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融紧接着问:“那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把冯千里送给张水生,你会同意吗?”
韩培松点了下头:“这是最简单的一个方法,不是吗?”
韩世融笑了一下:“爸,你不用这样激我。办法我已经跟你说了,具体怎么做,你在仕途这么多年,肯定比我熟练。”
韩培松无奈地笑笑。
韩培松拿不准韩世融对冯千里究竟是什么心思,想借着这个机会诈他一下。如果韩世融反应平淡,那说明他对冯千里也就是个普通朋友;如果韩世融强烈反对,那就说明他对冯千里已经动心。可现在他一眼看穿了韩培松的盘算,说了这么句话,这能说明什么?
韩培松疑惑,难道他已经退步到能被一个半大的孩子从脸上看出心思了?
韩培松在卫生间的镜子里端详了自己半天,还是那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啊,为什么会被儿子这么简单就揭穿了?
从那天来过家庭会议以后,江兰卿就很少去医院了。支教工作全面展开了,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和冯千里一起去洼子村支教的还有一个女孩,叫陈萍,是B市那边的一个大学毕业生,因为相隔比较远,所以冯千里和她只通过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