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边喝边聊,一场大醉。
因为父辈的关系,二人义结金兰,白如风为兄,凌云为弟,将来不管是不是亲戚,一句话:倭寇未灭,何以家为?林云也暗暗的下定决心:以后没有林云了,这秘密将永远的埋葬,自己是凌云!
该说的都已说完,凌云摇摇晃晃的走了。
中午的时候,凌云被电话惊醒,来电的是张大名。
“兄弟!三合堂把茶叶给老哥送回来了,还有你那十吨猪毛,我一块给送过去了啊!”张大名似乎很开心:“兄弟的本事可真不是吹的,三合堂的人说了,以后我的货只要交一点规矩钱意思意思就成。哎呀,我哪能那么抠呢?呵呵,真是托了兄弟的福了,今晚,今晚我派人去接你,咱们去金桂坊坐坐,啊,好几天没见了,不许驳了老哥的面子,就这样,晚上六点在家等着。”
凌云晃晃脑袋,宿醉的酒劲还没有驱散,肚子有点空。
好在有细心温柔的阿春,一碗热腾腾的菜肉大馄饨温暖又贴心,连汤下肚,感觉好了不少。
“先生,给您放好了水,您洗个澡解解乏吧?”阿春笑意盈盈:“用不用我给您搓搓澡按按摩?”
......
今天是十月一日,必须到队里点个卯、开开会什么的,南田这几日连问都不问,就算躲自己也不该如此吧!对!一定是在跟着叛徒抓共产党,该死!叛徒必须死!
凌云躺在浴盆里练习飞扑克,这时代的扑克略厚,两张贴在一起,也没有覆膜,硬度有些差。
他发现射出去的速度要快就要提高自转频率,自转频率高了又容易产生弧线,距离远了就没了精准度。就算你能击准目标,也是一条弧线,不可能是直线,毕竟空气阻力太过明显。难道放弃这个装逼的利器?可是自己飞刀轻易不敢使了,特殊情况下怎么办?
渐渐地凌云发现了最主要的因素还是速度,速度依靠自己的腕力,速度足够大时,什么阻力都不是问题,只要自己计算好角度和弹着点,绝对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这就只能靠练习了。
可惜练起来才发现没那么简单,所谓“摘叶伤人”的高手恐怕用的是铁叶子。飞完一副牌,胳膊有点酸,看看对面的墙,横七竖八的扎着几张,呼的一吹,呵呵。
不行先特制一副铝箔为心的三层扑克,嗯,不错......上海的老银匠就能干得了这个活。
......
下午到了队里把凌云气得够呛。
南田把章水根连人带车调走当帮忙了,队里只剩下一个姜秀丽接电话。南田也没有找他,好像忘记了他的存在。
要么是真忙,要么是个套路。
帮会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一个三合堂,剩下的正好趁势灭个干干净净,也让三合堂一统上海。
凌云正在合计,姜秀丽却爆了个大料:“队长,特高课又成立了个特别作战队,可真是厉害啊。据说一个人赤手空拳能打十个拿刺刀的日本兵,最厉害的是他们的队长,一个人能打五个队员,不过,他们一共就六个人。”
哦?特别作战队?不就是特种部队吗?小鬼子没这么早捣鼓出来吧?难道准备替换掉自己?
“真的假的,是不是吹的啊?”凌云假装不信。
“才不是呢,据说这个山本义男队长之前也是从军队里万里挑一的,秘密派遣到德国勃兰登堡受训,前几天他的大哥山本直男大佐因为被共产党的特工劫走了武藤章少将,结果自杀谢罪了。这个山本少佐决心为大哥报仇,听说请了两个月的假,发誓要活捉这个共产党特工祭奠他的大哥,唉,真是手足情深啊,听说这个人不光会说英语俄语,而且国语说的和我们一样,就是跟你聊一天你都不知道他是日本人。”姜秀丽也是一脸不可思议,仿佛有点春心荡漾。
卧槽!这么牛叉?如果那个叛徒古明和他联系到一起,这个山本义男很可能打进地下组织了!
“谣传吧?这么绝密的消息连你都知道了!”凌云讥笑道。
“我怎么不能知道?我听电讯科的人说的还有假?”姜秀丽压低了声音:“他们那几个人都议论呢,说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哦?你和电讯科的人很熟吗?”
“切!那几个癞蛤蟆,不说他们了。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何况这么优秀的男人。”姜秀丽嘴上没个把门的:“你不知道啊,就连水根这么老实的人,这几天也没少偷腥。”
“你怎么知道?水根闷葫芦一个,什么女人喜欢他?”凌云是真吃惊。
“你们怎么能知道呢?”姜秀丽眉飞色舞的说:“他身上啊,有一股骚狐狸的味,还是日本狐狸呢!”
“啥?你是军犬啊?我不信。”凌云觉得这个女人药不能停。
“他昨天中午回来拿东西啊,从我身边一过我就闻出来了。”姜秀丽故作神秘的看了看四周:“这种香水是日本女人的樱花香水,因为香水味道很淡,加了一点玫瑰花和茶花,很有层次的,如果不是近距离接触,他身上根本不可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