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啊,禹浩?”周老爷子问。
周禹浩温和地说:“这是养心丹,是从地宫里找到的,对您的心脏病有好处。”
周老爷子笑了:“禹浩啊,看来这次你的地宫之行,很有收获。”
周禹浩笑道:“还算不虚此行。”
周云沐冷声道:“老爷子,我刚才的建议如何?”
周禹浩冷眼看向他:“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刚才爷爷的心脏病就要发作了。”
周云沐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周禹浩道:“你一回来,就对着爷爷大吼大叫,你是要逼宫吗?”
周云沐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还是在你的心中,无论是爷爷的病,还是亲儿子的生命,都不重要,只有你的权势才是最重要的?”周禹浩质问。
周云沐沉默了片刻,说:“你不是我的儿子,我的长子周禹浩,早就死了。”
“很好。”周禹浩点头道,“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容易了。”
他伸出手,一道青绿色的光芒在他手中一闪,化为了一把戈。
周云沐和周禹政二人脸色立刻就变了,那是象征着周家家主之位的追天戈。
“拥有追天戈的人,就是周家的家主。”周禹浩说,“你们见了家主,还不快行礼?”
周云沐冷笑道:“你区区一个鬼魂,也配拿着这把追天戈?也配做周家的家主?”
“周家旗下的产业遭受到了阻击,差点破产,那个时候你在哪里?是我力挽狂澜,救周家于水深火热。”周禹浩道。
周云沐说:“当时我在韩山市,准备进入地宫。这也是周家的大事。你既然是周家的人,就应该为周家出力,现在我和禹政回来了,你就应该退位让贤,免得让我们周家被华夏的修道者们耻笑。”
周禹浩大笑起来,拍掌道:“好一个耻笑。我问你,你亲生父亲心脏病发作,差点出大事,你不关心,回到家也不先问问病情,先逼宫。我们周家世代都是持身正大的家庭,像你这样的不孝之人,难道天下人都不会耻笑?”
周云沐脸色阴沉至极,周禹浩继续说:“你这次在地宫之中,也只顾着搜罗战利品,轩弦鬼王召唤来了那么多地狱鬼物,差点就要血洗地宫,屠戮人间,你又出了几分力?”
这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哦,我倒是忘了,当时你向自己的亲生儿子下黑手,不但没有得逞,反而倒蚀一把。你没那个脸跟着差点被你杀死的儿子去正殿。”
“什么?”周老爷子猛地坐了起来,愤怒地瞪着周云沐,伸出树皮一样地手,颤抖道:“你,你真的坐了这种混账不如的事情?”
周云沐说:“父亲,我这都是为了咱们周家好,这个孩子,就是一颗灾星啊。”
“胡说,胡说!”周老爷子愤怒地捶着床板,怒吼道,“我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一个不顾人伦的家伙。虎毒还不食子呐,你居然真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像你这样的人,要是当了咱们周家的家主,那才是侮辱门风!出去,都给我出去!”
说到这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周禹浩连忙上去给他拍背喂水,周云沐还想说些什么,又被周老爷子喝止,只得闭上了嘴,退出了卧室。
周老爷子叹息道:“孩子啊,真是苦了你了。“
周禹浩微微一笑,说:“老爷子你放心,我自然会处理好,您不必担心,先好好养伤吧。”
周禹浩伺候老爷子躺下,然后转身走出了屋来。
他低头看向客厅,周云沐和周禹政二人正在和其他人说着话,周禹浩拍了拍栏杆,也许是他气质太高,众人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
“各位,还记得之前我们旗下产业被人阻击的事情吗?”周禹浩说,“我们周家家大业大,本来被人阻击,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过几年,总要被人阻击过几回,早就习惯了。但是,令人想不到的是,咱们家族里面,居然出了一个骗子。”
“谁?”周禹政忍不住问道。
周禹浩一招手,郑叔快步走了出来,手中扭着一个女孩,将她给拖了上来。
众人抽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人。
那人正是周禹希,周老爷子最宠爱的一个后辈。
郑叔将周禹希往地上一扔,周禹希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周禹浩冷声道:“诸位,前些天我们周家在商业上被人阻击,损失惨重,除了有人在外面搞风搞雨之外,在我们家族之内,也有叛徒。”
说着,他看向地上的周禹希,周禹希高声道:“周老爷子,周先生,我是冤枉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周云沐沉声道:“周禹希天赋很好,是我周家下一代重点培养的子弟,他的父亲更是在十五年前为了家族而牺牲,你说她是叛徒,有什么证据?”
“要证据?”周禹浩对郑叔点了点头,郑叔将一份文件挨个交道众人手中,周禹浩说:“周禹希的母亲患有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急需换肾,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