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是无能,但不是傻子,阵前如果把齐德胜给换下来,治他的罪,只会寒了三军将士的心,那这场战争就不要打了,故而尚宫也要顶着这么多小人的压力让齐德胜继续成为前沿作战的总指挥官,不过眼下好了很多,九大门派的联军一到,那这个位置自然是要给九大门派的人的,元松竹自然不会当什么总指挥,多次九大门派和大夏帝国联手抗敌,九大门派都是选择了一些优秀的弟子成为总指挥,而掌门人则在后方,平时也绝对不会出现在战场上,他们的坐镇,就是实力的象征,只有当对方出现强大的高手的时候,元松竹等人才会上战场去对付他们。
格雷的话,说到了安亚图的心里去了,安亚图笑了笑,说道:“那就像一个计划吧,我们主要对付九大门派的联军,前方继续进攻,不过进攻的步伐要慢一点,军队和军队之间联合行动,都给我机灵一点,如果发现了九大门派的军队,我们与之交手之后就马上撤退,却不可因此而硬拼让我们产生不必要的损失,哪怕到最后都给我撤到太平村也无妨,今晚,今晚将军们就辛苦了,给我想出这个办法。”
“是,族长大人,族长大人尽管放心,我等一定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将太平村镇变成九大门派弟子的坟墓。”黑塔部族各位将军说道。
“那就这样吧。”安亚图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居室中休息去了,他的坐镇和元松竹是一样的,那是一种威慑,而不是需要安亚图亲自上战场,那就太扯了,如果这个时候安亚图在这里陨落了,也就提前断送了整个黑塔部族。
有魔窟边境上。连日以来却是格外的平静,只是安亚图没有看清眼前的局势,他不敢大赌,就赌坦桑不会主动进攻黑塔部族,他需要的不过就是大冲山上的矿脉,而不是黑塔部族,若是安亚图可以想到这一点,把后方的军队也给调动过来,那大夏帝国早就被灭了,此时的有魔窟军营之中,坦桑正在喝茶,吃水果,看有魔窟的女子跳舞,悠闲得很,他是不会进攻黑塔部族的,因为整个魔域都很少发生部族之间的战争,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摩擦是可以有的, 比如说大冲山上的战斗,只属于摩擦的范围,无论打成了什么狗样,那也是摩擦,而不是战争,若有魔窟的军队越过边境线去进攻黑塔部族,那么坦桑就犯规了,即便可拿下黑塔部族,那日后这个残害同胞,无端杀戮的罪名也会被扣在有魔窟的头上,遥想魔域建立了几万年,前车之鉴,任何一个对同门发动战争的部族,最后的下场只会让整个魔域给抛弃,最后被联合诛之,即便如今没有对手的有魔窟也不敢,所以坦途多次警告坦桑,不可进入有魔窟地盘,坦桑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不会这么做,故而长河城这边的战争无论打成了什么样,坦桑只管开采自己的矿石既可以了,他将大矿脉一分为二,一半是自己的,一半自然就是羽衣的,现在在大冲山没有黑塔部族的军队的阻拦,一切进展的都很顺利,坦桑已经探明了大矿脉的所有的储量了,这个数字非常的庞大,足够开采千年,而且品质极高,有人曾经私底下见过坦桑,要求他撕毁和羽衣的合约,这种矿脉如何会跟水云天分享呢,不过坦桑当时就给这个人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给杀了,据说死掉的这个人还是坦桑父亲的一个亲信,坦桑这边如此喜欢羽衣,就算是拿所有的大矿脉来换取羽衣的爱,他也在所不惜,敢在他面前说羽衣坏话的人还不是找死吗,不得不说这些人绝对是对有魔窟忠心耿耿的人,坦桑这边路走不通,他们就上报,上报给坦途,可无奈,坦途对于坦桑也无可奈何,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一个狗臭脾气他会不知道啊,只要是坦桑钻了牛角尖的事情,那谁也说服不了他,也包括坦途他自己,父子俩的关系一直都非常不错,坦桑曾经多次说过自己这辈子要娶的女子就是羽衣,非他莫属,就算将来把整个有魔窟都送给他都有可能,坦途奋斗了一辈子,自然也想成为有魔窟的老大,现在他就是老大,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古往今来,改朝换代,魔域各部都有辉煌,都有低谷,有魔窟永远不可能一家独大,而未来主宰魔域的人,不是坦桑,那就是羽衣,若坦桑真的娶到了羽衣,那自然可以保证有魔窟现在为止,故而坦途还在背后支持这坦桑,羽衣他曾见过,举世无双,能力绝对不输给他这个老江湖,未来坦桑是否可以驾驭不得而知。
故而坦途没有表态说要阻止坦桑,甚至为了这事,还让有魔窟不少的文官自缢自杀,但都没有了下文,因为他们不是有魔窟的统治者,他们没有左右这个事情的能力。
有魔窟没有动静那自然对安亚图来说是好事一件啊,黑塔部族就可以不用防御后方,而全力防御大夏帝国了,可羽衣早就跟坦桑商量好了,有魔窟的军队时不时的就要出现在黑塔部族的边境上转一转让安亚图提心吊胆的,东面的百万大军不敢妄动,说到了现在大冲山早就不是安亚图的囊中之物了,他也承认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是在给有魔窟做了嫁衣,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安亚图只能两者之前取对自己最有利得的选择了,那就是放弃大冲山上的大矿脉,保证黑塔部族在与大夏帝国的战争中不会被大夏帝国给灭掉,一个矿脉,一个部族延续,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