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两人又在那里小声嘀咕着什么,本想上前天天,又觉得不太好,想了想我又把眼神移到了那个叫秀英的女人身上。这女人看起来比那二嫂还要大上几岁,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六的样子,身材消瘦。
但凡来找二叔的,多半是和那些脏东西之类的有关。我见那女人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估计一定是她家里的什么人撞邪了。想到这儿,我回头又看了一眼二叔他们,见两个人依旧在那里说着什么,反正我也听不到,干脆吃我的饭得了。
我刚吃了没两口,二叔就过来了,对着我和老肥说道:“一会吃完饭,跟我去趟西道五队。”
我一听,这事儿看样子还不小,连我们也要跟着去。我这两天在家待的也有些无聊了,正愁没事儿干呢,一听要出门,赶紧扒拉两口饭。吃过饭,我们几个人就跟着二嫂她们去了西道五队。
到秀英家里之后,出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到六十岁的老头。老头出来后,看了看我们然后对着秀英说道:“这就是北里镇的鬼侯爷吧?”
秀英听罢连连点头说道:“嗯!这回咱儿子有救了。”
那老头连忙上前握住二叔的手说道:“鬼侯爷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大军啊!”
我听那老头说完这句话,我差点乐出来,还没听谁直接叫我二叔鬼侯爷的,听起来还挺别扭。不过在他言语当中,我听出来了,原来这得病的是他们家的儿子。
以前听二叔说过,一般撞邪的人通常都是发生在那些身体虚弱,或者是女人和孩子的身上,这些人阳气相对来说都比较弱,所以愿意撞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可看看这老头还有叫秀英的那个女人,他们俩的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了,由此推断,他们的儿子就算没有三十,也得二十七八了。这个年纪正是壮的时候,怎么还能碰见脏东西呢,难不成本来身体就不好?不管怎么说,还是等一会儿见了那个大军才能知道。
再说二叔听完老头说罢,急忙说道:“老哥,您千万别这么叫,看您应该比我能大上两岁,您就叫我占年吧!”
两人客气了两句,大伙就跟着进屋了。到了屋里以后,只见炕上坐着一个小伙子。那小伙子看起来能有三十多岁,留个小平头,目光呆滞,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像是一点精神也没有似的。
这个叫大军的从外表上来看,就感觉和这朴实的村儿里人联系不上,穿着怎样先放到一边不说,只见他的两条粗粗的胳膊上纹的又是鹰又是虎的,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庄稼人。看到这儿,我就有些疑惑了,如果单从这体格上看,身强力壮的,怎么会中邪了呢?
这时候,二叔上前扒开他的眼睛看了看,只见大军就像没有了魂儿一样,一动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连眼都不眨一下。随后二叔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把了把手腕的地方,脸上出现一丝疑惑。
从二叔的表情上看,这事儿似乎还没有那么简单。二叔看了一会儿,回头问那老头说道:“这孩子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那老头听罢回忆了一下说道:“具体什么时候这样的还不好说。”老头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秀英,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平时不在家,一出去就是几个月。他这次回来有四五天了,从回来的那天就是这样的。”
“那他出去都干些什么啊,是工作吗?”二叔问道。
不想这时候,老两口都低下了头,似乎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过了一会儿,秀英支支吾吾的说道:“实不相瞒,我家这孩子今年三十二了。估计您也能看出来,不是一个让我们省心的孩子。他嫌地里的活又脏又累,所以平时根本不在家里待着,总说出去挣大钱去,一出去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大半年都不回来一趟,可到底干什么,问他,他从来也不说。”
说到这儿,秀英有些哽咽了,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人家的儿子要是这么大了,那当父母的早就抱孙子了。可他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我们也管不了他啊!”说完这话,秀英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二叔听罢,上前安慰了两句,没有再多问什么,回过头去一脸不解的看着大军。这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几乎都把眼神放到了二叔的身上。
过了一会儿,老肥突然走到二叔跟前,凑到他的耳朵边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二叔听罢,看了一眼老肥说道:“这个我倒也想到了,但总觉得不太可能呢?”
二叔说罢,又看了一眼大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只见二叔上前一手拉着小伙子的手,一边将另一只手搭在了小伙子的后颈部,紧接着好像掐了一下他的脖子后面,我没看太清楚,然后顺势就将大军放倒在炕上,看上去一点力气都没花。
看到大军躺在了炕上。在一旁秀英一脸的惊讶,急忙对二叔说道:“哎妈呀,这鬼侯爷就是厉害啊。”说到这儿,秀英急忙拉住二嫂的手说道:“梅子啊,你是不知道啊,这孩子自打那天回来以后,那身上老硬了。晚上想让他躺下睡个觉,那叫一个难哪。好不容易给放躺下了,半夜动不动就醒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