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到的那块朱雀令牌和这东西的大小差不多。
可现在我们在山西,而将军岭所处的位置是在四川和甘肃交界的地方。那里距离这块儿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这两块牌子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想到这儿,我问老肥说道:“你说这老头和费延庆会不会认识啊?”
老肥听罢犹豫了片刻说道:“不知道,反正河公的那块玄武玉石确实不太寻常。不过现在来看,之前有了朱雀令牌,现在又有玄武玉石,那是不是还有青龙和白虎啊?”
听老肥这么一说,我一脸惊讶,老肥说的没错,这很符合逻辑啊。如果单一有块朱雀令牌,倒也正常。问题是现在又冒出个玄武玉石。那其他的两块在哪里,这些玉石各自都有哪些独特之处,如果放到一起以后又能怎样?
到目前为止,我们即便是对朱雀令牌的了解也是寥寥无几,只知道当年是左慈送给姜维镇压阴兵之用,后来又辗转到了费家。可这玄武玉石又是怎样的来历呢,它与河公又是什么关系?原本八渡河这事儿就弥漫着一层迷雾,现在又多了一道谜题摆在我们面前。
“算了,先不研究这事儿了,赶紧回去找侯爷去。”老肥说道。
听老肥说罢,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个便快速赶往村子。
我们到了村长家以后,恰巧见到二叔一个人在屋里,正归置我们的那些东西呢。
二叔见我们两个回来以后,头也不抬的说道:“寻思着让你们两个歇两天,这刚歇过来,就出去跑,也不说帮帮我的忙。去,把那个包打开,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晾晾!”二叔指着一个装衣服的包说道。
我现在哪还有心情和他收拾这些东西,我急忙凑到二叔跟前说道:“二叔,这些事儿暂时往后推推,我们俩这次出去有重要发现。”
不过二叔似乎不是很相信我,不以为然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好啊,那你说来听听,要是真的很重要倒也罢了,如若不然,这些东西你一个人收拾啊!”说罢,他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活,继续忙活着。
“侯爷,真的是重要的发现!”
还没等我说话,老肥也紧跟着凑了过来。这时候,我看二叔才有一点在意的感觉,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看了看我俩问道:“什么重要发现?”
紧接着,我们两个就把之前的事从头到尾的和二叔说了一遍。二叔听罢后,也是一脸的疑惑,一言不发的在那里想着什么。
我们俩之所以这么着急回来找二叔商量,就是想知道他对这些问题的看法。过了一会儿的功夫,我实在是等的有些着急,便问二叔说道:“二叔,您说这河公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突然要和我们合作了?”
二叔听罢,略有所思的说道:“这两天我在村长那里又打探到了一些有关河公的消息。当年马莲青跳河死后,是河公找到村子里的人给她的尸体捞上来的。那时候河公还小呢,还不到十岁,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尸体捞上来以后,哭的还特别的惨。”二叔说道。
听二叔说罢,我大概推算了一下。据我之前所打探的消息,马莲青死的时候是四几年的事儿了。如果这条消息是真的,那河公现在没八十也差不多了。
“侯爷,看来河公和那马莲青的关系不一般啊,不然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一看马莲青死了,怎么会哭的那么惨。”老肥在一旁说道。
“这不废话吗?”我在一旁来了一句。
“你懂什么,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老肥回道。
“什么原因,你倒是说来听听。”
“当初那丁老头说马莲青是因为做了见不得光的事被发现了,然后跳水自杀,我总觉得这事儿有点怪。”
“怎么个怪法?”我问道。
“你看啊,马莲青死后,河公哭的很伤心,这说明河公和马莲青感情很深。然后之前河公曾怀疑我们是丁德成找来的人,当时他提到丁德成的时候,可以说是恨之入骨,所以我怀疑马莲青的死很可能是和丁德成有关。”
听老肥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那如果这个推理正确的话,那就说明丁德成当时是在撒谎。
正当我顺着老肥的思路往下思考的时候,二叔突然在一旁像是想到什么了一样,只见他如梦初醒般的说道:“我们被人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