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道的话,孔员外忍不住大叫了一声,手里的坛子差点掉落在地上。
老道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最好小心一点,要是坛子打碎了咱们都完蛋了!”
孔云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挣扎,老道紧紧的用手锁住他的喉咙,对方杰大声说道:“方杰快来拨开他的头发,拿着银针找到他天灵盖!”老道说着把手里的长长的银针递给了方杰。
方杰急忙拨开了孔云的发辫,拿着银针颤抖的手问着老道:“然后呢?然后应该怎么办?”
老道做了一个手势大声的说道:“刺下去,给我用力的刺下去。”
方杰颤抖了一下,不做太多的犹豫,咬了咬牙,手上一使劲,把长长的银针直直地刺进了孔云的天灵盖。
银针刺入的时候,孔云的眼睛鼓了一下,浑身剧烈的颤抖,嘴里喷出几口白沫,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老道把手放在孔云的嘴边,两个铜钱掉在了老道的手里,老道咬了咬牙,手掌之内浮出了幽冥业火,把那两个被施了法的铜钱烧的干干净净,化为了一片飞灰。
老道把孔云放在了一边,拍了拍手嘴里骂骂咧咧:“真他妈有够恶心的,居然被那个老混蛋钻了空子,摆了咱们一道,原本我以为他会等我把鬼胎取出来之后才现身,没想到他竟然等不及了,迟魁说得对,他果然就在附近。”
看到孔云昏了过去,孔员外稍微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道爷,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出去和他拼了?”
老道急忙伸手阻拦:“别,好好的在家里呆,着千万不要出去。现在孔府被我施了阵法,他也只能在外面干着急进不来,用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来打扰我们,要是出去的话,那就太冒险了,先把夫人肚子里的鬼胎弄出来再说。”
当孔云被治服的时候,后宅之外的恶道士,浑身也被震了一下,踉跄着退后了几步,脸色难看的说道:“倒是个厉害的角色,我真是小瞧了你。不过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南域的养鬼之术吗?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鬼胎!”
老道一把手接过了坛子,孔员外退到了一边,“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他现在就在屋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闯进来!”老道说着一下划破了自己画着太极图案的手掌,手掌上那个太极图案顿时发出耀眼黑白两道光芒,只不是逆向旋转。
用力的朝着坛底一拍,床上的夫人顿时一声惨叫,嘴里喷出来一道血箭。
老道咬了咬牙,把心一狠,用力的朝外拔着坛子,孔员外和方杰按住夫人的手脚,看着自己夫人痛苦的模样,孔员外不忍心的闭上了眼睛。
老道手上的力道渐渐的加大,一个婴儿的头颅渐渐的从夫人的小腹探了出来,面目狰狞龇牙咧嘴的看着老道几人。
方杰忍不住瞟了一眼,差点吐了出来,这个鬼胎太丑了,准确的说不能用丑来形容,极其诡异,五官扭曲脸上的皮肤皱成了一堆,还有蛆虫翻涌着从额头钻了出来。
孔员外看了一眼这个鬼胎,鬼胎张牙舞爪大吼大叫,眼睛里射出一道光芒进入了孔员外的瞳孔,孔员外感到浑身一震,手上的力气渐渐的松了下来,老道骂了一句:“真是逼事太多!”,随手一个巴掌重重甩在了孔员外的脸上骂道“别分心,不要盯着鬼胎的眼睛,小心他迷惑了你的心智。”
此时此刻,门外的道人顿时乱了阵脚,他能够清清楚楚感觉到鬼胎现在面临的危险,心中着急了起来,自己辛苦守护了几个月成果,今天居然被一个脏兮兮又恶心的老道破坏了。
“不行!”恶道士心里不停的咆哮“绝对不能让他收了鬼胎。”
想到这里那个老道双手结印,嘴里呼唤着风雷雨电,顿时狂风大作,双腿一发力,使劲一蹬,居然站在了孔府的高墙上大声嚎叫:“该死的老道,你破坏了我的好事今天我和你没完。”
屋里的老道啐了一口回敬道:“你丫的也太高看自己了,道爷我现在忙的不行,谁有时间和你玩,等我收拾了这个恶心的鬼胎,一定会把你打成傻笔的。”
方杰和孔员都是一脸的黑线,这都什么时候了,老道还有心思逗闷子。
听了老道传出来的话,那个南域道士气的差点吐血,一时之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在墙头上急得像猴子一样乱窜乱跳。
忽然那个老道一回头,看见了昏死过去躺在地上孔府管家,不由得咧开嘴嘿嘿直笑:“正愁着没有办法**这个该死的阵法呢?今天就拿你来破阵吧,这是你的福气。”
想到这里,那个老道双手对虚空一抓,管家的身体直直的飞了过来,给他死死地抓在手上,回头看了看贴在墙上的符纸,一把手抓住管家的双脚,在墙边像是荡秋千一样,摩擦着管家的身体把符纸一个个全都擦掉。
一个符纸刚刚落地,阵法渐渐的有些破绽,刚想松了松眉头,让他郁闷的是,老道又从屋里打出来一张符纸,贴在了墙上。
恶道士的心里是痛苦的,在墙头上暴跳如雷,一怒之下把管家的身体狠狠地摔在了花园里。用手指着卧房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