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云点了点头。
“问题很简单。”
“我问你，这‘是狼是狗’？”
孙志清的手指着皇甫柏的身后哪一条大黄狗，淡淡问道。
“嗯？”
牧云转头看去，皇甫柏的身后的草丛中，趴着一条大黄狗。
“这么简单的问题？”
牧云当下便是有些怔住了，他心里定然知道这里面有诈，心中疑惑了起来。
可这时候，旁边的一群群的文人雅士都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笑屎我了。”
“孙志清真不愧是当年的榜眼，这问题问的妙极了。”
“是狼是狗？？哈哈，侍郎是狗？？”
“真是妙，妙，太妙了！”
周围的人顿时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这。”
皇甫柏更是脸红耳赤，他没想到这孙志清竟然如此恶毒，为难牧云的同时，连他也一起骂上了。
文人雅士最注重着是什么？那便是面子和声誉……
皇甫柏如果当众被人骂狗，又无法回狡，一定会被人取笑很久，成为笑谈趣事，那以后可就名声扫地了。
而且，这问题很简单……
如果牧云回答‘是狗’，那等于让牧云直接骂皇甫柏是狗。
如果牧云回答‘不是狗’，那他回答也失误了……那参加这文会的资格却也是被剥夺了。
“还真是厉害。”
“一个脏字都没有，却是直接把皇甫柏给骂了。”
牧云心中也是有些佩服，佩服这孙志清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犀利。
不过，牧云用他那有57点智力的脑袋略微一思考，便是笑了起来。
“这问题很简单嘛。”
“我来告诉你……要分辨狗或狼有两种方法，尾巴下垂的是狼，上竖是狗。”
牧云缓缓的环视一周，淡淡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