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瓦砾中央的男子正是从南极破封而出的青年男子,他本打算回师门问问师尊自己体内的太极球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师门的道路被一道道恐怖的道则堵的死死的,自己则是被突然出现一道道闪电劈的体无完肤,虚空中无形的大道法则更将他全身骨骼打的粉碎。
还好在关键时刻,太极球从丹田处冲出体内,护住了他,带着他飞出虚空。
刚脱离危险,太极球就重新回到丹田处,青年男子就这样在空中径直砸在了这座小道观上。
而倒在道观废墟上的青年男子又一次晕了过去。
当青年男子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他艰难的扶着床沿坐了起来,他再次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状况。
他发现身上破碎的骨骼已经被太极球复原,并且新生的骨骼更加强壮坚固。
但是虚空的大道规则太恐怖了,一条条可怖的大道伤痕将他的经脉堵的死死的,就连自己的灵觉也这些大道伤痕大大的降低了。
不过随即,青年男子又惊奇的发现,在太极球安静的旋转下,一阵阵华光顺着丹田游走于各个经脉,璀璨的华光不停的修复着大道规则造成的伤痕。
这个发现照实让他欣喜若狂,那些可是仙君也无可奈何的大道伤痕啊,看来这次真是捡到宝了。
就在男子心花怒放之际,一个肥硕的屁股突然从他旁边探了出来,屁股的裤子上还沾着一点点血迹。
“同志,你醒了啊?你好,我叫王忆苦。是我将你从瓦砾堆里挖出来的。”一个人畜无害的胖子回过头来,满脸笑容的说道。
“我叫陆沉。多谢了!”
陆沉有点惊魂未定的看着这个叫王忆苦的胖子,看来大道伤痕还是让他灵觉大大的下降了,不然他也不会被一个沾血的屁股吓一大跳。
“王忆苦同志,在没搞清他的成分之前,请不要以同志称呼。”
一个带着眼镜的短发男子满脸严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直勾勾的看着王忆苦,满脸都是鄙夷。
“明白了,张凯同志!”
王忆苦见到张凯进来,立马像只受惊的鹌鹑一样站在一边,一双肥嘟嘟的大手放在身前不自然的搓动着。
张凯也不再搭理王忆苦,径直走到陆沉身边,厉声吼道:“姓名年龄籍贯出身自己报!”
陆沉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刚刚走进来的张凯,他对这个脑袋上挂着奇怪镜片并对着自己突然大吼的男人没有一点好感。
这到底是什么朝代,为什么他们说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陆沉皱着眉头痛苦的思索着。
“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是无产阶级的敌人?”张凯见陆沉对自己毫不理会,一股无明业火涌上心头,对着陆沉怒吼道。
“聒噪!”被打断思考的陆沉双眼射出一道精芒,房间内出现了一阵莫名的风将原本敞开的房门死死地关上。
房门突然关闭的声音吓了张凯和王忆苦一跳,张凯更是被陆沉盯得背脊发凉。
“定!”陆沉调动他仅有的真元,对着张凯和王忆苦施展了一个定身咒。
只见张凯面露惊恐的呆立在原地,握紧拳头的右手也停在腰间。
而王忆苦则是瞪着他那绿豆般的眼睛,如同受到惊吓的兔子一样的看着突然关闭的房门。
陆沉散出一缕微弱的神识,神识小心翼翼的没入张凯的眉心。
这是陆沉第一次对凡人使用搜神术,尽管张凯对他莫名其妙的大吼让他心生不满,但是陆沉还不会因为这件小事让张凯变成白痴,毕竟这小子看起来也不到二十岁。
陆沉如履寒冰的操控着这缕神识,小心的阅读着张凯一生的记忆。
过了好一会儿,满头大汗的陆沉才将神识收回。
“怎么可能?为什么过了三千多年呢?又是谁将我封印在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沉的大脑已经失去指挥自己行动的能力,木头一般地站在那里不动,楞着两只眼睛发痴地看着前方。
在震撼过后,陆沉渐渐恢复平静。
一晃三千载,沧海桑田。陆沉晃了晃头,发出一阵苦笑。
陆沉本打算在张凯的大脑里再找找截教的信息,但是他悲哀的发现,张凯小学四年级就缀学了,字都认不全,就更别谈几千年前的历史知识了。
看来只有等修为恢复后自己再去调查了,陆沉心里打定主意。
陆沉默默感受了下自己的伤势,就算有着太极球的修复,大概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复原。
陆沉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得和这些凡人厮混一段日子了。
陆沉修改了张凯和王忆苦关于他刚刚施法的记忆,大手一挥,解开了他们的定身咒。
被解开定身咒的张凯又恢复了他颐指气使的表情,他刚想大声训斥陆沉,突然感觉一阵恶心晕眩,脸色也变得惨白起来。
陆沉当然知道是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