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春苑内,全场哗然,都用看财神爷一般的眼神,瞪大了眼望着萧燃。
“啊?!一百万两?”
“真的是一箱子的银票啊!其他的三箱也是钱咯。”
“我的天,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多钱。”
“这人好有钱啊,真想做他老婆呢。”
“长得这么帅,还这么富有……”
“一、一百万?呃……”老鸨兴奋过度,头晕而倒,幸好被旁边两个女子扶住。
没错,她是一名患有高血压的老鸨。
不要说包一晚上花魁,一百万两将整个回春苑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这么一想,老鸨能不晕么?
“哎哟我亲亲的爷,您真会开玩笑,搬砖能挣几百万两,那您每天搬的不是金砖就是银砖呢!”老鸨兴奋的叫道。
“哈哈,你这老娘们真会说话。刚才还那么势利眼,有钱就是你爷咯?”萧燃轻咳一声,用那双凌厉而绝傲的眼神,瞅着一脸懵比的欧阳涛,笑道:“怎么着,老鸨子?同意的话,那一箱子钱,都归你了。”
“哎呀呀呀,我的爷爷啊,亲爷爷,玉燕儿今晚是你的!十万个同意哪!不要说今晚了,你直接赎她的身,带回家里去,我都完全赞成……快,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快把玉燕儿带下来,让她好好伺候我们亲爱的爷爷……”老鸨说完,跌跌撞撞的扑在那一箱银票上,用身体盖在上边,仿佛怕被别人抢走一般,满脸的幸福和痴迷。
……
花魁玉燕儿轻移芳步,走下楼来,看到老鸨身下一满箱的银票,也是惊得娇喘连连,胸口起伏。
“公子,您要帮我赎身么?就算赎身,也用不到这么多吧?”玉燕儿感动的热泪盈眶,竟“噗通”一下子跪在萧燃面前,动情的问道。
萧燃都没有正眼看玉燕儿一眼,只是享受着欧阳涛那痴呆般的嘴脸。
“玉燕儿,你先莫急,你还不一定属于我呢,对面的这位欧阳公子,正在跟我竞价,谁出的钱多,你才是谁的。”
“我……我本是个青楼女子,真的……真的值这么多嘛?……”
“也许比我出的一百万两还多呢,这就要看欧阳公子的出价了。欧阳公子是有钱人,出手阔绰着呢。”
这时,全场人的眼神都盯在欧阳涛的脸上。这种氛围绝对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
“你……”欧阳涛气的浑身发抖,站起身来,用颤抖的手指着萧燃,怒目圆瞪,可也是无可奈何。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欧阳公子,加价呀!为了跟你比赛,我特意带了这一点毛毛钱,呵呵——来人,全部开箱!让欧阳公子看看,箱子里是不是钱,否则还以为本人在装逼。”
“是。”
下人们又连续打开了剩下的三个箱子。
每打开一箱,就伴随着全场的一片“哇”的赞叹之声。
尤其是最后一箱碎金子被打开时,金光灿灿,光芒四射,整个回春苑都罩上了一层金黄色。简直要亮瞎了在场众人的眼睛。
“你……这……”欧阳涛气的脸色通红,语无伦次。
萧燃作出一个有请的手势,斜瞅着欧阳涛,道:“好了,开始竞拍,你出价呀,我叫到一百万了,你继续……往上加呗……加呀……求你出价!……速度……加钱呀富二代……时间有限,我还要去搬砖呢,你快点……”
欧阳涛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全场的女子也是捂嘴嗤笑,看戏一般。
他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无形装逼带来的强大羞辱,说了句“我们走”,带着手下灰溜溜的离开了现场。
众人鼓掌欢呼,场面热烈。
玉燕儿再次跪倒在萧燃的脚下,满脸的感动。
“大美女不要跪了,我又不是你爹。”萧燃扶起她,一把揽入了怀里,灌了一杯酒。
“公子!我玉燕儿本是流川郡书香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亲得罪了邪门帮派,落得满门被屠的惨剧,我单独逃生,被人骗卖到妓馆里了……您为我赎身,真是感激不尽,玉燕儿愿后半生为您做牛做马……”
“我不是来给你赎身的,还没爱到那个份上。”萧燃喝了一口茶,清清嗓子,如实的道。
“公子,你不会是……嫌我脏吧……”玉燕儿神情黯然,一丝失落挂在眉间,说道:“公子放心,玉燕儿平时最多为客人弹琴卖唱,绝对没有失身过。”
“卖艺不卖身?那我这一百万两,打水漂了?”
“您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玉燕儿愿意将一切都献给您!公子,求您带走我,脱离苦海吧,行行好,带走我吧,我愿意做您忠实的仆人……”
看到玉燕儿声泪俱下的请求,萧燃有一点恻隐之心,但现在还寄宿在刘员外的宅邸里,时机不太成熟,低调为妙。于是萧燃语重心长的对玉燕儿说道:
“你确实很漂亮,气质非凡,绝非普通的妓女,令我一见钟情。但作为一个男人,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