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郡主就是了。对郡主来说,不算有什么损失。”
“你这人倒是狡猾。”
夏侯长舒闭着眼睛,表情极为享受:“只用了一个借口就靠近了我,还占了我的便宜,最后可能根本没办法打开乾元壁。而你呢,虽然没有得到火神印,可你更没有损失。该摸的地方你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她睁开眼睛,媚眼如丝的看着安争:“你难道就会放弃吗?”
安争发现这个女人的诱惑之力真是太强大了,那双眼睛微微眯着,只是随随便便看一眼就有销魂蚀骨的威力。若是定力差一些的人,只怕早已经忍不住了。
夏侯长舒见安争没有什么别的动作,倒也稍稍失望。
“往上些,你总在膝盖附近按管什么用。”
她轻轻的说了一句。
安争的手指顺着白皙的大腿往上走,在充满了弹性的肌肤上来回揉捏。他手法不算好,但胜在认穴精准。因为这样坐着,那条本来就不是很长的裙子逐渐往上卷,已经能看到大腿最上边,一层薄薄的轻纱遮挡住了最诱人的地方。
“好烦啊你”
夏侯长舒睁开眼睛看了安争一眼,脸色已经红的好像熟透了的水-蜜-桃。她两腮上的那绯红,让她更是增加了几分诱惑的美感。这红从脸上一直蔓延上去,连耳垂都红了。她伸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裙子,似乎是想遮住某处已经渐渐有所反应的羞涩。
“读书人,不是应该透着一股书卷气才对吗,手无缚鸡之力。可你看看你,哪里像个读书人。”
夏侯长舒忽然坐直了身子,手指在安争的胸膛上轻轻的划过。那手指上仿佛带着电流一样,麻酥酥的感觉瞬间就传遍了安争的身体。她的手指最终落在安争的唇边,在嘴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忽然下去抓住了安争的手。
她俯身下来,嘴唇碰着安争的手指,轻轻的轻轻的触碰,然后忽然伸出那粉色的小舌头在安争手指上舔了舔,舌尖像是带着麻醉人的毒素一样,灵巧的围着安争的手指绕了一圈。起身的时候,还有淡淡的细细的丝线拉开。
安争尴尬的笑了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若是陈少白面对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若是陈少白的话,他一定会把夏侯长舒推开,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喜欢男人若是杜瘦瘦呢?那个家伙肯定会把鞋都脱了,抬起来那腐乳味道的大脚问想不想尝尝脚趾的味道。
安争咳嗽了几声:“好像要开始拍卖重宝了。”
夏侯长舒语气幽怨的问:“在你眼里,是乾元壁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郡主重要。”
“那你在乎台面上干什么?那些事让他们去操心就是了,你需要操心的是我。”
她说操心的是我这句话的时候,操心两个字发音有些别扭。
安争:“咳咳咳咳”
夏侯长舒白了他一眼,然后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幽怨的又略显生气的瞪了安争一眼:“一会儿拍卖会结束之后,你给我滚到我房间里来。”
“滚着去?”
安争道:“怕是略有不雅吧。”
夏侯长舒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般的模样,这般的油嘴滑舌,这般的讨好人的手段,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我在想要不要替天行道”
她贴近安争的耳朵,舌尖在安争的耳垂上舔了一下,然后忽然一口咬住耳垂,牙齿轻轻的摩擦:“替天行道把你给阉了。”
她的手迅速的无与伦比的在安争那地方碰了一下,像是不经意,然而这一下手法确实老到纯熟安争虽然尴尬但并没有动心,当初在客栈里那姐妹花的诱惑功力比起夏侯长舒来说丝毫也不差。
夏侯长舒见四周的人眼神越来越异样,她咳嗽了一声后坐好:“你怎么什么都不看?没有感兴趣的东西?”
安争心说你倒是让我看了。
他讪讪的笑了笑:“我出门之前,什么都没带。家父给我元晶我拒绝了所以现在囊中空空如也。”
夏侯长舒楞了一下:“那你居然还敢进拍卖行?”
“我能赚。”
安争抓住机会坐好,笑了笑说道:“若是连赚一些元晶的能力都没有,我也就不必出来行走江湖了。”
他站起来走向展台,看了看那件正在展示的拍卖品。东西是一件三足青铜鼎,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应该是张遂安带来的。这东西上面散发着古老的气息,是先秦时期的宝物,品级近乎紫品。这东西的用处在于,里面药气浓郁,就算是不加入药材,也到了已经凭空炼丹的地步。
如今已经叫价到了四块元晶,还在有人加价。
安争看了看张遂安压低声音说道:“没人知道这青铜鼎之前一直都是用来炼毒而不是炼丹的吧?毒已经侵入四壁之中,炼丹的话若是吃了,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若是我说出去的话,现在的买家怕是不敢叫价了”
他晃了晃手指:“一块元晶,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张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