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天义狼狈邋遢的样子,梁古丽立时恻隐之心大发,本能地想过去扶他一把。
“你个臭娘们,今天领导又找我谈话了,你就去单位闹吧!早晚我也和你一样滚回家!”“酒壮狗熊胆”!没成想他徐天义倒先声夺人,一回到家就耍起横,大吵大嚷了起来。
梁古丽是个爱面子的人,此时四敞大开的门在梁古丽眼里无疑就是展示家丑的大屏幕,丢人着呢!
她忽地站起来,赶忙跑到门前,把个倚在门上酒醉的徐天义一把拽了进来,然后“哐当”一下又带严了门。徐天义没站稳,就势往前一冲瘫坐在了沙发帮上。
“你给我进去,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唻!”梁古丽关上门后才开始发作起来。
“什么?你还知、知道丢人?知、知道丢人咋还还去我单位去闹!”徐天义看来喝了不少的酒,就他那平时的酒量,现在连说话都不清楚,没个半斤一斤的都不会成这样。
“那还不都是你个没良心的给闹的,要不是你那些花花事,我能那样?我会那样吗?!”
“什么花花花事?你别听听风就是雨。我告诉你,我和我们单位那那谁根本没有什么的事!”
“行了,你就死不承认吧,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单位谁不知道!你和她整体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梁古丽有些嘶声力竭地吼到。
“你逮住过我们吗?你见过我和她那个了!你不就就是见我和她在街上了吗?咋啦,我们是同事,还不能一起上个街了?!你是谁呀,还管得着我们上街!”不管合不合逻辑,理由成不成立,徐天义依旧竭力反驳着。
“没逮住过你们,要真逮住过你们,看我还不把你给剁了喂狗去!”气赶气,梁古丽本来不想和他吵的,没想到他今天这是窝着气回来的,就是想着和自己大闹大吵呢!梁古丽的话也是越说越难听。
“你敢?你要是真敢把给我剁了,也没有你好活的!我成天吃口受累的供你们娘俩吃供你们娘俩喝,真真那样,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这粗人说粗话,徐天义的话来的也是瘆的人慌。
你还别说这话粗理不糙,这话还真撬动了梁古丽内心寄存的对徐天义的某些体恤和爱怜来,自己的厂子效益不好,平时徐天义的工资卡又在自己手里,这个家还真是多亏了他挣的工资钱。好多天的冷战热战,自从发现徐天义和那个让人一看就起鸡皮疙瘩的女人在一起后,她梁古丽都一直压着自己对徐天义的好呢。
也不知出于是爱还是嫉妒亦或是赌气,梁古丽忽然走到沙发处,一把将徐天义从沙发帮上推倒在沙发里。这要在平时,她梁古丽是万万做不到的,徐天义一个干体力活出身的,力气大的很。
梁古丽二话没说,一下子骑在了自己的老公徐天义的身上,速度之快,徐天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你要干么?”徐天义从来没有这么处于下方被梁古丽摁住过,显然他还不明白梁古丽的真正用意,有些惊恐地问到。
“干么?你说干么?你不是还有闲力气去找别人吗?我哪里比她差!看看,我哪里比她差!”梁古丽边说边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虽然有些许走样,但也丰满依旧保持不错的身体展露在了徐天义的面前。
徐天义在酒劲的鼓捣下,哪受得了这种场面,一时间二人扭作一团,那些爱啊恨啊都化作无形的动力,在激荡的交锋下四处飞溅。