲避灾难,两家是那个人手下的势力。可即使是隐姓埋名也没能逃脱厄运。
那个人到底是谁脸丛余两家也说不清楚,可对方似乎对自己了如指掌,这使得两家不得不听从对方的命令。而对方也只是交代非常少的任务,可每个任务都凶险万分。当然,丛余两家也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好处,那个人提供了不少古代墓葬,个个都是富斗。
明朝前期,那个人再次出现,这也是下达任务的开始。他带来的是金玺,让两家人跟随送葬队伍进入古墓,把金玺放到磁棺里,并画下磁棺图录,严令不得盗掘磁棺图录所标注的墓葬,并且要加以保护。
他们进入墓葬之后发现,磁棺内早已下葬的尸体依然完好如初,没有丝毫腐烂的痕迹。这个磁棺所在就是权妃墓。
可随即问题就出现了,那个人出现的时候并没有说明金玺的诅咒,不少人拿着把玩过,丛余两家开始出现异状。身体散发香气,甚至有的人产生了奇怪的异变,长出角、尾巴等。
丛舒雅说到这,看我一眼,咬咬嘴唇对我说“余天怡身上已经出现异状,他身上长出的是鳞片。”
我心里猛地一震,曾经的过往放幻灯片一样在我眼前闪过,第一次我就闻到香味,可后来闻不到了,我当时觉得是我们都有诅咒都有香味,自然闻不到他身上的。
这倒也没什么,我突然想到我得到遁地印的那次,他身上那一抹磷光到底是什么,那不是什么软甲,而且我以防余天怡掉下去而把他向后提了提,手指上那七八道伤口显然是被鳞片划伤的。
这一切也就证明了为什么我从见到余天怡的第一眼,他就一直穿着冲锋衣,还在那么热的夏天,即使后来相遇,需要下水换潜水服我也没看到他身上任何一寸肌肤。
“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我语无伦次,明明事实就是这样,可嘴上打死也不认同。
遁地印,在水下洞穴里,余天怡碰到我身上的遁地印就呕吐起来,这遁地印如果真有辟邪功效,那余天怡岂不是……,我不敢想,怎么也不能接受余天怡成为粽子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场景。这个女孩是我最动心的一个,我觉得我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