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走到杂物间外面的一条青石小路上,道路两旁是两排高大的雪松,松树下的积雪已经堆积了一尺厚,远处建筑的屋檐下挂着长长的冰柱。
可能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大多数人都呆在室内,外面的道路上看不到几个人。
张越想要把萧子雅送回去,却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儿,拿出手机给萧子雅的二爷爷萧腾打电话,问问他萧子雅的房间在哪儿。
“张越,找我什么事?”萧腾问道。
“我想问问萧子雅的房间在哪儿,她睡着了,我送她回去。”
“玲珑别苑的独立别墅小楼里。”萧腾回答说,“安顿好了小雅,来一下天碑阁,我有事问你。”
“好。”
张越挂断电话,和寿走到一个岔路口,根据路口的指示,去萧子雅住的地方。
走进玲珑别苑,这里种植了许多花草树木,中间只有一座设计精致的小别墅,环境清幽,很适合人居住。
果然是土豪居住的地方!张越感叹道。上次去叶琴家,她家还是一栋老旧的八十年代建筑。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
“我们上去。”张越对身后的寿说道。
寿把怀里的萧子雅交给张越,笑着说:“老张你自己的媳妇,自己送回去。”
张越接过萧子雅,她的娇躯很温暖很柔软,表情淡然,这妹子就是平时太躁动了,安静下来还挺漂亮。
他取下萧子雅腰间挂的一串钥匙,把这栋小别墅的房门打开,房间里一尘不染,地面铺着一层柔软的地毯,里面的布置简直就是奢华。
走进萧子雅的闺房,把她安放到床上,看看她安详的样子,忍不住去捏她的脸蛋,把她的脸捏出各种怪相,给她拍照。
“哈哈,下次再敢在我面前嚣张,我把你的怪相照片发到朋友圈里。”张越拍拍萧子雅的脸蛋,笑道。
把钥匙挂回萧子雅腰间,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老张,你萎了?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寿疑惑地问道,“上次明明把你家萧总折磨了大半夜。”
“卧槽,上次你果然在偷看!”张越惊讶地看向寿,一脚朝她踹过去。
寿往旁边一闪,躲开张越那一脚,解释说:“老张别误会,我就躲在窗下偷听了一下,韩信可以给我作证。”
“你……你们……两个变态,居然组队偷听!”张越指着寿,惊讶地说道,现在他真想把寿丢到茅坑里镇压一万年。还有韩信那个老色鬼,天天和寿混在一起,被她带坏了,两人狼狈为奸。
困神钟里的韩信表示很无辜,躺着也中枪,本来张越都不知道有他的,被寿说漏嘴了。
“张越哥哥,人家错了,饶了人家吧。”寿朝张越扑过去,抱住他的身体,用她丰满的胸脯磨蹭张越。现在她是一个绝世大美女,睁着一对可怜巴巴的美眸看向张越,眼神中充斥着无尽的魅惑,对着他撒娇卖萌。
“滚,老子对二哈没兴趣。”张越大吼一声。
张越知道寿的本体是一条二哈,要是不知道的人,绝对会被寿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
“张越哥哥,伦家好喜欢你。”寿学着苏千宁的口气,笑着说。
“你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张越快被这条狗肉麻死了。虽说寿附身的那条二哈是公的,但不知道以前的寿是公是母。
“时间太久远,我也忘了我是公的还是母的。”寿笑着说,又朝着张越扑了过去。
“算了,算了,我不计较这件事了。”张越急忙说道,要真和寿打起来,不一定打得过她。
寿笑嘻嘻地站到一旁,跟在张越后面。
刚才萧腾约他在天碑阁见面,张越去过天碑阁,径直朝那个方向走去。
两人走到天碑阁门口,张越看到萧腾和萧墨轩两个老头站在那块巨大的石碑旁等他。
“张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萧腾热情地走过去,给了张越一个重重的拥抱。
“你好,张越。”
萧墨轩也走过来,伸出手,要和张越握手。
张越被这两个老头热情的态度搞得莫名其妙,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阴谋。
“有话直说,别套近乎。”张越说道。
“你看。”
萧腾从裤兜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根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绣花针,这正是张越送给萧家的礼物。
这根针不是普通的针,而是一件低等法器,作用很鸡肋,张越才会把它送出去。
不过,即便是低等法器,其坚硬程度也很强。
“这不是我送给你们萧家的针吗?”张越问道。
“刚才我和老三试过了,你这根针非同凡响,连钢铁都能轻易刺穿,丢到盐酸里都不会被腐蚀。”萧腾激动地说道。以前眼馋萧子雅的破光匕首,现在他们也得到了一根神针,太兴奋了。
原来这两个老头把他送的垃圾当成宝贝了。
张越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